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名应天水师将军心中所想毫不对头,应天水师战船上负责招降的将军也不是糊涂之人,从汉军水师将军方才出言喊话的口风之中也听出了一些苗头来,心里头明白今日招降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之事已然大有眉目了。
想到此处,这名水师将军不免有些喜不自胜,心下喜过一阵,见得自己这名的那名水师将士毫无声息,并无应对,不由的有些好奇抬头朝着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将士看去,只见麾下的这名将士面带喜色,不过神情似乎有些走神了。
应天水师将军便低低的呼喝了一声道:“兄弟,你怎么了,大功快告成了,你可不要搞砸了锅。”
水师将士闻得此言,马上醒悟了过来,慌忙走到船舷边上对着汉军水师喊话道:“将军深明大义,不欲麾下的将士兄弟受苦,如此甚好。只怕将军能够率领麾下的将士投诚过来,我军水师绝不会为难你等一丝一毫。”
汉军水师将军自知此事在所难免,心意已决,不过朝对方投诚心中却是始终难为情,便压低了嗓音低低的对着对面的喊道:“若是能够如此对待我等袍泽弟兄,即便要我等叛降归顺也无不可。”
汉军水师舰队将军的言语之声略微有些低沉,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水师将士也明白此人尚未度过心中的那道坎,也不愿意再行威逼。
心中有着这般想法,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便笑着开口对这这名汉军水师水师舰队的将军开口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军今日投诚归顺我应天水师舰队中来,绝不是叛降,而是弃暗投明。汉王为人刻薄寡恩,自是人所共知,听闻汉王昔日在军中对于麾下部将任人唯亲,有功不赏,有过不罚也是寻常事,将军此番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中,自是大为不同,赏罚分明,军中上下,绝不徇私。”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个水师将军听闻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此一言,自是大为惊奇,没有想到此人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言辞,颇为有些失惊。
其余的汉军水师舰队的部属将官也听闻了此言,心下也是骇人,没有想打这名水师将士年纪轻轻的,对于汉军之事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实在是令人有些不胜骇异。
不过这一干应天水师将官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只不过是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道听途说的,方才有意抖露出来,不过是一种英雄欺人之举罢了。
没有想到这一小小的伎俩居然将汉军水师舰队上下欺蒙的如此厉害,心下不由暗自发笑。不过面色上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装出了一副极为欣喜的模样,便对着这些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诸位水师将军都曾曾经在汉王手中做过事,对于汉王的性情应对知道的比小子更为清楚。汉王最为不能容忍之事便是麾下的将官无能,敷衍塞责,陈陈相因。若是有人打了败仗,回去求见汉王,少则打骂一通,若是碰到汉王心情不甚畅快之事,便是大祸临头之日,很有可能会被汉王所迁怒,让人用刀斧砍到脑袋。汉王喜怒无常,飘忽不定的脾性只怕诸位将军都是知之甚深的,不必小子于此烦言啧啧了。”
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这些水师舰队将官自然是明白这名应天水师舰队将士如此言辞不过是离间之计,不过细细寻思一番,此人所言倒也不无道理。
汉军水师舰队中的将官中有很多人都是见过汉王的,心下也倶是明白汉王陈友谅刻薄寡恩,奸诈异常,虽是相貌堂堂,不过却不似人主。更何况汉王所做的事情大抵都是些阴险狡诈,不足为外人道的丑恶之事,应天水师舰队中的那些见过汉王并且风闻过一些汉王的阴私之事将官对于汉王的印象俱是不佳。
汉军水师舰队中的一些不拘形迹的汉军水师将士聚集到一处,也在背地里发发牢骚,骂上一句,说说汉王的不是。不过这些言辞都是在私交甚厚的军中好友家中的密室中言及的,没有一个人敢当面对汉王提出这些意见的任何一条来。
因为汉王的嗜杀癖好远近闻名,就算是应天城外的那些小孩子哭了,大人们说上一声汉王来了,要让人将你带走,小孩子立刻便会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立刻止住哭声,乖乖的随着大人回去。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在背后议论汉王陈友谅的言辞和那些的指责汉王陈友谅的言论从来没有传到密室之外去,汉军水师将官都明白,,若是汉阳城中无意中说出一句对汉王陈友谅大不敬的言辞来,一旦被汉王知悉,只怕是连性命都无法保全。困破遁逃之下,唯有投门望止,却不知谁家肯破家相容。
汉军水师之中又有哪个不是惜名之人的,故而不敢是当面腹诽汉王的汉军将军也好,或者是躲在密室中背后说道汉王陈友谅的为人的汉军将官也罢,没有一个人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一句汉王不是的地方。
即便汉王的声威笼盖了汉阳城,而作为汉王麾下的字民,没有任何人胆敢违抗汉王的任何指示,也没有任何人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一声汉王的不是。
汉军水师没有听到过这些,没有想到今日居然在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口中听到了好些“大逆不道”的言辞,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恶水师将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