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这里我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我一开始不可能就抓你们原来的司令官开刀,所以你们这些尉官将很荣幸的成为第一批领略的人。好了,下面我开始一个个的问,谁不回答我的问题,或是用错误的信息糊弄我,那么他将很荣幸的成为领略者。听着黄厚杏用这种略带调侃的口气所说的话,在场的战士和军官有些忍不住小声的笑了出来。
这时黄厚杏转身来到那群尉官的面前,指着其中一个挂着中尉军衔的军官,用平缓的语气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在军队中担任什么职务见询问的军官狠狠的瞪了黄厚杏一眼,然后便大义凛然的抬起头什么也不说。黄厚杏见到他这样,却并不生气。
只是对他轻蔑的笑了笑说到:行,你有种。等下你要还能有如此骨气,老子就佩服你。不过我要祝贺你,你将很荣幸的成为第一个领略者,准备动刑。
黄厚杏话音刚落,就见一些战士走了出去,不一会便抬进来一个大火盆,一个铁做的支架。火盆进来的时候,板垣和其他人以为是他们常看见的刑罚,但是见支架被搬了进来,他们就开始糊涂了,搞不清楚复国军到底要做什么?见小日本脸上一脸的困惑,黄厚杏便一本正经的介绍到:下面我给大家大概介绍下,这是在我国沿海地区用来烤鹅掌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介绍,所以只好请那位尉官配合我了。
说着,就见战士们将那个尉官给押送了上去。将尉官的双手给掉在了上面,把尉官的双脚给牢牢的固定在了支架上。
刚开始因为温度低,所以那个日本尉官和其他的日本人还不觉得有什么。心想: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慢慢的支架温度随着火盆温度而升高,那个被固定在支架上的日本军官开始有些傲不住了。因为脚下温度越来越高,汗水不断的从他的额头和身上的各个部位流出来。过了一会儿后,一阵阵惨烈的叫声从那个中尉的喉咙中发出。此时再看那个军官的脚,已经被烧的烂了一半。这时再看山本小五郎还有那些在场的其他日本人也开始紧张了起来,他们开始知道这个刑罚的厉害所在了。
而此时在牢房内,被关押着的其他日本军官们通过扩音器听到了一阵阵让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刚开始他们还不以为然,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发现惨叫声越来越让人感觉到恐怖,有的人甚至开始产生了,那就是自己在受刑的混乱思维。而此时那个日本尉官大声的惨叫声不但让牢房内的日本军官不寒而栗,更让在场的日本军官们感到了恐怖,此时他们唯一的感受就是什么叫生不如死。
在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那个日本军官高声喊到:放我下来,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放我下来啊。听到这里,战士们看了看黄厚杏后,黄厚杏点了点头。
战士们这才将火盆撤走,然后将其从支架上给拉了下来。略微等了几分钟后,就见黄厚杏问到:说,你叫什么?在部队担任什么职务?
就见那人上气不接不下气的说到:我~~~~我叫~~~~~山上一武,在第一四五联队的联队总部担任联络参谋。
听到这里,黄厚杏点点头的说到:恩,你早这样配合我们不就没有事情了吗?去,给他杯水。山上,你先喝杯水再说。站在身边的战士答应着给了山上一杯水,山上一把抢了过来,在一口喝尽后。似乎在那刻,如果他慢一点,有人就会立即抢走他那杯水一样,现在的山上在经过刚才的刑罚后,几乎快虚脱了,现在给他一杯水无疑是他最需要的。
在将杯子送还给战士的时候,黄厚杏看了他一下然后淡淡的补充到:看来是不够,再给他一杯啊,不过你小子喝完这杯后,便要老实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明白了吗?
这时山上答应着接过了水杯,又是一口喝完了,然后开始调整起呼吸来。战士接过水杯后,黄厚杏板着脸问到:现在还需要我一一的询问吗?
山上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了,然后便一口气说到:我是日本关东地区人。我是于三八年进入部队的,在入伍以前是日本东京一个学院大三学生,因为我学的是通讯专业,所以在三八年我国在扩建部队时,便将我编入了第一四五联队担任联络参谋,我的主要职责是向下面的作战分队传达重要的作战命令,有的时候我也负责接受上面的作战指令送到联队内。其他的我不知道怎么说了,你们问吧,你们问什么,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如实的回答你们。
听到这里黄厚杏恶狠狠的说到:真tm是贱骨头一个,早这样配合我们不就没有事情了。这样吧,给你开个单间,我们会提供给你纸和笔,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给老子一五一十的写出来,这样一点点的问,老子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耗。小张,送他去单间,给他适当的改善下伙食,每餐两个馒头加些咸菜给他。押他下去吧。山上朝黄厚杏鞠躬后,被战士给押了下去,而以此为突破口,黄厚杏从这些人身上挖出了不少的情报,这也为最终聚歼关东军可谓立下了汗马功劳。
在看着战士将山上一武给押了下去后,黄厚杏用眼睛扫了一下在场所有的日本人。发现有些尉官们因为害怕,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