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什么乱子来,这般说来自己一人可以回去跟楚军师复命了。
心念及此,应天水师舰队的来将便对着眼前的水师将军抱拳说道:“将军既出此言,显是已有把握,兄弟便于此预祝将军旗开得胜,顺利的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兵牟罗致旗下,招降过来。将军功成之日,只怕军中会人人称羡。”
“承你贵言,若是此番能够立下此功,顺当达成所愿,待得日后班师回朝,定当设下酒席,飞信笺传书到兄弟府上,招兄弟同去饮宴一番。”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兴致颇高的对着眼前的将官开口笑说道。
“大谬大谬,兄长若是立下此等大功,岂能一顿酒席就把兄弟我给打发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打趣般的开口说道。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颇有些意外,微微怔了一怔便开口言语道:“既是这般,莫非兄弟还要我这个老哥如何做才能满意。”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忽然嘿嘿一笑到:“一顿酒席酒想要将人打发了,这如何使得,照我说,兄长若是立下这等大功,起码也要连开三天流水席,差遣家丁派上轿子到我家中请我过去府上赴宴不说,这酒起码也要喝上三天三夜不可。”
听闻了奉楚军师之命前来通传消息的眼前这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如此说法,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面色一变,哈哈大笑了一阵后便张口说道:“依你,依你,这有能如何,只怕兄弟喝上三天三夜的酒非要醉死不可。”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也跟着拊掌大笑道:“只要兄长不吝啬府中的琼浆玉液,兄弟我定当枵腹前往,来者不拒,不管上多少酒,兄弟都将它喝干了,就怕嫂夫人贤惠,不欲将酒出来,到时候尽弄些白米饭之类物件敷衍塞责,害的我腹中的酒虫也无以解馋。”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面色一变说道:“决不至于如此,家中岂能容得妇人胡闹,兄弟如是到了舍下,定当将家中好酒悉数取出,供我等一同饮宴,一醉方休。”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便哈哈大笑道:“方才所言倶是笑谈,老兄不必放在心上,绝无里间兄长和嫂夫人的意思,到时候若是兄长真的要请客,不妨到外头的秦淮河那边的烟花柳巷中寻一处干净雅洁的酒肆,我等同去对饮便可,如此岂不是痛快。”
应天水师将军闻得此言,心里头明白此人如此言语不过是想要自己出钱请他喝酒,倒是正中下怀,便直接对着此人开口说道:“好,兄弟既有此意,今日我等便于此地击掌为号,等到我等跟随着楚军师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虾兵蟹将都收拾干净之后,随即便转回应天去,寻一处喝酒的酒肆,日日流连醉乡之中,若是能够如此,夫复何求。”
“好说好说,兄长都这么说了,小弟如何会有意见,今日就预祝兄长马到成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于此悉数收服过来,如此一来,楚军师所筹划下的战策便可发动,到时候便可好好的扫荡了这些骄横跋扈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也好给我等军中于此战中战死殒身的水师将士报仇雪恨,如此一来方可告慰这些先我等而去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将士的亡魂。”
这些话说的颇有些沉重,听闻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如此言语,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也面色凝重的对着身前的应天水师兵丁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如此,不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如何厉害,汉军水师如何凶悍,我应天水师军中将士的血仇不可不报,今日我等若是能够在楚军师的引领之下击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的防线,攻陷了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将眼前这几股汉军水师的势力悉数灭杀干净的话。今日一战定当震动天下,不管汉军水师已然如何强势,声威加于天下,从今而后必当不敢小觑了我应天水师。”
“老哥这话说得忒对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又能如何,不过是仗着汉军的战船比我等厉害,方才能够在我等面前耀武扬威飞,今日楚军师就要好好的给这些不知死活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一个教训,只要我应天水师舰队今日能够于此殄灭丑类,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日后绝不敢肆意在我应天水师舰队的战旗战船跟前放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跟随楚军师打上一个大大的胜战来,打出我等应天水师舰队的声威来。”奉命来此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也有些激动的对着眼前的水师将军叫道。
“眼前的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的好日子只怕是到头了,有楚军师坐镇中军指挥此战,这便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的不幸,不管他们如何挣扎,眼下已然落入了楚军师的预先设置下的陷阱,等到我应天水师舰队的殿后所部将士安然归来,我等应天水师便可合兵一处,到了那时,只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就算是想要突围也没有办法突围出去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早就是楚军师的瓮中之鳖,如何可能冲突出去。没有想到楚军师的谋略如此高明,先前我等只知道楚军师精于陆战,今日楚军师初一挂帅水师,居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