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回光阵庶几相近……”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有不信他所言的什么回光阵之类的狡黠的应天水师兵丁从旁挖苦道:“我看汉军水师摆出来的这个跟回光阵相似的阵仗其实是名托回光阵,其实它是另外一种古已失传的名阵乌龟八卦阵。”
方才出言的应天水师将军正愁如何自圆其说,令麾下的水师将士信任自己的言语,还没有想好究竟如何说辞的时候,听得水师将士说汉军水师舰队上的水师将官摆出的此阵貌似回光阵,其实是什么乌龟八卦阵。
这名水师将官平日老在军中自诩自己对于古今战阵无一不知无一不晓,眼下听得有人说出了这么一个名头来,却是自己闻所未闻的战阵,不免心下有些失惊。觉得平日自己常常以为自己学究天人,穷通古今,天底下应当没有自己不知道的战阵,可是眼下居然有人说出了一个自己从为听闻的古代战阵的名称来,这等事体,岂不是令人觉得极为失意。
不过这名汉军水师将官倒也真心向学,觉得既然天底下有自己不知道名号的战阵让人说了出来,那么何不藉此机会,好好的向对方讨教一番,以广见闻呢。
心念及此,应天水师将领便装作极为从容的样子,移步走到了那名应天水师水师兵丁的跟前,朝对方做了一个揖,便开口讨教道:“兄弟高才,居然知道古代居然有这么一个乌龟八卦阵,不知道足下能够赐教一番,也好令本将军和军中兄弟开开眼界。”
这名应天水师将士本来便是要跟这名有些学究气的水师将官开玩笑,便一本正经的开口言道:“若是将军有心想要得知此阵的奥秘,属下敢不从命,焉能藏私。即便是敝帚自珍,今日也不烦取来飨客。”
听闻此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自是觉得有些兴奋,便慌忙崔出道:“兄弟大才槃槃,想来定有妙见,本将军于此洗耳恭听。”
应天水师将士见得将军是这般神态,心中已然知悉对方已入縠中,便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音,便拿腔作势的开口言道;“这乌龟八卦阵,顾名思义便是移动如乌龟一般迟缓的,四合八方保护周密的战阵,方才汉军水师的战阵正是如此,将军和诸位将士无不亲见,就不必劳烦我于此啧啧烦言了罢。”
“汉军水师的这个战阵驰援倒是不差,虽是不通,不过也有些道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不知道这名水师兵丁有意愚弄自己,只见他说道这般煞有急事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下还以为此人真是知道一些这个阵法,还欲要继续出口相询。
旁边的那些水师兵丁脑子可不糊涂,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兵丁将士这般插科打诨般的言辞,心里头知道此人平素好出大烟,胡诌惯了。
显然眼下这番话定然也是信口胡说的,只听得汉军水师将官尤是采信此人随口漫谈的模样,旁边的应天水师兵丁终于忍不住了,无不捧腹大笑,心里头无不明白此人是在作弄水师将官。
这名应天水师将官虽然有些迂腐,不过听得旁边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无不大笑,细细的想了想方才那名应天水师兵丁所言之事,终于也回过味来的,明白方才分明是是人家有意愚弄自己。
遭此辱戏,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自是脸色铁青,极为骇人,伸手欲去捉搏对手,可是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捉住的,身子滑的如同泥鳅一般,只是往旁边轻轻的闪身子一躲,便从应天水师的将官的这一下扑击之中躲闪了过去。
应天水师将官自是不肯善罢甘休,便欲要伸手去逮那名水师兵丁,却不妨从旁伸过去一只手,抵住了此人动作,不欲令其越身过去捉捕那名应天水师兵丁。
“胡闹,楚军师今日不是立下军令,令我水师将士不得内杠,莫非你连楚军师吩咐也敢不遵从。”猛地一句当头棒喝顿时就将这名意欲捉住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的将官喝的兜头一振,当即省悟了过来。
抬眼一看,只见一名应天水师将官拦到了自己跟前,自是不似这条船上的想熟的将官,不过以前也曾在军中见过,倒也不生分。细细的想了会,觉得此人实在楚军师的座船上当差的水师将官,如何眼下到了自己跟前来了。
想不明白这些,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便抱拳对着来将开口问道:“兄弟不在楚军师跟前当差,如何跑到了这里来,莫非兄弟也和我等觉得实在是憋不住,想要尽快跟汉军水师舰队的那些兵牟将士们好好的干上一场,可是楚军师不是早就传下了号令,令我军水师将士严守本职,不能轻易逾矩,擅自攻击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兵牟么?”
来将笑了笑说道:“楚军师的吩咐我等岂敢违抗,今日我来此地绝不是想要擅作主张攻击汉军水师,而是楚军师有令要我梢一些话给前头主持招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官。所以不得不前来此地寻人,不意碰到了兄弟于此出手训诫属下。”
谈到了这件事情,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颇为有些羞愧,满面羞红的不知如何是好,应天水师将官自然不愿谈及这些,便一语带过道:“兄弟不必取笑了,方才也是情急之下才会做出这般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