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马夫一边往槽子里扔草料一边说“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师团长大人的府邸被抄了,好像死了不少人,就连师团长和好多将官都被杀了”。
“真的假的?你没事竟胡说八道,这么大的事军营里早就应该传遍了,我怎么不知道”另外一个人笑骂道。
“我骗你干嘛,你也不看看今天全军营有多少兵士,大部分都被调到城中守卫了,残党闹事,你们看嘛刚才回来的那些人个个无jing打采的,身上还都有伤”。
“就是刚才被抓起来那些人?他们难道是残党?我看好像是伍营长营中的人啊,伍营长可不像会造反的人”。
“他们当然不是造反的人,而是背黑锅的,听说伍营长昨天攻打何府不利,现在正准备问罪呢,这些人都是伍营长做晚残留下来的,恐怕也免不了一死”。
“不是吧,这么多人要是都杀了军士们还不反了?”。
“反不了,现在师团长的人被杀的被杀,被关的被关,剩下的都是城主手下的人,我看这些人八成活不了了”。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叹气,孔三川在上面听得清楚想到“既然刚被抓的那一定还在军营里”等两人喂完马,一翻身跳了下来在军营中搜查起来。
躲过两拨巡逻的兵士来到一个大帐篷附近,看了看帐外站了两个兵士,知道里面一定是大官,悄悄的摸到帐子后面,拔出一把刀来用刀尖在帐子上捅了个小窟窿。
抬眼往里观瞧,只见两个军官正坐在帐中喝酒聊天,两个人干了一杯吃了两口菜,一个说道“潘营长,你这次虽然没有抓到何忠,但是有伍离那小子给你顶罪你也不用担心了,咱们只要活得好好的自然有升官发财的机会”。
“呵呵,王营长说的没错,我这次运气不好叫那何忠跑了,不然我最少也要官升一级,不过保得命在就是不幸中的大幸,谁叫伍离平ri不会做人,这次不是给我顶罪,而是马大人早就想叫他死了,他这次还能不死吗”说罢哈哈大笑。
此人正是昨晚追击何忠的潘正潘营长,回去之后假意推说伍离强行阻拦他去追击何忠,制使他到的时候和中已经逃出城外,城门守军又和何忠反贼串通一气攻击自己的部队,使得自己力战之下负伤而退。
马敏德见他说得真切,平ri又是自己亲信之人,安慰了几句叫他下去包扎了,和范超王凉一商量不能留下伍离,准备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密谋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把潘正叫来叫他速回军营抓捕伍离残余兵士,等候发落。
潘正虽然伤还没好,但是捡了一条命已经很高兴了,带着伤回到了军营,今ri正好是和自己交好的王营长执勤,两相一商量,定了个计策。
伍离众军士回来之后假意犒劳,在饭菜中下了药,等都倒下了一个一个全都绑了,压在军牢中等候马敏德发落。现在刚刚忙完两人正在帐中饮酒。
“来来来,咱们再喝一杯祝贺潘营长大难不死”王营长笑着又和潘正干了一杯又道“潘营长有伤在身,点到即止不要再喝了,改ri咱们再喝不迟”。
“对对,还是王兄心疼我,我要是有一ri飞黄腾达绝忘不了王兄的恩义”潘正抱拳说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王营长说道“这些人压在军牢中安稳的很,只要伍离一死他们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但是何忠以前有不少老部下咱们不能都抓起来吧”。
“到时候看马大人的意思吧,咱们做不了主还是少管为妙”潘正点了点头说道。
孔三川听完两人对话悄悄地退了出来,一闪身从大帐外的栏杆翻了出去,饶了一个大圈子回到了萧鼎处说道“都打听清楚了,他们确实被抓起来了,不过现在没有危险”。
把经过说了一遍,众人听完都皱着眉头,乐顾问道“这个王营长是谁?”。
“军营中姓王的营长只有一个,叫做【王闯】和我差不多年纪,也是马敏德一伙的,武艺一般,但是很会拍马屁”伍离介绍了一下王营长的情况。
“他们有两个将官看守,虽然潘正受伤,据伍大哥说王闯也不是狠角se,但咱们也不可大意,军营中兵士众多,要是引来大军就凭咱们几个恐怕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乐顾缓缓说道。
“我见军营中的戒备也没什么森严的,就是不知道军牢怎么样”孔三川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
伍离摇了摇头“军营虽然戒备松懈,但是军牢平时都是有人站岗放哨,更何况现在还关了这么多人,他们一定加强戒备,我看此是不容易,你们还是走吧,我一个人进去冒险就行了”。
“伍大哥别这么说,办法也是人想的,总会与办法的不要着急”萧鼎安慰道。
众人束手无策,围坐一团想办法,过了好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好主意,伍离坐不住了说道“在这样下去,要是马敏德回来他们恐怕凶多吉少,还不如趁着现在人少我进去搏一搏,你们在外面给我放哨吧,万一我要是出不来你们就走吧,不用管我”。
“既然这样,我陪着伍大哥进去,你一个人是不可能成功的”萧鼎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