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杭城情.妇一脸温顺的拿起拖鞋为老爷大人换上。
在女人弯腰间,靖皓的视线很自然的落在她那两座垂下成笋尖的雪腻Ru房上,一眨不眨道:“怎么还没睡?”
“不知怎么的,这两天只要你不在床上就是睡不着。”徐艳茗妩媚一笑,又伸手替他臆掉大衣。
靖皓微微失笑,这话倒是够直接的,看来这女人被调教的很是放的开了,少了少女的那种羞涩,多出的是少*妇本该拥有那种大胆,就像这两天在床上,做那方面破事的时候,也是放.荡的很。
无视坏蛋家伙的邪魅视线,徐艳茗突然神情一动,鼻子靠近大衣,在上面嗅了嗅,最终没好气道:“女人的味道,不是清怡的,说吧,今晚又去哪里采花了?”
靖皓揽住她的纤腰,怪手很是轻车熟路的攀上她的高挺Ru房,“杭城情.妇,千万别来管你家男人的事
,否则遭殃的只能是你。”
徐艳茗哪里不明白“遭殃”指的是哪一方面,任由他在那两颗凸点上轻拔着,呼吸轻促间幽恨道:“人家在房间等你半天,你却不干正事泡妞去,恨你,咬死你……”
说着,这女人果然真的扑来咬住他,当然,又一次咬错地方了。
两张嘴唇黏在起,吞食着彼此的??,不一会,门口处就响起腻人的鼻音……
当松开嘴唇的刹那,杭城情.妇早已双眸迷幻瘫在他的怀里走不动路了。
靖皓邪魅而笑,微微弯身,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向着浴室走去,“走,陪你家男再洗回鸳鸯浴去。”
“我可不伺候……”徐艳茗的小手攀上他的脖子。
“嗯,今晚老爷来伺候你这情.妇,包你满意。”
浴室的房门猛的打开,又合上。
瞬间,里面传来让男人浴.血沸腾的呻.吟与娇.喘……
……
又一声尖.吟过后,套房里终于复归平静,此时已是天际朦朦亮。
将这个完全已经脱力的美艳少.妇抱在怀里,闻着幽香与情.欲交杂的气息,还有她身体散出的惊人灼热,靖皓脸上有着享受的意味。
风雨过后的徐艳茗,嘴角微翘带着满足的味道,浮凸玲珑的玉.体袒裎地蜷缩在他的怀里,小鸟依人,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印染着一抹抹清晰可见的粉红玫瑰色,姿态艳丽,那是情.欲刺激到极限的表现。
徐艳茗挺着一张醉意迷离的俏脸,咬牙切齿道:“坏蛋家伙,你对茗姐干了什么事?”
“干了什么?”靖皓眨
了眨眼,很是疑惑道:“没干什么,不就是做咱们应该做的破事喽。”
“你……”若非现在实在是瘫软的没有力气,徐艳茗真想扑上去咬死这个坏蛋,他……他今晚干了一件很无良的暴行。
是的,他竟然乘她不备和无法反抗,占有她了另一个隐秘地方。到现在为止,那里依然火辣辣的疼。
望着杭城情.妇咬着红唇一副泫然若泣的楚楚模样,靖皓彻底的大笑起来,伸手将她眼眶里的泪水拭去,“你个傻女人,你那里不是给你家男人,还能给谁,看把你给委屈的。”
“那你事先好歹也说声嘛,害的茗姐……”徐艳茗恨恨间突然俏脸一红道:“难道你不知道那里的第一次很痛的么?”
“我知道。”靖皓的手抚慰似的在她那密布着汗水且滑不溜丢的身体上轻.抚着,坏笑道:“女人嘛,总得走这一遭,迟与早而已,何况,你没感觉当时你家男人很温柔了么?”
“温柔?”徐艳茗撇了撇嘴道:“天下最狠的当属你,骗人家上了林家的贼船下不来,又换着法子调教、淫.亵、玩弄,一点廉耻都不给茗姐保留。”
“廉耻?哈哈……”靖皓笑的很是灿烂,突然俯头在她的微肿的红唇上叼了一口道:“请问徐小姐,抛弃廉耻矜持,你感觉到满足没有?”
“去……”杭城情.妇听的这话,不由娇啐一口,那嘴角翘起的弧度显然足够说明一切,而这种醉人的感受让她心里的那股幽怨彻底抹去,破涕而笑。
是的,和这个坏蛋家伙在一起,是她三十多年最快乐的时光,哪怕这是个花心鬼,红颜如云,她不过是其中之一,可他真真实实的带给了她这种幸福的滋味。
靖皓微微咧嘴,脑海里不由浮现方才那淫.靡的一幕,就是那个地方让他彻底的泄出来,嘴角的邪.恶越的浓郁。
脑袋枕在男人的??膛上
,徐艳茗的手指在他的??膛上划着圆圈,轻咬红唇道:“坏蛋家伙,次次都不牵就茗姐,差些就要了人家的命。”
“牵就你?”靖皓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不,如果连自己的女人不能摆平的次次求饶,岂不是污了我南方太子的名头。”
徐艳茗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小手不甘的轻捶一下,可俏脸上却笑很是嫣然动人。
他这人呀,就是自负,每次做这种破事的时候,她若不求饶、不放.荡、不死去活来,估计别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