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连顿饭都不让我蹭,也太勾门了吧。再者,不愿和我们来往,搬到这来做什么,不纯粹给我添乱嘛!
貂婵笑道:这我倒知道,对面宅子是陈留粮商刘蒙的,甄姑娘在陈留时向他要来的。如今她们已结束了平原的生意举家迁到了这来了,当然就得住这了。
贾仁禄笑道:我想甄夫人知道了一定气得吐血的,哈哈!
正说话间,魏延带着吕绮来到甄府门前,甄夫人大老远便见到了,上前相迎,满脸堆笑,亲自往里让,如遇贵宾一般。
贾仁禄见此十分纳闷,嘀咕道:这是唱得哪出啊,魏文长这个老粗,啥时候这么招人喜欢了?
曹静十分好奇,便大声叫道:文长,来!来!说完便冲他不住招手。
魏延回头一看见是贾仁禄等人,冲他们笑了笑,同甄夫人说上几句之后,便带着吕绮来到贾府门前。
曹静笑道:文长,你们也被请了?
魏延苦笑道:正是。仁禄没被请?
贾仁禄挺起胸脯,道:他们来请了七八十次了都,但这样的小宴会,我是一般是不出席的,所以就没答应他们,哈哈!
魏延摇头苦笑,贾仁禄又笑道:进屋说吧,像这样的酒宴不乱上一时辰,没法开吃!说完便让魏延、吕绮进屋。
分宾主坐好之后,贾仁禄便道:我看甄夫人待你比别的客人都要热情,这是咋回事,是不是她看上你了,想招你做上门女婿?
吕绮白了他一眼,咳嗽了一声,贾仁禄只做不见,魏延苦笑道:军师神算,你说得还真差不多。
曹静道:呵呵,那是好事啊,这甄姑娘可是花容月貌,丽色天成,不知你见过她没有?吕绮闻言小脸涨得通红,侧过头去,不理众人,在那大吃干醋。
魏延哑然失笑,道:连你也取笑我,这甄姑娘貌不貌美于我有何相干!
吕绮闻言十分受用,转过头来,冲着魏延嫣然一笑,魏延侧头一看,不由痴了。
贾仁禄心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一点都没错。这吕绮虽说貌美,但毕竟和甄宓差了几条街。唉,魏延啥眼神嘛,估计是个大近视!可怜啊,这时代没眼镜……说道:这是咋回事,说说!说完便举起茶杯来抿了一口。
魏延道:别提了,那日在平原,我在徐军师府上商量事情,正巧甄夫人来看她女儿。互相介绍了之后,那甄夫人一听我姓魏,不知怎地,就眉开眼笑,像换了个人似的……
贾仁禄正喝着茶,闻言噗地一声,将口中茶水喷了个干净,笑道:哈哈!是不是你说你姓魏,她便一脸亢奋,想买中六和彩头奖似的?
魏延不明所以,道:啥是六和彩?
贾仁禄老脸一红,尴尬地道:就是她一听你姓魏,便打**里笑了出来,象在路上捡到个大元宝似的!
魏延一脸惊诧,道:现在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知是何原因?
曹静早已笑得个前仰后合,闻言伸手一指贾仁禄,道:哎哟,笑得肚子疼,都是这厮在使坏!说完便又笑个不停。
貂婵笑得花枝乱颤,道:呵呵,笑死我了,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吕绮生怕爱郎被那个什么甄姑娘抢跑了,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仁禄笑道:文长,这别人就没和你说起过甄姑娘的事?
魏延摇了摇头,道:没有。从那之后,甄夫人便对我格外的好,我就一直纳闷。便问了德达,这小子也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只说若我想打甄姑娘的主意,便要好好想想,能不能接得住军师的一招半式。
贾仁禄道:孙礼还真不是东西,下次见到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吕绮一脸焦急,道:都别卖关子了,说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曹静取出锦帕,擦了擦笑出的眼泪,道:我来说吧。接着便将贾仁禄救甄宓之事和盘托出,末了道:只因这个贾仁禄编了个什么‘鬼在边,委相连’的浑话来骗甄夫人相信,这话是我们大伙胡乱想的,原本也没什么意思。没想到元直竟说这句话合一个‘魏’字,那甄夫人信以为真,从此便满世界打听姓魏的人好嫁她女儿。
魏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想甄夫人为何一直不住的打听我的家世背景。
贾仁禄道:这甄夫人也真是的,这挑女婿又不是拉壮丁,哪有找到一个姓魏的便往家里拉的道理。
貂婵笑道:呵呵,这平原我也打听过,还真没几个姓魏的大族,也难怪甄夫人会如此着急了。
曹静道:文长,你将吕绮妹妹带去给甄夫人一看,她不就全明白了嘛,也都不用解释什么。
魏延看了看吕绮,道:早带过了,可甄夫人一直夸她女儿如何如何,还不住安排我和甄姑娘见面,搞得我最近是头大如斗,十分烦扰。
贾仁禄道:哈哈,我帮你支个招如何?
魏延道:快说,快说!
贾仁禄道:这事好办,如今南阳归顺,张绣那正缺一大将共同镇守。你是义阳人,对南阳也很熟悉,去那正合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