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昭笑道:呵呵,我们也是适逢其会,帮了点小忙。其后且末将领知且末已降,莫邪已当上了新国王,便到军中向三弟投降了。
贾仁禄问道:那伯道他们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郝昭道:如今鄯善城初定,大哥、三弟不敢擅离职守,正帮着鄯善王安抚民心呢。
贾仁禄道:鄯善王那老家伙不会再玩阴的吧,到时我们走了他又反。
郝昭道:鄯善王已真心悔过,誓永不背叛。
贾仁禄笑道:哈哈!这里的屁事处理完了,我肯定是一拍**便走了。到时再有什么事,就要靠你这个西域长史的了。
郝昭跪伏于地,道:卑职没能将西域治理好。今番师出无功,累得军师千里来援。卑职知罪,还请军师上禀明公,从重治罪。
贾仁禄忙上前将郝昭扶起,道:伯道你又有何罪!快快请起。如此鬼域伎俩,确是叫人防不胜防,你受委屈了。我会将这里生的一切禀明主公的。想明公也不会治你的罪的。
郝昭心灰意冷地道:便是明公不治罪,这个西域长史我也没脸再干下去了。我太也无能,把军师交给我的大好局面弄得一团糟,当真愧对军师,愧对明公了。我打算上表辞官,回乡务农,不再问世事了。
贾仁禄拍着他的肩头,道:这人这一辈子怎能不受一两次挫折,若是一受挫折便要死要活的,那便是有一两万个头也不够割。这西域长史我看你能行,现在的行势比我当初交给你的还要差些,我相信你一定会把它变得比当初更好,使西域百姓安居乐业,不再遭受战乱之苦。
郝昭闻言心情激动,颤声道:军师,你还相信我?
贾仁禄道:怎么不信你了?你心思细密,办事沉稳,比我这个骗饭吃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哈哈!
莫邪道:老实了一会,便又开始不正经了。伯道,前番之事都是家母倒行逆施所致,以你有何关系,你不必过于自责。这别的国家不好说,我是且末之王,若你有什么困难,且末一定会全力相助。
郝昭道:说实话这次败得这么惨,我也心有不甘。若军师还信得过我,我便再干这个西域长史,我一定不会让军师再失望的。
贾仁禄道:我从来就没对你失望过,我相信西域一定会在你的手中统一的。这可是我朝与西方各国互通有无,贸易往来的要道,它可再也经受不起打击了。你要是干砸了,可不仅仅是对不起我或明公这一两个人。那可是对不起西域数十万百姓和班老前辈的在天之灵。
郝昭闻言热泪盈眶,道:军师放心,这次我什么也要把西域管治好。
贾仁禄点了点头,手指苍天,道:班老前辈在天上看着你呢。
郝昭面色凝重,点头道:嗯,我不会让他失望的。顿了顿,又道:班老前辈的事,我也听说了。唉!言罢喟然长叹。
贾仁禄道:往者已矣,如今就要看你的了。
郝昭点头道:军师放心。
贾仁禄笑道:哈哈,好了。伯道,你大老远赶过来一定累坏了吧。来人啊,摆酒为伯道洗尘。此言一出四下并无一人上前应答。
莫邪笑道:呵呵,这里我是国王,别以为你住到王宫里来,便能差得动这里的人了。
便在这时,一位宫女气喘吁吁地赶了进来,贾仁禄见到她来乐了,伸手一指那宫女,道:谁说我差不动人的,这不就来了么,哈哈!
那宫女拍了拍心口,便双手胡乱比划,嘴里说个不停。但她说的是且末语,贾仁禄根本就听不懂,但看她慌乱的样子也知道不可能是在说为郝昭接风的酒宴已经摆好了。
莫邪闻言色变,腾得站了起来,道:出大事了!说完便拉着贾仁禄向外而出。郝昭见莫邪神色正重,知道生大事了,忙紧跟而出。
贾仁禄莫明其妙地道:啥大事?
莫邪道:西南方向数百里突然来了一支来历不明的部落,人数在数万以上,已灭了好几个小国,扜弥城都被攻下了,那里离且末不远,要打过来可不是玩的!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你确定他们不是来观光旅游的?
莫邪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赶快随我去正殿,大臣们都乱成一锅粥了!
贾仁禄忙道:伯道,去请子龙一起到正殿商议。
郝昭应道:是!
此时殿中大臣人人面有惧色,俱在一起七嘴八舌,议论不休。一见到莫邪进殿忙噤口不言,各归各位站好。
莫邪拉着贾仁禄来到王座之前,松开他的手,坐了下去,伸手一比边上空位,示意他坐下。贾仁禄虽是个大流氓,但于公众场合还是会注意形象,忙道:这是王座我怎么敢坐。
莫邪俏脸一沉,伸出手来,抓住他手腕,拉着他坐到了自己边上,道:让你坐你就坐,哪那么多废话!
场下大臣不敢怠慢,忙向女王同贾仁禄行礼,莫邪一摆手,用且末语说道:罢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利莫道:俱于寘传来的情报,该国突遭一伙来历不明的部落突袭,人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