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不过妹妹只要安心调养将息,总是能够康复过来的,这些事情就不必忧心了。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妹妹心无旁骛的安心静养一阵子,自然能够将身上依旧调理过来。”
听闻了此话,徐碧仪微微的喟叹了一句道:“姐姐所言固然不错,不过妹子自己的身子自己心里头知道的清楚,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自是不假,不过眼下的情势不同,我自己的身子总是比以前差了许多,至于能不能恢复如初,我心里头也没有底。不过姐姐放心,姐姐的训诫嘱咐妹妹自当谨记在心,不管如何,只要姐姐说一句,妹妹无有不听从吩咐的。”
听完了徐碧仪的这番话,马秀英也觉得有些伤情,不管如何,眼下能够劝服徐碧仪先喝下姜汤总是好的,如此才是正道。
心里头有这般想法,马秀英便不由分说的就做到了床榻的边上,倾斜着身子靠到了徐碧仪跟前,将书中托着的乘着姜汤的碗口的碗沿递到了徐碧仪的嘴边。
徐碧仪方才用力挣扎之下居然无法做起身子来,心中自是凄凉满腹,不免有些伤怀。这时候见到马秀英将姜汤递到了自己的嘴边,自是有些赌气的张口大喝了起来。
如此一来,不免有些汲吸的过于急促了,没喝了几口便被呛到了,不由咳嗽了起来。
边上的马秀英善体人意,心下明白徐碧仪有此举动显然是有些许使气的成分在里头,不忍心见责过甚,只是微微的喝斥了一句道;“碧仪妹子,不必如此心焦,姐姐我让这边的院落里头的小厨房备下了好大的一盅,你若是想喝的话有的是。像你这般喝法,若是喝的过急的话,只怕有伤身子,还是不必如此了。”
口中这般说着,马秀英站起身子来,将手中乘着姜汤的的碗往屋子中间的一张八仙桌上一放,随后有转过身子移步走回了徐碧仪的身旁来,对着徐碧仪说道:“妹妹,今日到底是什么人欲要害你,你可曾看的清楚了。”
听闻马秀英这般问话,徐碧仪自是一怔,不过很快便会意了过来,便对着马秀英开口说道:“秀英姐姐,此事小妹还真是不知,今日我跟小禅两人见天气晴好,又觉得久居屋中有些憋闷,便于出去到花园中散散心,可能是久为活动的缘由,妹子我到了花园中不久之后便觉得有些疲累,更是酷热难当,便和丫鬟一同寻到了一处假山上的亭子那边歇歇脚,可是没有想到居然有歹人窥视在侧,趁着我二人不备之际,居然暗中施出辣手来,将我二人推落了假山,可怜的小禅终究先我而去,说起来此番还真是我罪孽深重,要是当时听从了小禅的劝诫,小禅也不好被人害死了。”
马秀英听得徐碧仪有此说法,便对着徐碧仪开口说道:“照着妹妹这般说来,小禅曾劝诫你不要上到假山上的亭子中去了。”
徐碧仪自是应声答道:“这都是妹子不好,小禅曾说姐姐吩咐她们那些照料我等饮食起居的丫鬟们不要随便带我去各处游玩,若是妹子想要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也要先行劝诫。”
马秀英接口说道:“这般说来,小禅定然是没有尽到职责了,否则妹妹如何登临了假山上的亭子?”
听闻此话,徐碧仪自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小禅曾出言阻谏妹子我的这番不慎得体的举动,不过妹子实在不该,不该为了贪图一点登高遥望的情致,居然说动了小禅违抗了姐姐的嘱托,让小禅带着我一同上了假山,后来不是到什么人在我等二人背后推了我等一把,我等二人倶是立足不住,双双自假山上跌落了下来,不管如何,此事终究是我的责任为大,若是妹子肯听从小禅的劝谏,决不至于令小禅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居然先我等而去,香消玉殒了。”
说道伤心处,徐碧仪不由涕泪俱下,哭的跟一个泪人似的。
听闻了这般说法,马秀英自是默然。觉得这件事情徐碧仪真是也些许责任,不过眼下事情都依然过去了,也不便苛责,也唯有在一旁陪着相对垂泪。
徐碧仪哭过一阵,猛地想到饿了自己想要过问的事情,便对着马秀英开口说道:“姐姐,这些事情对于我等而已,已然是这样了,只是妹妹有些不明白,今日这些事情而言,不管如何这些事情而言,为何有人会要谋取我的性命,我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为何总是有人不肯放过我的。”
听闻了徐碧仪这番说法,马秀英叹息道:“此事姐姐也想不大明白,只是眼下之事实在匪夷所思,想来府中还是有人对着妹妹虎视眈眈,妹妹可一定小心一些,恐怕这些人终究不肯放过妹子去。”
听闻了马秀英的这番告诫,徐碧仪也觉得府中真的有人暗中想要谋取自己的性命。
“今日我从吴国公处回来,便欲到你处看你,却曾听到奴婢说妹子你和小禅去花园,许久不见回来,姐姐心中有些忧心,便带着人赶过去,没有想到居然见到小禅倒毙在假山下,而妹妹也掉落在水中,姐姐赶忙令人将妹妹从水中弄了出来。可是妹妹在水中许久,难以醒转过来,我便吩咐丫鬟弄了一些姜汤,随后撬开了妹子的牙关,给妹妹灌了一些姜汤。忙活了许久,方才能够令妹子醒转过来。”马秀英语调低沉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