吃惊不小的徐达帐下的一个部将一见拦下自己的人正是楚军师,连忙收起了武器对着楚流烟施礼说道:楚军师,实在是这些滁州的将领欺人太甚了,非但打伤了营中的好几个兄弟,居然还要拆了我们的营盘,我等实在看不过去才出手的,实在是衅非我开,请楚军师明鉴。
楚流烟说道:就算如此,我也没有吩咐你等擅自刀兵,你等怎么不听我的号令。
徐达帐下的这些将领听得楚流烟的斥责,全都羞愧的低下头,随后也都收刀入鞘了。
对面的雄壮汉子不由嘲笑道:哈哈哈,没有想到威震一方的徐达将军一被关押起来,他的帐下居然就无人了,这么多的将领居然要听一个娘们的。
汉子后头那些剑拔弩张的将领闻言也松弛了下来,对着楚流烟这边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徐达帐下的将士闻言个个都双眼通红的看着那个精壮的汉子,目眦尽裂的盯着不放,眼光就像刀一样的刮过去,不过却没有什么言语。
楚流烟听道了滁州将领出的讪笑声,回转身来,伸手戟指着那个雄壮的汉子说道:你竟然说徐达的帐下已然无人了,那么我就来会一会你。
对面的雄壮汉子上下打量了楚流烟一眼,随后便仰头做出鼻孔朝天般不屑的模样说道:小美人,你还是回去相夫教子去吧,瞧你的身子骨头,瘦弱的连一阵风都可以刮倒,恐怕大爷我一指头下去,你就被本大爷我弄成了糜粉,大爷就算赢了你也是胜之不武,再说了大爷虽然蛮横,还不至于欺负一个小娘子。大爷我打遍滁州无敌手,估计打遍天下也没有敌手,就拿着小小的应天城扬名立万一番,做个消遣。
楚流烟莞尔一笑道:原本我还想要让你一下,不至于使你太过难堪,如今你如此大言欺世,岂不闻人外有人,天外有人,这个时间可是有很多的高手,你这样的莽夫,空有一把力气,根本就无法登堂入室,得窥堂奥。最多也只能是在这里大言欺世,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而已,夏虫不可语冰,真是可笑之至。
这一番话将雄壮汉子驳的体无完肤,暴怒异常。
也好,今日我就让你个小娘皮见见马王爷到底长着几只眼睛。被楚流烟激怒了的滁州汉子就对着楚流烟摆开架势,做出一副骇人的姿势来。
楚流烟看了看滁州汉子脚下摆出的不定不八的步态,心知对方可能是个练家子,再一想徐达帐下这么多将领居然都摆在此人手下,想来此人定然还是有些手段的。
所以楚流烟面上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全身灌注了气力也做好防备,手上却轻蔑的朝对方招了招。
这一记轻忽的招手彻底将汉子惹恼了,汉子将楚流烟如此看轻自己,很是恼怒,所以也顾不得许多,便往前奔了过来。
楚流烟一见,此人虽然身形硕大,可是举动却是极为轻巧灵便,心中一惊,知道来人武功也颇有些根基,不过扫视了一下,已然知道了此人定然不是自己的对手。
所以楚流烟好整以暇的对着快要奔到了自己面前的汉子高声说道;且慢动手,我有话要说。
雄壮汉子本来憋足了力气想要力奔到楚流烟这边,一举将楚流烟击败的,眼下看着楚流烟忽然叫停,还以为是楚流烟被自己的惊人声势所摄,心知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方才叫停的。
心下这般想来,雄壮汉子也停下了脚步,不过因为方才用力过剧,所以不免一时之间难以稳住身形。
楚流烟一见心中自然更加有数了,心知这人空有一身蛮力,武功确实粗浅。
汉子稳住了身形对着楚流烟说道:小娘子,你是不是害怕了,觉得实在是打不过本大爷,本大爷虽然不会打女人,不过怜香惜玉还是会的,不如你就跟本大爷一同会滁州快活。
精壮汉子的口中吐出了一阵污言秽语,听得徐达麾下的将士个个面色不豫,而滁州那边的来客却是轰然大笑,个个都是极为得意的样子。
楚流烟冷冷的扫了对方的将领一眼,心中小明王韩林儿驭下不严,对于麾下的将士讲求以恩结之,所以军中有这些人才倒是不以为怪。
并不是怕了你,只是我们赌斗,势必要有个彩头。不知道将军心中有何想法。楚流烟对着那人问道。
彩头,怎么是彩头。雄壮汉子闻言不解其意,便回头朝着随着自己来的将领问了一声。
呆子,彩头就是打赌赢得奖品,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一个将领笑着对着雄壮汉子解释道。
呆子,不如跟那个小娘子说,若是你赢了,就让小娘子随你回去侍寝好了。一个将领淫笑道。
雄壮汉子脑子有些不好使,对于此话也不以为意,反而觉得这个主意极好,就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我等弟兄说了,这个彩头么就要你好了。
听了这话,徐达帐下的兵勇将领都是一阵骚动,一个将领不住声的骂道: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军师,不如将这些**全都赶出罢了,不要和他们多费口舌了。
楚流烟回过头,摆手制止了身后的骚乱,又转回头来对着这些滁州这边的将领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