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了,我只恨没早些遇到仁禄啊!唉!
贾仁禄道:早遇到老子有什么用,腿长在我身上,难道老子不会跑啊!想到此也不知该再说什么了,索性就不说话了,低头一个劲猛吃。
刘璋见他如此颇觉尴尬,击了击掌,道:今天只谈***,不说政事,来人啊,献舞。
话音甫落,乐声响起,一队舞女娜娜而来,在他们面前翩翩起舞。那些舞女一个个纤腰细足,来至场间或顿足,或旋腰,看着场上诸位登徒子是口水乱流。贾仁禄见多识广,家里的夫人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如今再看这些庸枝俗粉,便有些不屑了,只是略看几眼,便复又低头猛吃,心道:成都山明水秀,好歹也出过杨贵妃。咋这些跳舞的一个比一个难看,亏得这些大大还能看得色授魂倚,口水乱流。
刘璋见贾仁禄眉头乱皱,显是不满意了,哈哈一笑,道:仁禄家有娇妻,这些舞女自然是看不上眼了。说着举起手来,轻击一掌。乐声一转,一阵香风吹过,一名舞女迈着舞步,步入殿中,翩跹而舞,舞姿曼妙,观者无不动容。
贾仁禄正低头猛吃,见复有舞女入殿,下意识的抬起头来一看,不禁两眼直,怔了一怔,哈拉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刘璋微微一笑,手指那舞女道:这位是红袖,我新近训练的歌女,不知仁禄可还满意?
贾仁禄流着口水,下意识道:果是天姿国色。
刘璋道:这次仁禄,孤身犯险,助我解了大围,我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便将红袖送与你吧。
贾仁禄虽知女子在这时代便如同货物一般,可以被人随意送来送去,但闻言还是一怔,长眉一轩,道:即是益州的舞女,我怎么好夺人所爱?
刘璋笑道:仁禄说的哪里话,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不收我可要生气了!说完便面色一沉,假装生气。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刘璋为贾仁禄预备的豪华宅邸内,贾仁禄案前危坐,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红袖两眼直,良久不言。红袖给他看的不好意思,双颊晕红,侧过头去,含羞道:天已大亮了,老爷一宿没睡,很累了,我服侍……
贾仁禄一摆手,道:不用了,我这里也别人那里不同,你不用逢场作戏。
红袖柳眉一蹙,道:老爷怎知妾身是在逢场作戏?
贾仁禄喟然长叹,道:你们这些舞女背后都有一段辛酸历史,我说得不错吧。现在你到了我这里,便可放心。你若是想离去,我也不拦着,还会奉上川资路费。
红袖闻言愁云满布,泪珠滚滚而下,抽泣半晌,方哽咽道:你确实和别人不同,别的男人一见到我便……而你坐了这么久却一点淫邪之念都没有。
贾仁禄一脸坏笑,搓着双手,道:嘿嘿,我也想和你办那个……那个……正事,不过我不希望你受委屈。顿了顿,又苦笑道:老子对自己这副臭皮囊还是有些自知知明的。你不愿意,我是不会乱来的。
红袖看了看他,抿嘴一笑,道:这次能打败赵韪听说都是老爷运筹之功,是这样的吗?
贾仁禄知道吹牛的时间又到了,便道:那当然,别说区区赵韪五万兵马,便是曹操的百万之众,我也视之如草芥。说完大手一挥,道:我大手一挥,皆齑粉矣!心道:诸葛大大,把你的台词再借我用下一来,我拿来泡泡妞。
红袖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娇笑不停,过了半晌,方道:方才进殿跳舞的那些姐妹,可一个个都不嫌老爷难看,都愿追随老爷您呢。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那她们估计就是看上老子的钱了,其实你别看我是刘使君麾下军师,风风光光,其实这兜里没几个子儿。说完压低声音,又道:这不家里母老虎管得紧,我辛辛苦苦赚的钱都充公了,我攒了好几年,到现在连一千文私房钱都还没攒到。
红袖听完笑得花枝乱颤,贾仁禄一脸郑重,手搭凉棚,四下乱瞧半晌,方悄声道:我可把我的家底都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喷得地球人都知道,不然我可就完蛋了。
红袖闻言强忍住笑,一本正经的答道:老爷这么信任婢子,婢子决不乱说的。顿了顿,又问道:地球是哪一个国啊?我怎么从没听说过?离成都远不远?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这地球嘛……这地球嘛……这地球嘛……
红袖笑道:呵呵,老爷不想说,可以不对婢子说的,婢子以后不再乱问了。
贾仁禄道:咳……咳……不是不想对你说,这地球人都知道,是我家乡话,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意思。
红袖恍然大悟,道:那地球就是所有的意思了?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对了,就这个意思!你真聪明!
红袖冲其嫣然一笑,道:谢谢老爷夸奖。
贾仁禄噗得喷了一口鲜血,两眼一黑,倒了下去,双足一挺,便人事不知了。
申时,州牧府上,刘璋坐于案前,左手搂着歌姬,右手端着酒爵。正悠哉悠哉之际,却见张任走了进来,忙问道:犍为那里怎么样了?
张任道:一切皆不出贾福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