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帮家伙害苦了老百姓,那当初老子到内黄时,老百姓或多或少的总会提到湖中有水匪,让我们这些外来之人多加小心,为何他们非但只字不提,当老子问起这附近有啥风景怡人的好去处时,他们还首先向老子推荐黄泽。看来这帮家伙也和梁山好汉一样,啸聚山林,干那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勾当,不伤害过往客商游人,也不欺负当地老百姓。我要是将他们灭了,岂不就成了童贯、高俅了?这童贯也就罢了,这高俅据说是中原第一风流浪子,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斗酒唱曲,猜迷行令,种种子弟勾当,无所不会,无所不精。照这么说来,这家伙泡妞的本钱甚厚,可是位前辈高人,是老子学习的楷模,只是这家伙啥都好,就是良心让狗给吃了,居然因为他儿子看上了林冲的老婆便下辣手陷害林冲。老子的良心虽然不多,但好歹还剩下那么一点,这高俅是说什么也不能学的。今天若是灭了这伙水匪,说不定要遭天谴,折寿估计不会,但总之是大大不妙。可我要是放了这帮家伙,孙礼这家伙没了功劳,肯定会唧唧歪歪,看样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相机行事了。想到此他便对孙礼说道:虽说敌人内讧,但也不排除他们演戏给咱们看,诱咱们上门。我看咱还是小心些好,先令哨探前去探查,查察明白之后再进兵。
孙礼点点头,手挥令旗,吩咐斥候上前探查。那斥候大声答应,驾着小船去了,过了良久良久,那斥候划船而回,道:启禀将军,小人已哨探确实。那伙水匪分成两派自相殴击,双方出手时招式狠辣,劲力沉稳,争斗至今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双方各有百余人身负重伤。显是全力施为,以死相拼,不像是装模作样,诱我们上当。
贾仁禄点了点道:他们真在火并王伦,当真奇也怪哉。难道是今天突然来了一个会念经的外来和尚要求入伙,原本的山寨头领不乐意了,于是双方拔刀相向,大打出手?嗯,双方领头的长什么样,你可看清了?
那斥候道:小人躲在不远处的芦苇丛中观察,怕水匪们发现,没敢靠近,看不真切。只知道两派人大打出手,其中一派领头的就是适才在湖中想要抢劫骠骑将军的那个魁梧大汉。小人见他和四五条大汉,各执刀剑,围攻一位妙龄少女……
别人是人来疯,贾仁禄可是出了名的女来疯,一听到女人便莫明兴奋,当下大声叫道:什么,四五条大汉围攻一个女的,好不要脸!传我将令,兵……瞥眼间只见甄宓似笑非笑看着他,脸上一红,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中人应尽之责。这事咱没遇到也就算了,即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了。德达,你说是不是啊!
孙礼向甄宓瞧了一眼,道:这个……这个………照此情形来看,那女的也必是水匪之属,即然她与水匪作一路,能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妙,依末将愚见,不如先让两派人马打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咱们坐收渔利,岂不是好?
贾仁禄心道:如此不怜香惜玉,有哪个美媚会看得上你?难怪你到现在还打着光棍!
甄宓嫣然一笑,道:仁禄,你怎么看?
贾仁禄心道:这小妮子在将我军呢,我要是答得稍微不合她的意,这搓板是有得跪了。道:夫人于逼降公明一役已尽显指挥大才,这战我看还是由夫人来指挥吧,我在一旁打打下手,扫扫战场,也就是了。心道:这小妞出现的也真不是时候,要是老子一个人到此,他奶奶的,现在早就兵发水匪老巢去者了。
甄宓笑了笑,道:德达,若是由我来指挥,你放心么?
孙礼向贾仁禄瞧了一眼,见他一脸无奈,暗暗叹了一口气,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末将听由夫人差遣。
贾仁禄心道:没想到你小子也怕女人,哼,这么没用,下次先锋不考虑你了!
甄宓问道:仁禄,你好像不大高兴。
贾仁禄脸上又是一红,道:没有,哪有的事?夫人指挥这场战斗定然旗开得胜,马……船到成功,我开心的很,开心的很。说着咧着嘴傻笑两声,不过傻瓜都听得出来,他的笑声中毫无欢愉之意。
甄宓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传令下去,立刻兵发水匪巢穴。相公,我这样指挥你可还满意?
贾仁禄跳了起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众军在迷宫般的港汊中七拐八绕,曲曲折折的行了一个多时辰,申牌时分,遥遥望见远处松柏丛中,露出一角飞檐。但听得乒乒乓乓之声大作,显是内讧仍在继续。贾仁禄担心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的安危,连声催促,众军使出吃奶的力气,扳动船桨,向岸边划去。不片时战船靠岸,众军逐一上岸,循着响声,向密林深处走去,只见林后空地间,山坡上东一堆西一片,建着数十座房舍,正中间是个小广场,场中数百人分成两派,各挺兵器激斗,但见刀光纵横,剑影来去,战斗进行的十分惨烈。
贾仁禄瞪着一又贼眼东张西望,不片时便发现了哨探所说的小姑娘,只见她约摸二十来岁年纪,样貌虽说没有甄宓那样美得无可挑剔,却也出落得清丽难言,手执一柄长剑,正与五六条大汉殊死博斗,早先想要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