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忍受不了,就去向那家伙诉苦,可他竟然说我生不出娃娃,大违妇德,难道还有理了,说着拿着根老粗的木棍,没头没脑的打将下来。你说说这样的日子,还是人过的么?我实在活不下去了,便趁机偷跑出来,心想如今他势力甚大,普天之下也就魏公能以之抗衡,于是便来这里了。’
我听了这番话,气不打一处来,连声叫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家伙简直就不是人!’我当时怒不可遏,双手握紧了拳头,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不过我想表情一定很难看。
曹操摇头道:贾福虽然好色,但据我观察,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他极度怕自己夫人,怎么会对夫人如此粗暴?这其中定然有诈。
曹植叹道:爹爹当时要在场就好了,如今我越想越不对劲,这和我在长安见到的贾军师大相径庭,也觉得事有蹊跷。可当时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心中已被怒气填满,眼中似也要喷出火来,只听甄宓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也怪我当时还是一个啥也不知道的小姑娘,涉世未深,听得那家伙的花言巧语,便对他情根深种,不听母亲的话,死也不嫁袁熙,还同他一道设局瞒骗母亲,最终如愿以偿,嫁给了这家伙。我当时爱他已极也就不顾廉耻,甘愿做小,成了他的一个小妾,唉,现在看来竟是一个大大的错。’
我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贾福这家伙居然是这么一个人,夫人现在打算怎么办?’甄宓幽幽地道:‘我也不知道,贾府防守甚严,我冒死逃了出来,如今算是无家可归了,我来是想和公子商量一件事,我家就在平原,我打算到那暂避一时,还望公子看在我曾和你姐姐是好姐妹的份上,予以照拂。’
我道:‘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我十分仰慕夫人的才学,心中实将夫人引为知已,就算不看在姐姐这层关系上我也不会袖手不理的。贾福见你逃出了,必然知道你逃往平原,一定会派人前来捉拿的,这里虽说不是他的辖地,但是他要是派人来拿,你也很难逃掉,我看这样,夫人不如到寒舍暂避,我就不信他敢到我的府上拿人!’
曹操长叹一声,道:唉,你上了贾福的大当了。
曹植道:当时形格势禁,已不容我多想,何况我当时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到要保护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弱女子,什么也管不了,只觉得这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甄宓听了,大是感激,眼波流动,目光里满是似水柔情,说道:‘多谢公子,如此自然最好,可是这样我会连累公子的。’我道:‘你这是说哪里话,这有什么好连累的?’甄宓道:‘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公子若收留我,一旦魏公知道了,定会对公子大大不便。’
我道:‘做的秘密一些,爹爹有怎会现,再者夫人遭遇甚是可怜,就算爹爹知道了,我解释一番,他也不会怪我的。’
曹操怒道:谁说我不会怪你的?唉,见了个美貌女子就晕头转向,如此怎能成大事?
曹植嘿嘿傻笑两声,续道:甄宓道:‘还是不要了吧,我在平原还是有些关系,在那躲藏也是一样的。’我见她不同意,便再三劝说,她见我助她之意甚诚,很是感动,这才答应下来。我道:‘既然夫人答应了,那便随我到寒舍吧。’甄宓道:‘你不是要去祭天吗?送我过去,不怕耽误了时辰么?’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时辰了,胡乱答道:‘离祭天还有好一会呢,耽误不了。’
曹操摇了摇头,手捋胡须,默然无语。
曹植续道:甄宓道:‘真是多谢公子了,若没有公子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我道:‘哪里,哪里,在下能为夫人效劳正是求之不得。’甄宓嫣然一笑道:‘可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必须先到平原去一趟,还请公子稍待几日。’我好生失望,道:‘什么事如此重要,先在寒舍休息数日再去也不迟。’甄宓笑道:‘这事对我来说很重要,耽误不得。不过几日时间,难道公子都等不及了么?呵呵,到时我处理完私事之后一定会到府上拜谒的,希望到时公子别赶我出门。’我忙道:‘我欢迎都来不及,又怎会赶你出门呢?’甄宓笑靥如花,裣衽一礼,转身便走,我道:‘我左右无事,便送夫人一程吧。’甄宓笑道:‘公子不是要去祭天么,怎可说是左右无事?’我脸上一红,道:‘祭天是我大哥主持,我不过在旁当陪衬,去不去都是一样的。’甄宓道:‘你爹爹让你参加祭天,便是对你另眼相看,你应当好好表现表现,怎可为了一个女子白白地错过这个机会?’
曹操叹道:唉,你的见识居然还不如一个女子。
曹植脸上一红,续道:‘我道:‘没什么,时候还早呢,送完再去也是一样的。’她又劝了两句,怎奈我一时被鬼迷了心窍,送她之意甚坚,她拗我不过,只得依允,我们两人并肩朝东方缓缓而行,尽捡些无关紧要的话语来说,不知不觉之中也不知走了多远,忽听甄宓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公子已经送了很远了,还是回去吧。’我道:‘还是再送一程吧。’甄宓轻摇臻,道:‘公子须当以大事为重,千万别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别为了我这个苦命的女子,耽误了你的锦秀前程。还是不要了,再送下去,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