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武,料想他已病入膏肓,心里盘算者如何为他办丧事了。
刘备道:军中无戏言,仁禄可要三思啊。
徐庶沉吟道:当时凑这五万军马,着实费了些力气。三郡都已被抽空,实已无法再征出一兵一卒了,如何能……说到此,精芒一闪,一脸兴奋道:对的,是有精兵十万!我怎么没想到!
刘备一头雾水,轻敲额头,道:三郡已不能再征募兵士,再征就要激起民变了,哪来的十万精兵。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南中群蛮!心道:老子当初之所以不杀孟获,就是为了等今天。
刘备一拍脑门,道:对的,那里酋豪众多,不下数十,大者万余,小者数千。若是全聚到一起何止十万之数。可有道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南中虽经仁禄绥靖,百蛮毕服。但他们久居化外,难以驾驭,因此这次征兵之时,我们并没有征集南中之兵。
贾仁禄道:那些蛮人耻于以汉人同伍,是很难驾驭,能不用最好不用。不过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了,说不得也只好用一次了。
刘备沉吟良久,道:也好,就这么办吧。仁禄已去过南中一次,九死一生,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冒险了。有谁愿意去南中联络诸部的?众人均知南中之人久在化外,虽说对贾仁禄死心塌地的心服,但是骨子仍是极其痛恨汉人。自己前去,若是一句话说得不对,拍马屁拍到马脚上,触怒了那些蛮人,说不定便会被把去喂老蛇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闻言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面有惧色,纷纷摇头,显然没有人愿意做这出头之鸟。
贾仁禄环顾左右,也知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道: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刘备眼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长叹一声,道:就这……
徐庶微微一笑,道:纠集兵马这类的小事,如何要劳动仁禄亲往,我荐一人可当此任。
刘备道:哦,是谁?
徐庶道:德昂便可。
刘备一拍脑门,道:若非元直提醒,我倒忘了。他正在南中,办这件事正合适。
贾仁禄接口道:可差人去长安请祝融前来,她本就是南中酋豪,由她前往南中更加事半功倍。
刘备见兵员有了着落,心情转佳,愁眉舒展,脸上露出笑容,道:好就这么办吧。
议事已毕,贾仁禄回转自己位于江州的府邸,便来到马厩看他的爱马卢柴棒。原来他离开江州之时,曾想到还会再回来,卢柴棒运来运去,大是麻烦,便没有带上,留在府中,由彭允照看。
贾仁禄对这个白毛男很不放心,生怕他将卢柴棒喂得和他一样营养不良,黑马变成白马,那可就糟了,是以一回来哪也不去,先奔马厩。来到马厩,但见厩中空空如也,卢柴棒已不知去向,不禁大为光火,气极败坏的问正在边上打扫马厩的仆役道:老子的爱马哪去了?被人偷了?
那仆役道:彭管家十分爱护老爷的坐骑,他听人说这马要多多跑动才能长得越健壮,便每日一大早便出去跑马了。他不知老爷今天会来,便照例出去跑马了,还没回来。
贾仁禄抬头瞧瞧天空,道:不是吧都啥时候了,就算是绕地球跑一圈也该回来了。
那仆役道: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
贾仁禄颇为郁闷,一摆手道:好了,你忙吧。拂袖而去。
江州这所府邸不过贾仁禄的临时居所,各色陈设自是远不如他在长安的狗窝,婢仆也少得可怜,原先还有梅、兰二花服侍,如今她们也已到了长安。鄀大的一座宅邸,却没有多少人居住,显得十分的冷清。贾仁禄本就喜爱生热闹,进得屋来,见没得搞七搞八,顿觉索然无味。便欲到刘泽屋中,和他聊聊天,顺带一近刘玉秀香泽,惹得莺啼燕叱,以打无聊时光。
甫出屋门,正欲向东行去,忽听得蹄声隐隐,夹杂着男女嬉笑之声,自大门外直响进来。那蹄声贾仁禄便是在梦中也不会听错,正是爱马卢柴棒的声音。他忙提步急奔,来到大门处一看,只见一青年男子满头白,牵着卢柴棒,缓步入内,边走边同边上一位容貌秀美的女子谈笑,正是彭允、刘玉秀二人。
彭允一见贾仁禄,侧头瞧了瞧刘玉秀,脸上微微一红,道:老……老爷,你来了。
刘玉秀红云扑面,双颊好似火烧,侧过头去,嘴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说道:你……你快跟老爷说说。
彭允脸上又是一红,点了点头,刚欲说话,却听贾仁禄说道:出去做什么了?
彭允嗫嚅道:骝……骝马。
贾仁禄瞧着他们俩,似笑非笑地道:真是去骝马?
彭允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羞得满脸通红,默然无语。贾仁禄侧头看了看卢柴棒,长叹一声,道:唉,这马怎么给你整成这样了?
彭允汗水涔涔而下,忙跪伏于地,道:老爷这马小人一直用心喂养,不敢怠慢。
贾仁禄道:老子这马本来叫卢柴棒,现在越来越壮实了,岂不是名不符实了?哈哈!
彭允这才知道贾仁禄在和他开玩笑,舒了口气,嘿嘿地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