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洁白羽毛随风飘舞,落在地面上如同天鹅绒一般看起来倒是柔软至极,但是洁白却被染上了血的颜se。两人之间的胜负看来是已经分出来了。
寒魄的剑刃直直的没入了大地,晶莹剔透的剑身在阳光下散发着森冷的光,苍枫默默的看着被寒魄钉在了地上的垣根帝督。静静的说着:“你输了。”
没错,垣根帝督输了,输就输在他选择与苍枫进行正面碰撞这一点上。在最纯粹的力量比拼之中,学园都市的第三位,未元物质的垣根帝督败了。
苍枫使用的剑技是御坂凌的特殊剑技,根据他的指导复制了他常用的可以说是必杀一样的攻击——燕翔。俯身的动作使得他自己也成为缭绕在剑身上的气旋的一部分,反过来就被缭绕的气旋包裹在内,如同钻头一般直指垣根帝督的同时将所有进攻而来的羽翼绞杀成漫天的羽毛。
但是毕竟只是复制过来的技能,气旋并没有持续到最后一刻,终究是有两片羽翼突破了防御。一片因为偏离的太严重而打空了,而另外一片则撞上了寒魄,却被毫不留情的穿过了,连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
所以,寒魄还是按照she出时候的轨迹,没有半分偏离的洞穿了垣根帝督。
苍枫的话语虽然平淡,但是却掷地有声,仿佛为了否定自己的败北一样,躺在地面上的垣根帝督闪电般伸出了手,抓住了刺穿了自己的寒魄的剑柄。
他还没有败,只要没有死,他就还能战斗!
垣根帝督顽固的这么想着,可是仅仅只是动弹就从伤口处传来的剧痛,因为大量失血而已经模糊不清的意识几乎被瞬间打断了思考。能力在这种状况下根本就无法使用的他,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你已经没有战斗力了。”一边说着,苍枫迈动了脚步朝着垣根帝督走去,脚尖随着步伐重重的敲击着大地发出沉闷的碎响,一边淡淡的说着:“而之所以你现在还能这么的动弹,只是因为我没有瞄准你的脑袋。”
但是垣根帝督似乎并不打算听苍枫的话,只是蛮横的忍受着疼痛,努力的要将剑给拔出了,看似轻盈的剑身却相当沉重,以他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拔得动。
“噶呀呀呀……“
牙关紧咬付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垣根帝督怒吼着:“怎么可能输给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用尽了全力。全力的想要把刺穿胸膛的剑给拔出来,而苍枫流鸣也没有拦他,垣根帝督手上暴起了青筋,垣根帝督用尽全部的握力紧握着寒魄的剑柄,但是寒魄就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纹丝不动。一直在颤抖的反而是垣根帝督的身体。伤口随着他的胡来也在逐渐的扩大着,血液染红的范围顿时更加扩大了。
“没用的,失去了能力的你,一无所有。”
这个时候苍枫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忽的一下放下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垣根帝督停止了挣扎,浑身因为愤怒和疼痛而不住的颤抖着,抬起头,目光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苍枫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陷入绝境的他发出了困兽一般的怒吼。
“你这个混蛋!”
血红的眼睛清晰可见暴起的血丝,瞪得滚圆死死的怒视着苍枫,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的狰狞。突然又使劲的抬起头想要支起身子,只为了获得与苍枫流鸣对等的视线,但是终究徒劳的乱来只是再次夸大了伤口,剧烈的疼痛的刺激使他发出了无意义的怒吼。
“啊啊啊啊啊啊!”
“喂喂,貌似很痛的样子啊。”苍枫看着他开口说。而垣根帝督没有理他,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凭什么……”
“啊?”
“凭什么你可以击败我!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承受了那么多,我将自己的全部都托付给黑暗,我舍弃了自己的一切。可是为什么抛弃了那么多的我会被你这个什么也不想丢弃不敢放弃的混账给打倒啊!这是哪门子的热血电视……咕呜!”
激动的他再次被剑刃给划拉了一下伤口,痛的当场就要到了舌头。即使如此还是狠狠的瞪着苍枫。
“搞什么啊?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这句话顿时把垣根帝督噎住了。
苍枫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伸手去拿垣根帝督掉落在一旁的通讯器。
“老子又不是奥特曼,没必要为了世界的和平而去打小怪兽啊,你要做什么我才懒得管,毁灭世界也好大屠杀也好跟老子有一毛钱的关系?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我的谁谁谁,我可没义务来阻止你。可是现在我还是站在了你道路前方啊,你以为这是为什么?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你这家伙冒犯了我的逆鳞罢了……”
一边说着,一边接通了通讯。传来沙沙的杂音,看来是因为空气中未元物质的干扰导致信号不咋地。总之只能等等了。苍枫不由得砸吧了一下嘴巴:“真麻烦。”干脆将东西往旁边一甩,忽的回过头看着垣根帝督。
后者咬了咬牙,不甘示弱的对视了上来。
苍枫突然说着:“你刚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