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军师不想当了,想改行当山顶洞人的贾福贾仁禄。孟获一见贾仁禄,怒火中烧,运劲挣扎,但绳索绑得甚紧,他又如何能挣得开。
贾仁禄走上前来,贼笑兮兮,道:呵呵,孟获,别来无恙?
孟获怒道:***,我一时不查中了你的诡计,你要杀便杀,我是堂堂七尺男儿,不受小人戏弄!
贾仁禄道:今番老子以二千之众破了你的五千大军,并将你生擒,你可心服?
孟获道:山僻路狭,误遭你手,如何肯服。
便在这时祝融奔上前来,飞身下马,抬脚便踹。疼得孟获直冽嘴,却也没有哼上一声。
贾仁禄道:既然你不服,我便将你放回去,你可还敢再战?
祝融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嗔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贾仁禄道:我打算放了他。
祝融道:不行,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他,便该将他拖到父亲灵前剥皮剜心,以祭亡灵,怎么能将他放了。
贾仁禄道:你杀了孟获,他的族人便要为他报仇,兵连祸结,何日方休?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放了他,让他改过自新。
祝融道:你们汉人这套在这里可行不通,这人不能放。
孟获道: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做好人,趁早给爷爷我个痛快的。
祝融又踹了他一脚,冷冷地道:我哪能让你这么容易便死。
贾仁禄道:孟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若我放了你,你打算怎样?
孟获道:我一定再整兵马,以你一决雌雄!
祝融目视贾仁禄,道:你听听这种人能放他回去么。
贾仁禄道:他好歹也放过你爹爹,他既讲情面,咱也不能做得太绝,你说是不是?
祝融沉吟半晌,点了点头,道:好吧,看在你放过我爹爹的份上,饶了你的狗命,下次撞上了定斩不饶!说完右手一挥,手下兵士抢上前来,解开孟获身上的束缚,祝融回头对身后军士道:将孟优也给放了。身后军士应是,过不多时孟优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一见孟获,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贾仁禄命人取了两匹马来,牵到孟获之前,道:我放你回去,好好的整顿军马,若我下次还能抓到你,你便怎样?
孟获道:我只不过是一时大意,下次哪能这么容易被你抓到?若下次我再给你抓到,我便服你。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好,就这么办。这次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是怎么败的吧,让我教你个乖!记得下次来的时候将学费一并带来。说完吹了一声口哨,哨声刚落,一位蛮兵骑着一只大虫远远而来。孟获一看,难以置信,连声叫道:这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骑在老虎之上……
贾仁禄哈哈大笑,孟获一脸迷茫,道:难道我看错了?说完定盯细看,只见那老虎确有些似是而非,至于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却也说不上来。便在这时,那蛮兵已骑着猛虎来至近前,火光照耀之下,孟获总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大吃一惊,道:这……这……这……
贾仁禄道:怎么样,明白了吧。
孟获走上前去,摸了摸那老虎,道:原来是马匹上蒙着虎皮,害得我们上了大当!
贾仁禄道:远远看上去,跟真的一样。这支军马只是远远地乱晃,并没有杀上前来,你们竟然没有起疑,也是有够笨的,哈哈!
孟获瞪了贾仁禄一眼,道:哼,汉人就会弄鬼,下次不会再上你的当了!言罢飞身上马,带着孟优败回寨中。
贾仁禄回过头去,见祝融闷闷不乐,道:怎么生气了?
祝融看了看他,道:好好抓来的人又给你放了,我当然会想不通了。不过现在好些了,你刚刚说的也很有道理,不过我怕这孟获会不领情,还会再来生事。
贾仁禄心道:诸葛大大可是七擒七纵,咱也试试。要咱七擒七纵,估计没这可能,随便搞个两擒三擒的意思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说道: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孟获这老子早晚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祝融点头道:嗯,他下次他要再来,你可还得出主意。
贾仁禄道:那你可要让我静静的想,别动不动就拿把刀子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的。
祝融摇了摇头,道:不行,那样你就会偷懒了!我要时时在你边上看着你,你若偷懒,我就……从背后取了一柄飞刀,拿着手里不住的把玩。
贾仁禄心道:得,早晚要给这小妮子吓死,下次这种助人复国平乱的烂事,老子再也不接了,一点好处没有,还惹了一堆的麻烦,唉!
五日后,祝融在灵堂为父守灵,贾仁禄到灵堂上晃了一圈,流下两滴眼流,说了几句言不由衷的致哀之词,便打完收工,躲到寝室之中,取出他新搞来的南蛮春宫图来细看。南蛮之地开化未久,所绘之春宫图便十分的狂野奔放,与中原的典雅含蓄大不相同,看得贾仁禄是口水乱流,乐不思蜀。
也不知过了多久,秋桐走了进来,见他正在用功,双颊好似火烧,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