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是内奸,你不怕我给你添乱。
贾仁禄笑道:哈哈,没有内奸会说自己是内奸的,你既然这么说,便不是。走吧,去看看我怎么让马伤筋动骨的。
两日后,貂婵正在里间为贾仁禄缝制锦袍,忽地桂花急急而来,手里胡乱比划,不知所云。
貂婵见她手示中有老爷如何如何的意思,急忙问道:老爷怎么了?
桂花又是一通比划,貂婵心中一急,更加看不懂了,急得泪珠乱滚,哽咽道:老爷出了什么事了?生病了?
桂花将头乱摇,手下加紧,又是一阵哑语,貂婵看着头晕目眩,嗔道:你这都说得些什么啊,可急死我了。赵二!
过了半晌,赵二气喘喘吁吁的赶来,应道:在!
貂婵道:你知道她说的些什么?
赵二忙道:长安来消息了,马领二十五万大军攻打长安,主公让老爷出阵。老爷不肯,主公强逼老爷出战。听说老爷请得临机专断之权,这才答应下来,领着八万大军迎敌去了。
貂婵一听,便觉头晕目眩,几欲晕倒,失声叫道:那可是二十五万人,他这个傻瓜,怎么敢就答应下来。不行我找刘备去,让他收回成命!
这时曹静正在后园教刘封练武,闻讯赶来,问道:仁禄去迎战马了?
貂婵点了点头,泪如雨下,曹静急道:那还傻站着做什么,赶快去长安啊。
貂婵抬起头来,叹了口气,道:上次我们便说要去长安了,仁禄像是知道会生这事,便不让我们去,他是怕我们不安全,我们还是别去了。
曹静嗔道:不管了,他不让我去,我还偏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貂婵道:现在仁禄本来就忧心战事,我们去了,他还要分心来担忧我们。我们别去了,去了给他添乱。
曹静扑入貂婵的怀中,哽咽道:姐姐!貂婵摸着她的头,无言对泣。
贾仁禄领着八万大军,星夜兼程,赶到安定附近,泾水边上一处十分险要的所在,便停了下来。贾仁禄手搭凉棚,环顾一圈,极为满意,随口问道:这地方叫什么名字?
郭淮应道:这地方地图上都找不到,我问过向导了,当地人管这里叫浅水原。
贾仁禄精芒连闪,十分兴奋地道:这地方真叫浅水原?
郭淮莫名其妙,点了点头,道:是的!
贾仁禄双手高举,抬头看天,道:天意!马你好好等着瞧吧!
郭淮问道:军师有何良策?
贾仁禄微笑不语,顿了顿,方道:传我将令,便在此间依险要安营扎寨,深沟高垒。营垒务要坚固,有哪个敢搞豆腐渣工程,我要他好看!
郭淮应道:是!便去传令了。
两日后马领着二十五万大军盛气而来,来到此间,现刘备军早已扼险据守,率兵攻了一次,占不到便宜,只得也命扎营。
此后数日,马便轮番使人前来营前叫骂。刘备手下诸将闻骂大怒,却不见贾仁禄有任何动静,连军议也没开过,便欲去请战,一到中军大帐,却见帐前立了块大木牌子,上书:敢谏者斩!请战者斩!无命令出战者,虽胜亦斩!看到那木牌便又都退了出来,不敢再说。张飞在营门前,听得那滔滔不绝的叫骂之声,便怒火乱冒,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来回乱走。正着急间,却见刘备向他走来,忙道:那个贾福这是要做什么,来了不打仗,还来做什么!
刘备听得骂声阵阵,长眉一轩,道:军师自有主张,不必担心!话虽如此说,但贾仁禄毕竟是第一次指挥大战,心下不免有些踹踹。
张飞喝道:***,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便在此时,叫骂之人看到张飞,大声骂道:张飞,你这个缩头乌龟,见到爷爷来便怕了,躲在龟壳里不敢出来了。有种就出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合!没种也别当什么将军了,怪丢人的,回家抱孩子去吧,哈哈!
张飞闻言大怒,回头冲着营门外的叫骂者喊道:骂!骂!我让你骂!说完拔出长剑,大叫道:开营门!我让他们骂!说完便欲冲将出去。
刘备忙上前拦阻,道:使不得,你没见到军令!
张飞怒道:娘的,啥狗屁军令,我管不了这么许多了,先杀个痛快再说!来人备马!
刘备将其按住,怒道:不可!给我滚回帐去!
张飞回头瞪了刘备一眼,怒道:大哥……顿了顿,嘿地一声,将手中长剑掷于地下,转过身去,怒气冲冲的赶向中军大帐。
张飞不待他人通报,一掀帘子,便闯了进来。其时贾仁禄正兴趣盎然的的看着春宫图,见张飞突然来到,不及收拾,忙向后一藏,尴尬地道:翼德,你来此有何要事?
张飞眼尖,二话不说,抢上前去,一把抢过来一看,怒气中烧,道:好啊!大哥今次让你挂帅,便是让你出谋划策,大破马。你什么也不想便躲在军中看这玩意儿,对得起大哥吗!说完抡起铁拳便要打。
贾仁禄忙双手抱头,缩身向后,战战兢兢地道:有话好说嘛,别动不动就抡拳嘛。你不就是要出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