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靥如花,道:呵呵,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贾仁禄侧过头去,看着她那搭在自己肩头的纤纤素手,道:那你现在是不是也在逢场作戏?
何太后娇声道:算是吧。怎么样,喜欢吗?老爷。
贾仁禄愁眉苦脸,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对色诱术的免疫力无限趋近于零。
何太后又娇笑半晌,方道:如今他有玉佩在手,我也认不出他来了,这可怎不办?
贾仁禄道:这就要看你的了,最近你可要好好的逢场作作戏。我自有办法让这个刘蒙自已招出来。
何太后道:好的,我都听你的。不过若他真是真的,那该怎么办?
贾仁禄道:要真是真的,希望你能劝劝他。省省心吧,皇上不是那么好当的,现在天下有四五路诸侯都想当皇帝,他们都已经营多年,刘辩一个新起的势力如何能与之抗衡?再者他可是靠着曹操才能策反这几个郡的,曹操就这么好糊弄?能让他这么容易摆一道?估计早就安排好损招在后面等着呢,到头来他也不过是白忙活,为曹操做嫁衣衫罢了。
何太后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听你的。顿了顿,道:来的时候是马孟起护送我来的。他本是你的敌人,可他现在对你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可见和你为敌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贾仁禄道: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谁为敌。
何太后叹道:老爷,都是我让你难办了。我听说你为了祈雨,昼夜不停地从西域赶到长安,都没什么休息,最近更是为了这事终日苦思。唉!喟然长叹了番后道:貂婵、曹静,她们见到我都像见到仇人似的,咬牙切齿的。
贾仁禄道:别理她们,最近正抽风呢!
貂婵嗔道:说谁呢?说完迈步进屋,先白了何太后一眼,然后才对贾仁禄说道:昨晚就睡两个时辰,今天还不好好休息,想成仙啊!走上前来,一揪他的耳朵,又道:跟我回去好好休息!
贾仁禄身不由己,嘴里大呼小叫,表情十分痛苦,被貂婵拽着踉跄而出。何太后依旧横陈塌上,笑得身子乱扭,半晌说不话来。
此后数日,何太后每日必到未央宫来坐堂审理真假弘农王一案,由于是历史遗留问题,年代久远,弘农王长大**,从样貌上已无法辩认。何太后听二人诉说的往事又与往夕的毫无二致,便也分辩不清。于是乎赵二、刘蒙便各执一词,在堂上争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何太后是头大如斗,却也毫无办法。贾仁禄则甚是高兴,让侍卫端着美水立于边上,一边喝着美水,一边看着二人拳脚相加,不住喊好,好似在欣赏现代的拳击赛一般。
刘蒙原本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一代豪商,断不会如此的沉不住气,同赵二大打出手。怎料那个赵二农民出身,没见过什么世面,三言两语不合,便不同他讲什么道理,拔拳便打,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而在场诸人,也都是假意相劝,实则从中挑拨,唯恐天下不乱,这架便打得越来越热闹了。刘蒙初时还注意王爷身份,不与下里巴人一般见识,没想到赵二得势不饶人,越打越凶。刘蒙挨了数拳,觉得白挨打不还手,不是生意经,便也就无所顾忌,把正堂当成了擂台,同赵二放起对来。
如此一来,这案子便越来越耗时长久,无法了结。往往过一次堂便要从早上拖到半夜,这其中正经的也没问上两句,大半时间都是在打架。打累了便中场休息,美酒美食侍候,还有美女给按摩。休息完了又问上两句,然后又开打,如此审案,倒也十分的热闹。据说长安百姓听得如此审案,特地开了盘口赌每次谁会赢。因赵二先天条件优势,呼声最高,每次压他赢的人也都能赚个盆满钵满。
如此数日毫无头绪,这日夜半三更时分,刘蒙刚从未央宫受审回来,正在自己府上哼哼唧唧,命美婢给自己上伤药。他摸着红肿的额角,道:***,那个赵二,孤跟他没完。哎哟……***,你不会轻些啊!
那美婢一脸郁闷,应道:是!说着便轻轻地揉搓着刘蒙的腰间的瘀伤。
如此施为,刘蒙颇为受用,微闭双眼,飘飘欲仙,嘴里不自觉地哼着小曲。便在这时,一个家将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道:王爷,大事……不好了!
刘蒙睁开双眼,不耐烦地道:吵什么吵!什么大事?
那家将道:太后……太后……太后……说到这便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显是来时奔得急了,气还没喘顺。
刘蒙怒道:***,我敢在宫里受气回来,到这还要受你的气!快说什么屁事!
那家将忙道:太后审案完毕,刚欲回转贾府,突然之间便晕了过去,人事不知。皇叔那差人来让王爷火赶去问安。
刘蒙心道:哈哈,该!这老婊子也该死了。她死了,天下间就没有人再认得真的弘农王了。想到此便一脸悲痛,道:什么,太后晕去了!废物,为何不早报来。还不赶紧备车,送我去未央宫!
过不多时,刘蒙赶至未央宫,一见到刘备,便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备叹道:想来是连日疲劳所致,我已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