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绮待二人走远之后,又回到魏延的牢房,道:贾福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魏延道:你就在隔壁难道没听见么。
吕绮笑道:呵呵,我想听你再说一遍,看你老不老实。
魏延微微冷笑道:我老不老实用不着你来评判。你要没什么事,这便请吧。我累了,想睡觉!
吕绮嫣然一笑,道:你真行,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能睡得着。
魏延视死如归,道:有什么睡不着的,反正大不了一死,头割去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有什么可怕的。
吕绮伸出大拇指,道:行,是条汉子。你的任务没完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魏延看了看她,道:有什么可惜的,从接到任务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吕绮给他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低垂着头,羞红着脸,两手**衣角,语音转为轻柔,道:那你还来?
魏延没在意她的表情变化,道:杀死刘备,那能出多大的名。向我这种无名小卒,辛辛苦苦一辈子不就为个名头嘛。就冲这,说什么也得来一趟,死了也值!
吕绮还欲再说,魏延见她嘴唇微动,便道:还有完没完,来来去去,净是些废话!再没别的说的,滚吧,我要睡觉了。说完便艰难地挪到石床边,躺到了床上,准备入睡。
吕绮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目光之中竟似含有情意,嗔道:好吧,你要死,我便成全你!说完一转身,叫开门,头也不回竟自去了。
三日后,魏延一大早起来,依旧立于窗边练习口语,将刘备祖宗从正的一十八代操到负的一十八代,从他的儿子一直操到孙子、曾孙子、曾曾孙子。一直操到实在没什么可操的了,方始伸了个懒腰,放了个屁,这才觉得一身轻松,等着狱卒将他的早餐给送将过来。
过不多时,铁门开处,刘备走将进来,面带喜色,回过头去,对狱卒喝道:还不快将文长的手铐脚镣给打开。话音刚落,狱卒满脸堆笑,走上前来,给他解脱束缚。
叮零当啷之声响过之后,魏延活动活动手腕,一脸茫然地道:刘备,你这是在搞什么鬼?
张飞窜将进来,道:你怎么和大哥说话的?这牢还没住够?
魏延冷笑,道:我这还算客气了,还没骂人呢。
张飞喝道:你骂一句试试,你看看我不捶你三百拳。
刘备一摆手,道:翼德,不得无礼。对魏延说道:文长,这一切都是误会,如今已经完全水落石出了。这几天委屈你了,先休息两天,再来做侍卫吧。
魏延怒道:误会?那天你们可是言之凿凿,说我就是内奸,如今竟成误会了?
刘备道:如今那些所谓的证人,我都已亲自审问清楚,原来是那些人嫉忌你做了我的侍卫,敲诈不成,便恼羞成怒,诬陷你给他们钱财布局欲对我不利。至于杀人灭口之事,则系曹操细作所为,他们怕你在我身边碍手碍脚,也想除掉你。如今一切已真相大白,仁禄、云长给我好好的训了一顿,在家思过呢。
魏延道:我就算没有布局害你,但我同你有仇,你放心让我在你身边做侍卫?
刘备道:我看人从未看错,这点信心还是有的,你不是行使鬼域伎俩的人,我相信你。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日久自知。先休息两天,过两天再来当差。说完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出了牢房。
贾府,贾仁禄枕在貂婵的腿上,翘着二郎腿,微闭双眼,梦呓般地指挥曹静给他炖只熊掌,来安慰他那受伤的心灵,心中祈祷着这样面壁思过日子越多越好。
貂婵低着头,深情款款地看着贾仁禄,柔声道:你也真是的,这明明是个局,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明公,还让他没来由的训了你一顿,你这不是找骂吗?
贾仁禄一脸不屑,道: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如今吕绮那小娘皮像只苍蝇一样的绕着明公乱飞,对明公乱灌美女迷汤。明公要是事先知道了,这万一要是哪一招没接好给抖出来,我们全***完蛋。我这不挺好,不用上班,在家面壁,还有美女当枕头,这样的日子当真神仙也不如。
貂婵笑道:呵呵,这么说你倒是在享受了?
贾仁禄闻着貂婵那如麝如兰的体香,颇为享受,点了点头,嗯地一声。貂婵俏脸一沉,揪着他的右耳,使劲往上一提。贾仁禄啊地大叫一声,坐起身来,喝道:疼,兀那婆娘,你在做什么呢?
貂婵面沉似水,嗔道:哼!我本以为你受了委屈,这才来安慰你。没想到你是在借机享福呢?滚!我还有一堆事要做!
贾仁禄见诡计被识穿了,老脸通红,尴尬地道:嘿嘿!你有啥事可干?还不是同街上的那些大妈大婶,张家长李家短的聊得乱七八糟。
曹静走将进来,白了他一眼道:哼,上当了!什么被骂了,头疼,肚子疼,要吃好吃的补补,原来是在装死!说完解下围裙,使劲一掷,手下使上暗劲,那围裙不住旋转,平平地飞出数尺,恰好罩在贾仁禄那黝黑的大脑壳上。
贾仁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