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于江东,水战正是其所长。再者孙权是刘表死敌,你若投了他,他便会一心一意为你报仇了。
经过贾仁禄这么一番解释,张怿恍然大悟,深信眼前这位大公无私的贾军师确是从他的角度出,为他认真的考虑今后的前途出路,不禁大为感激,有股想要和他拜把子的冲动,道:听先生一席话,张某茅塞顿开,我决意归顺江东了。他哪里知道这位看似大公无私的贾仁禄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一块肉,拿去喂给孙权而已。
贾仁禄道:既然公子已决定归顺东吴,我便讨个差使,帮公子前往江东说成此事如何?心道:娘的,被你无意之中拐了来,也算是造化弄人。老子正好趁着此大好良机,去趟江东,泡泡江南美少女。如果机缘巧合的话,见到大小二乔那也算是没白在那垃圾船里趴了十来天。大乔是孙策之妻,小乔是雄姿英的周郎之妻。这样两个美人,老子可是不敢泡的。只要是敢有一丝邪念都会被大卸八块,把去喂鳄鱼。虽说泡妞大业无尚光荣,但还是小命要紧,看看就好,看看就好……一想到不能揽二乔于东南兮,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转念一想当初曹操也有心一揽二乔,结果被周郎的一场大火给烧得狼狈逃窜,什么邪念都给烧没了。曹操都没能完成的宏愿,他实现不了,倒也无伤大雅。言念及此,便即释然,想到不久便可见到二乔了,不禁色心大动,嘴挂**,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张怿见状莫名其妙,不知他为何会有此古怪表情,道:先生若肯前往江东,此事必成。先生若能说成此事,对在下实有莫大的恩惠。大恩不言谢,今后先生但有差遣,在下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贾仁禄道:公子言重了,我和公子一见如故,想结交公子这个朋友,一点小忙不足挂齿。
张怿闻言热泪盈眶,心下激动,感激的屁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贾仁禄问道:如今刘琦在何处?
张怿道:现幽于别室之中。
贾仁禄道:他身上的零件都还完好吧?
张怿不明所以,问道:零件,那是什么东西?
贾仁禄尴尬地道:就是说你们没伤了他吧。
张怿道:没有,我原以为留着他大有用处,哪敢怠慢。
贾仁禄道:那就好,那就好。
张怿道:先生是不是想见见他?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不想见。他一见到我便会要我救他,现在将他平安的送到襄阳可是一件很有技术含量的活,老子可不想再遇到该死的荆襄水军了。
张怿摇头苦笑道:那刘琦该当如何?
贾仁禄道:先养着吧,多派人手保护,找个适当的时机再把这个烫手的大山竽扔给刘表吧。
张怿道:也只得如此了。
贾仁禄打了个呵欠道: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明日便前往江东会见孙权。
张怿忙站起身上送客,贾仁禄走了两步,忽回头道:对了,令尊去世的消息外面知不知道?
张怿摇了摇头,道:暂时不知道。
贾仁禄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你先秘不丧。令尊死讯一旦传出,刘表便会起大兵压境,趁丧来伐。你新接大位,要处理的烂事一定很多,如何还能再当得大兵?
张怿点头道:先生之言有理,不过这时间可不能拖得太久。
贾仁禄道:我尽快赶到孙权那将这事处理好,这样你也就可以无后顾之忧了。对了,你有什么要求没有?如今你可是个香饽饽,我想孙权也会有招揽之意的。
张怿道:家父在时孙权其实遣使来过几次,都被家父顶了回去了。如今既要投顺的话,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孙权能让我出任长沙太守便成,家父……说到此眼圈一红,便又扑簌簌的掉下泪来。
贾仁禄道:这要求也不高,我想孙大大会答应的,好,我明天便去江东。
转过天来,贾仁禄便化装成渔民,带上随从四五人,坐上一只小渔船,沿着湘江北上,途前往柴桑。其实他本就穿着粗布短褐,根本不用化,头上带顶斗笠,往渔船上一站,操着个渔网,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渔民了。
如此乔装而行,不数日便到了洞庭湖。其时已是建安八年,贾仁禄这个新年便是在咸鱼堆里过的,只不过这个怪异的新年过的殊为无趣,好在他也不知道。出了洞庭折向东北,便又进了长江水域了。此处已是荆州地界。众人难免提心掉胆,好在这只渔船过小,巡江哨船见没有油水可捞,也去不去理他们。如此有惊无险的行了数日,竟未遇有哨船截住盘察,也可算是大走狗屎运了。
这日渔船过了沙羡,一名随从立于他的边上悄声道:先生,我们已过了沙羡了,这里已是江夏地界,离柴桑不远了。
贾仁禄本着干一行爱一行的精神,这几日是渔网不离手,不过却从未见他抛网入水过。此时他仍操着渔网道:哦,沙羡?没听过,离柴桑还有几日路程?
那随从道:顺利的话三四日间便可到达了。
贾仁禄吐了口白沫道:那就好,这渔夫老子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