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曾蚕对自己的实力有了一定的认知,如果按照血脉决的实力来划分,自己应该在血脉四段左右。
自己才修炼梦水秘多长日子?就有血脉四段的实力了,假以时日自己不是可以匹敌村长了?其实修炼一途那有曾蚕想的那么简。
越是往后修炼越是显得困难重重,否则就没有实力低微的人了。
不过曾蚕所修炼的梦水秘当真莫测,虽没有实力的划分,也不知将梦水秘修炼到极至又是怎样。
一路上曾蚕的身体晃荡不定,倒不是这一战中消耗掉多少的淡澄气团,甚至比之虎蛇、刁狼群两战都要消耗得少。
但这一战,曾蚕的胸膛结结实实受了四拳,胸膛乃人体最为重要的地方,人体五脏六俯尽汇于此处,重要经脉、穴位更是数之不尽。
曾蚕摇头叹道我太冲动了,如果当时自已能冷静以对,先避其锋,然后再逐个击破,自己也不至于身受重伤。
但辱及亲人间的语言,自己又是如何能做到无动于衷?任由别人伤害亲人,自己却置之不理,曾蚕自问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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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左思右想间,已走到了家门前,曾蚕推门而入,却不见爷爷。
爷爷——曾蚕大叫了两声,也不听闻爷爷回答。
曾蚕心忖大概村中有人病了,爷爷看病去了。
想罢,曾蚕便提起大鱼往屋外的膳房走去,由于从小便无父母,而且爷爷又忙于帮人看病。
所以曾蚕很早就学会了独立,心智也比同龄早熟坚强,否则这三年中早就崩溃了。
不过多时,一条色、香、味俱全的熟鱼被端了上来,看着桌上的鲜鱼,曾蚕由心底感到满足。
可能由于太累了,曾蚕趴在饭桌上竟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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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蚕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吵杂声惊醒,脑里瞬间想起曾信,心中大惊,但知道躲不过,硬着头皮打开门。
门缝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帮人,个个神情愤然,几乎全是身材魁梧的大汉。
也有几个村妇掺杂其中,这帮众少说也有十来个,领头一人骇然是曾信的父亲曾树。
众人见曾蚕从门中走出来顿时混乱起来。
曾树向人群摆了摆手,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看来曾树在众村民眼里极具地位,不为什么,就因曾树有一个血脉六段的老子。
再乎,曾树本身也是一个血脉五段者,凭这两点足以令曾树在村中横行无忌、举轻若重。
曾树怒视曾蚕,许久才按捺住怒火,语气平静问道听说你已经是血脉四段了?。
任谁都可以看出曾树是怒极而静,不知那一刻,怒火就会彻底暴发,曾蚕将一切收在眼里,心中暗暗发毛。
曾树可是血脉五段者,而且这帮人之中不止曾树一个血脉五段,其余的也是血脉四段。
恐怕这群人之中,任何一个都可跟自己战成平手了,更惶论有血脉五段这种危险分子掺杂其中,要命的还不止一个。
是的,树叔叔。曾蚕硬着头皮回答。
随着曾蚕点头,人群中又开始骚动起来,八岁的血脉四段?这比当年曾丹霞修炼二年达到血脉二段更加恐怖。
这次曾树也不制止人群骚动,儿子早说过曾蚕是血脉四段,但此刻由曾蚕亲口证实。
曾树还是忍不住心惊,这那里还是废物,简直就是不世天才,相比之下就算是历代村长,也没有人能八岁就突破血脉四段。
惊赞还惊赞,随即又想起正是此子伤及爱子,心中一冷,开口质问道可是你出手打伤我信儿?。
随后目光往人群扫过,接着扇风点火说道他们的爱子也是你打伤的吧?。
曾树这招果然有效,人群立即暴动起来,个个神色愤然,怒视曾蚕,大有一言不合,便不顾一切冲上去为爱子报仇雪恨的味道。
树叔叔,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曾蚕那会还不明白曾树的意思。
大概曾信等人,早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甚至夸大或捏造,即使如此曾蚕也百口莫辩。
曾树这样轻师动众进行盘问,无非是想让自己亲口承认,然后再打着正义之师,向自己追讨公道罢了。
不要叫我树叔叔,我可当不起,男子汉大丈夫,到底是不是你伤的?曾树厉声大喝。
是!曾蚕将心一横。
曾树都把说到了这个份上,曾蚕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
别看曾蚕表面平静,其实心中早就乱如麻,面对着成千上万的刁狼也没有此刻心慌。
好一个扮猪吃老虎啊!。
都不知这样深藏不露到底有什么企图。
人群中七嘴八舌抢说道。
曾树心中大喜,想不到这傻小子竟然真承认了,他还怕曾蚕矢口不认。
如果曾蚕说不是,自己决意出手,会受到村规的制裁,但现在可省掉不必要的麻烦了。
曾树理直气壮喝道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