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似乎是监狱的某个出口处,其实更像一个工作的办公室,而严格说来也的确是让他在这里工作,灯光明亮,各种办公工具一应俱全;一个男人拿着长长的烟杆靠着墙壁抽着烟,他看上去非常惆怅,一脸的忧郁出卖了他所有的心事。他很不愉快,可又没有什么办法,每次来回的吞吐,浓烟也只不过是他在叹息世间的无奈....
阿信、赫达站在这个办公室的门口,这里没有监牢,没有那些不是犯人的犯人!阿信、赫达边走边说着那句“哟!普洛斯!‘东窗事发’....”
男子没有什么过大的动作!烟杆敲了敲墙壁,烧掉的烟叶不断流出,他很淡定,这其实也是他的无奈之举;从怀中掏了掏,将烟叶填满烟杆,坐回了写字台,长满老茧的粗手打了个响指,在那指头之上燃起了火焰,将烟叶点燃,深深的吸了口....
呼!浓烟吐出....
“东窗事发?有趣,那你告诉我什么事情被泄漏了?....”
阿信、赫达诡笑的走入房内,随手将门关了起来;虽说如此但被这一问还是相当诧异的,幽莲子的确没有说起东窗事发到底是什么事,一旦问起来该如何作答,事情也就是这样,阿信、赫达起码可以断定这个人一定就是普洛斯,这样对于他们来说就足够了!
“这种事情还要我们明说?明明塔瓦、佛西就是你给放跑的。”阿信jian笑说来。赫达心明脑快,附和:“是的哟!这件事情要是让瓦尔德知道可就....”
“哼!幽莲子让你们来的吧。”吐了口烟,“坐吧!说说来这里干什么。”
阿信没有表现出惊讶,赫达到是有些诧异!相继而坐,看着对面这位大叔,都沉默着,都在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普洛斯突然说来:“你们都走吧!我可以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可我们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些监牢中的,那些被瓦尔德所杀的,这些难道你一点都不动容嘛?”阿信站立起来冲他怒目大吼。赫达灵光闪过心中思绪:“他和幽莲子...难道我们是被当作说客?可又不像呢,为什么又要我们砸监狱?....”
赫达站立起身,拦住了阿信:“居然你都知道我们是幽莲子派来的那没什么可说的!走吧,阿信。”
阿信一拳砸在了桌上,扭头看着赫达....一时间阿信吞下了愤怒,踉踉跄跄走出了门外!阿信随手把门带上,那力气,在门关上的一瞬间,门都出现了裂缝,愤怒的阿信即将爆发....
“哎!我也想啊....”普洛斯吐着白烟,忧愁的表情让他的忧郁更为明显....
有种痛叫做撕心裂肺,可又有种痛叫做“无可奈何”;当想要阻止惨痛事情发生的时候,当想用尽全力去阻止的事情,当自己明白过来自身并非救世主的时候,当无力感贯穿全身的时候;当这一切都捆缚着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这种无力感,不就是无可奈何嘛!
此时,这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难道比起撕心裂肺不更让人心痛嘛?!!!
门外阿信、赫达....
赫达拉扯愤怒的阿信避开普洛斯所在的房间!说道:“我有点明白幽莲子的意图了....”阿信擦掌磨拳:“管他妈的!第一条既然失败了,那我们就换个行头,先砸了监狱,再去告诉他是穆斯塔法让我们这么做的。”
“哈哈哈!”赫达大笑,“你还真是说什么就听什么呢!不感觉奇怪嘛!这里的情况幽莲子一定知道!有些人被植入了、自爆弹!就算砸了监狱他们还是出不去,她明明知道会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我们去砸监狱?这不是矛盾的说法嘛....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说法可以合理解释!那就是,幽莲子和普洛斯之间有什么心知肚明的事情,可是两人并未达成一致,而我们是被幽莲子派来当作说客,砸监狱的做法就是想告诉他只有强硬起来!....话是这么说,这些也都只是我的猜测,毕竟幽莲子告诉我们的原话,本身就存在好多的疑点....
那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看来必须得从普洛斯口中得知呢!!”
阿信拳头燃起了黑se之炎:“该怎么做?”赫达jian笑:“砸!幽莲子不是告诉了我们嘛!只是不是砸监狱,先砸了他的办公室。”
“这样就明白很多了!”,“那个人似乎很厉害!提前表态,我不会帮忙喔!”,“怎么都无所谓!看着吧赫达!绝对要问出什么....”
砰!门直接被砸烂,阿信双拳燃起了黑se之炎,一拳砸下崩裂。
“说的不行改用动手么?还是黑se火焰,有趣....”
阿信怒火砸门而入,普洛斯面对这种状况非常冷静!讥讽道:“放弃吧!你是打不过我的。”阿信大吼:“打不过?打都没打怎么知道打不过呢....”
崩裂!阿信高高抬起右退使劲劈下,写字台四分五裂,就算如此普洛斯依旧非常冷静,冷静的都让人可怕!就是这样,就是这种冷静,阿信越是愤怒,右拳笔直挥去,就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