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雀儿欲从四周逃离的想法又不现实,以绳法之能在速度上必定会比雀儿快上一线,到时只会是二人一鸟同时被击中的下场。
曾蚕比任何人更清楚此时的情况,没有丝毫犹便举起冰萧跳离雀儿背上迅速对着绳法砸去。
曾蚕此举明显是在为雀儿争取了足够的时间背着君道逃离此地,但如果曾蚕一旦被绳法缠上便难于再次逃跑。
以绳法跳跃的高度与速度就算是曾蚕使用蜻蜓翅膀依然不能保证完好离开此地,但蜻蜓翅膀却是曾蚕面对危险的最大保障。
锵!
萧、刀在天空之上碰撞在一起。
曾蚕立即被庞大的力度往地面劈堕落,绳法既然在力度上占尽上风,但因无法飞行的缘故,在劈出一刀后身形也便往地面下落,再也没时间去攻击雀儿与君道。
曾蚕、绳法两人先后落在地上然后对峙起来。
绳法一声叹息道你可否认我作干爷爷?这样一来我便再难找到任何杀害于你的理由与,而且你们俩的过往一切我也一概不再追究,你意下如何。
虽然面对着这等强敌,但此时曾蚕心中竟生了一种方谬的感觉,仿佛绳才并不是因孙子伤残而疯狂复仇之人,而是一个平凡的可怜老人,曾蚕想起爷爷一阵黯然从心底流过。
在曾蚕心中爷爷只有曾坚一人,其他人是怎么也不能代替的,当下沉声道有本事便杀了我,但请不要侮辱我。
曾蚕立即全神戒备,心中以为绳法出手在即。
绳法苍桑的眼神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眼神闪烁间像下了某种痛苦的决定,叹道你走吧!。
曾蚕惊讶道你肯放过我?。
绳法立即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掠回去不再理会曾蚕。
曾蚕刚刚还以为绳法如此做是故意想将天空之上的君道引下来,但他现在竟一走了之了。
曾蚕立即如丈二的和尚般摸不着头脑,心忖绳法虽然中了君道的莹火耀日,但要应付比他足足低了一个等级的自己却是绰绰有余。
小蚕上来。
天空之上传来君道的叫声,但雀儿依然停留在数百米高空,怕的是绳法使诈,去而复返。
曾蚕怔怔的望着绳法的背景消失视线中,接着大跃而起,落在雀儿背上。
雀儿立即振翅高飞,距离地面达千数米之高才停了下来,这种高空已是怒风狂罩,但却不能对曾蚕与君道有所影响,雀儿依然怕绳法在一旁窥伺。
曾蚕不解问道以绳法的强横的实力为何不战而走?。
君道吁了一口劫后余生的冷气,如果曾蚕不幸被绳法杀掉,他将会不顾一切后果跳下去为曾蚕复仇,即使结果可能会是死亡。
君道见曾蚕已相安无事的站在了自己身旁,当下微笑道极有可能是因为绳法已受了重伤,又有可能是绳才害怕儿子绳才有误才速速赶回去,要知道绳少爷已为我所废,延续香火的重担子恐怕会再次落到绳才身上,而最大的可能莫于绳法真是生了怜才之意,动了恻隐之心。
曾蚕突然色变道绳法这一回去,解家岂不是有难?唉!我现在真的很担心若乔他们几人的安全,我们要不要立即去帮解家或是立即找到青晨大哥他们,然后送他们出城?。
君道微笑道你这叫关心则乱,知道绳家早已出动了所有力量对付解家,他们现在那里还有心思对付青晨大哥他们?这也是我敢将雀儿唤来此处的主要原因,你我因为通迅器缘故,至少也要等到明天才能离开未城,擂台赛明天也就结束了,如果你心里担心竹若乔,大可以等他们离开未城后方才离去,至于解、绳两家的事情我们就不要瞎担心了。
曾蚕沉声道我总觉得绳法并非似绳才那样霸道之人,他们两家的恩恩怨怨我们外人怎么也不会明白,我们亦总不能因为绳少爷与绳才两人,从而认定了绳家所有人都是大恶之人。
君道想起解让刚才的所作所为心中一阵厌恶,当下沉声道别看解让表面是一个谦谦君子,但心肠最坏的就是他那种人,这本来是一场公平的决战,但他却不惜牺牲已方人马以减弱绳家的防备,然后再对绳家进行偷袭,我们要不要去战场看一下解、绳两家的打斗呢?。
曾蚕淡笑道我就没有君少这般乐观了,依我看还是先回去帮再次巩固一下你的血脉吧!。
君道叹道上次在绝壁之上与你一战后,我对莹火耀日进行改良,刚才最后那一道火环将我推离大光球正是此次的改良成果,我也猜得到所需要的灵气会比以前大大增多,但依然想不到会将血脉再次迸裂掉,走吧!。
嗥!
雀儿一声尖叫立即往未城的方向射去。
※※※※※
次日清晨,曾蚕与君道同时从修炼中退出来,君道显得神采奕奕,反而曾蚕却是满脸疲惫之态。
从昨日中午开始曾蚕就一直用灵气帮助君道巩固血脉,长时间的灵力损耗曾蚕如果说不累那是骗人的。
若是平时曾蚕还可以分时段助君道慢慢修复血脉,但眼看两人分离在即,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