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机?还是专门盯着我们来的!还要我们配合?难道拿我们做人质?我瞄着眼前那个一脸狂热的人,真想用火业的冥落给他扎一下子,普通的针刺对他们那样没感觉的人没用。脑子被洗成这个样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活着,就要努力有个人样!没有脑子、没有情感,那就不要再浪费粮食了!
我开口问道:你们就是那拉·板凳儿家的?
那人面色更显狂热:是的!他是我们一家之主!说完又虔诚的嘟嘟囔囔。
我眨眨眼睛:干吗非要劫机呢?这样,我给你们出个主意!我不愿费口舌解释通过劫机达到目的的低效率,也不愿这个时候动手,三个圣物在身,一动手,麻烦就大了。万一招来强怎么办?再说,一飞机人,虽然看着不怎么正常,但也都是无辜的。
那人竟然摇头:我们只听家主的!
我不生气,跟他这种东西生气我和他还有什么差别?我清了清嗓子,声音大了些,旁边的人都能听清:你不听我的建议没关系,不过她们三人要是知道你们要带我们走,应该不会答应的!我手指三个看书女人。
板凳家的孩子随便瞥眼那三个女人,不屑道:她们答不答应没用。那三个女人注意到我们谈话,扭头看过来。
女人还没有什么动作,我们前排、女人前排的人却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扎大辫子的男人点点木木:别的人你们带走我不管,这人你要留下!
我看一眼后排木木,木木对我侧头一笑:黑帮的。哦,是来要货,要配方还是来要人的?
又有两排人站了起来:我们的人你要留下。别人随便带走。说完,比比土拓。说话地道的优国口音,我注意到其中一人还对那个空姐打个眼色。哦,一伙的啊!他们怎么盯上土拓了?我看向土拓,土拓摇头一样不解。
板凳家的孩子被接连冒头的两伙人弄得有点愣,但马上反应过来。不由感到迷惑,不是他们要劫机、要我们配合的吗?这乘客怎么还偷听到,也不害怕,还明目张胆跟他要人?可怜的孩子看看那两伙人,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再次听到有人说话,可是看了半天没看到人,听了那人说话的腔调,我才明白没看到人的原因。本白国人,个子矮小是民族特征。我坐着看出去,当然看不到。……都是我们朋友,特别是那个女人旁边那位。请你们不要打他们主意!请多关照!我旁边的?火业啊!我知道了,是夜盲流的人。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和他们是朋友了?我不满的哼了一声。
马上跟着两拨人站起来,一个是来自什么无信仰主义,一个是教圣狂信徒。他们没跟板凳家孩子说几句话,自己就先吵起来了。我听着他们的争吵,推测到他们也是出面要我们几个人的。狂信徒出于维护教圣的角度,要争我和土拓。尽管他们对我的看法很矛盾。而无信仰主义从他们的角度非常欣赏我的言,要争我!不过他们之间素有旧隙。大家上飞机时因为需要各自化了妆,不认得,还能相安无事。但一说话,就都露陷了,吵架都是轻的。
我注意到板凳家的孩子腿有点颤。对此我深表理解,因为虽然我已经注意到这些乘客有异,但也没想到会复杂丰富到这种程度。我扳了下手指头,算上黑衣女人和板凳家的,此刻这架飞机的这个机舱里已经有七伙人在对我们感兴趣了,哪一个都比板凳家的更像是要劫持我们的人。
板凳家的孩子旁边多了两个人,加上没回来那个,出奇怪杀气的应该就是他们四个人了。此刻三个人对着站起来的三伙人,背对着我们,让我无法看出他们三人的状况,也无法看到那三个女人。
眼见状况突变至此,我心想这教廷办事不行啊!该来不该来、认识不认识,都找到这架飞机上了。那我们拿到圣物的消息会不会也走露了?我却不知道并非教廷办事不力,而是我们现在太受瞩目。一份言稿印刷无数全球流转,黑帮生意大变样,史迪夫亲身考察的最后一份口述报告已被现……教廷暗中几次检查过同飞机乘客的资料,确认无误后才给我们机票。但是找我们的人本事都大,乔装打扮后顺利登机。而相关原始乘客们早都失踪的、没命的……无缘此次飞行。要说这事情也有点怪我,教廷提出来给我们包专机,我非不要。
我正自己琢磨着,又有人站了起来。这人一看,我就能猜出其身份一二。刚上飞机人杂没注意到,此刻人站起来,小脸煞白,穿着讲究,动作优雅。没说的,吸血鬼家的!天没黑透,就敢出门,实力级别不低啊。那鬼张口就要说话,离他不远处又站起一个身材高大壮硕,两眼蓝光透着凶狠的家伙。我看出来了,这大概是狼人,因为它一站起来,吸血鬼就瞪着他。他们之前就伪装的那么好,没有现彼此吗?不过,我的魔宠们还真没现他们。倒是怪事一桩。
板凳家的孩子们看着站起来的众多乘客,开始慢慢向他们的行李靠近。他们一动,我就能够向外细看了。乖乖,经济舱除了阿勇,就剩两个相距较远的人以及那三个女人没站起来了。空姐早已不见踪影,我都怀疑机长也有问题。阿勇看出情况不对,想要向我们靠拢,但是他旁边却是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