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她可说是亲如姐妹,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我总觉得云长、使君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甄宓笑道:呵呵,姐姐的眼光越来越厉害了。
貂婵笑道:跟着那坏蛋久了,这乱七八糟的本事,自然也就学了一些。
甄宓低头沉思片刻,道:看来仁禄的消息,还是要从茹嫣这妮子的嘴里撬出来?
貂婵问道:你有主意了?
甄宓道:元直向来惧内,这有什么事肯定会和茹嫣说的。这小妮子应该要比未央宫里的关云长好套问多了吧。
貂婵苦笑道:那是,我让赵二去未央宫打听了几次仁禄的消息。云长总是说他刚从洛阳来,不了解情况。他已差人去江州打听了,一有消息便会通知我们。每次去都是这些,烦也烦死了。
甄宓道:呵呵,关云长向来一脸严肃,办事沉稳,赵二那样的大老粗,又如何能从他的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这事还得从赵茹嫣这个小妮子身上下手。
貂婵一脸关切,问道:快说,你有什么主意了?
甄宓将脸凑过去,悄悄地在貂婵的耳边说道:须当如此如此。
貂婵闻言一怔,伸手一点她的额头,道:你呀,竟跟着仁禄学,不学好,越来越坏了。
次日,貂婵来到徐府,生拉硬拽的将赵茹嫣给架到了贾府,一直拖到了前厅,酒宴早已摆好。貂婵、甄宓满脸堆笑,轮流把盏,不住的劝酒,往死里灌。赵茹嫣为了应酬,新近才学得喝酒,这初学乍练,难免特别喜欢喝,加之同貂婵、甄宓情同姐妹,也就不疑有它。到口便吞,二三十爵酒下肚之后,这舌头便开始卷,话也随之多了起来,不片时便将她和徐庶的恋爱史都给抖了出来,若是三国时有银行帐号,她能把密码给喷出来。
貂婵看了甄宓一眼,嫣然一笑,轻击了三掌。桂花端了只托盘,盘中放着几壶酒,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将托盘置于案上,便来至赵茹嫣的下坐好。
赵茹嫣觉得眼前有许多的人影来回乱晃,猛地眨了眨眼,总算是看清了桂花拿来的是什么,道:呃……不能再喝了……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貂婵道:妹妹海量,人所共知,这一点点酒哪能醉啊。伸手一指酒壶,道:这酒中原根本没有,可不能不喝。
赵茹嫣一脸迷茫,道:这是什么酒啊……中原……还……还没有?
貂婵道:这是且末女王莫邪托伯济他们带来的西域特产葡萄酒。这莫邪妹妹也是小气,我听说这次只给了仁禄、伯济、德达、子龙这些曾为且末出过力的人。其他人一概没有,是以妹妹应该没有尝过吧,这次邀妹妹来主要也就是为了尝尝这酒。不然仁禄来了,一定拿去给那些大老爷们喝,我们哪还能喝得到?
赵茹嫣点头道:嗯,我……是……没……没喝过。葡萄酒……听起来就……呃……有点好喝……我也尝尝。
貂婵拿起一壶酒,揭开壶盖,闻了闻,道:我也没喝过,也想尝尝呢。这酒光闻着就觉得好喝,来我给你满上。说完便亲自为赵茹嫣斟酒,一圈酒斟了下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举酒爵,道:请!说完目视桂花,嘴巴向着赵茹嫣一努。桂花已明其意,嫣然一笑,冲着貂婵点了点头,心想这次赵茹嫣是在劫难逃,今晚是别想回去了。
赵茹嫣只顾着看爵中的葡萄酒了,也没注意貂婵在向桂花格杀令。一举酒爵,抿了一口,道:好喝,真好喝。这酒是不能让那些大老爷们糟蹋了。说完一仰脖,一饮而尽。
桂花一举酒爵,笑道:茹嫣,好喝就多喝些,来我敬你。说完便满饮一爵。
桂花原是汉宫太后,甄宓是商场女强人,貂婵是歌舞姬出身,都是酒精考验的主,赵茹嫣这个刚学喝酒小妮子,又如何是她们对手。在三人的轮流夹击之下,不片时便零丁大醉,像堆软泥似地倒在了案上。
貂婵缓缓地走上前去,伸手轻推赵茹嫣,柔声问道:茹嫣,你知道仁禄的消息吗?
赵茹嫣迷迷糊糊之中听得有人问她,其时她肚子里满是马尿,脑子里尽是浆糊,早把徐庶的千叮万嘱抛到九霄云外,醉熏熏地道:知……知道。元直……让我……不要告诉……你们……你们。
貂婵心里咯噔一下,娇躯轻颤,道: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了,仁禄他在江州……说到此便住口不说了。
赵茹嫣哪知貂婵在诱供,顺着嘴就说了出来,道:他在江州……遭人绑架……逃跑途中不慎……不慎失足……坠……坠崖了,至今……未现……尸身,想来……也是凶多……吉少。说完便双眼一闭,往见周公了。
貂婵闻言好似天塌地陷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失声叫道:天啊!仁禄……说完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甄宓心中大恸,泪如雨下,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是我自作聪明,这样的消息根本就不该套问出来!说完便伏于案上,不住流泪。
桂花出奇的没有哭泣,来至门前,看着满天星斗,自言自语,道:仁禄,我相信你还活着。
那日贾仁禄跌入水中,已有些神志昏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