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也能杀猎了,是不是一切都能回到了从前?但是经历那么后,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吗?如果不是,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嚎~嚎嚎——一段凄绝的吼声将曾蚕从思潮中拉回来。
嚎声悲吭,起伏旋律时高时低,最初的一声嚎,就像起了开头作用一样,接着四周犹如产生了连锁反应般。
嚎嚎嚎——。
一道道高吭的嚎声在林中回荡,久久不绝于耳。
曾蚕向周围张望,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立即大吓一跳。
只见四周全是一盏盏幽绿色的灯笼,而灯笼竟像长腿了般,慢慢向曾蚕不断靠拢。
在此处曾蚕犯了一个经验不足的致命错误,在击杀虎蛇后没有立即离开此间。
殊不知这里的打斗声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会将周围数里内的野兽吸引而来。
刁狼就是当中一种十分嗜血的动物,每每嗅到血腥味时都会整个集体出动。
此时,曾蚕有苦不能言,一时大意竟使自己沦入了这等危险之中,眼看着一盏盏幽绿色的灯笼渐渐逼近,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是经验丰富的猎人,一定会知道这幽绿的灯笼是刁狼的眼睛,不等刁狼群向自己靠近,就会向山脚方向的任何角度破开狼群边防,从而逃之夭夭。
以往即使是血脉四、五段者碰到刁狼群,也不敢有丝毫托大,使自身陷入刁狼群之中,但是曾蚕并不是经验丰富的猎人,说是初出茅庐也不为过。
嚎嚎——当刁狼群围至十数米时,曾蚕才看清楚这一盏盏幽绿色的,并不是灯笼,而是一对对眼睛。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刁狼?曾蚕心里惊呼,看着这一个个全身浅灰色的刁狼,曾蚕暗暗发毛。
嚎嚎——。
又是一段嚎叫,最前面的一排刁狼低吟一声,同时向曾蚕扑去。
曾蚕急速闪开,一拳击出,将其中一头刁狼打飞。
啊——曾蚕惨叫一声。
前面扑来的刁狼,曾蚕是闪开了,但后面的扑来的刁狼并没有闪开。
曾蚕顿时被后面的刁狼,在背后留下几道爪痕,隐隐可见血珠渗透而出。
以往曾蚕因修习不了血脉决,所以从来没有随伴过村人上山打猎,更没有看过别人打斗。
遇到虎蛇还好,是一对一,但现在这种情,根本容不得曾蚕有任何的细想,刁狼一头接着一头扑来。
可以说曾蚕没有半点群战经验,刁狼如潮水般向曾蚕扑去,曾蚕手舞足蹈,毫无章法。
每次曾蚕打飞前面扑来的刁狼,都会被背后的刁狼划下几道清晰的爪痕。
曾蚕这种以伤换伤的打法,仅仅能够勉强自保,而身体上的伤痕随着时间的磨前越来越多,体内的白色光团也越发微弱。
随着白色光团的减弱,直接杜至曾蚕动作减缓,不能像刚开始般连绵流畅。
曾蚕周围地上填满了刁狼的尸体,这般屠杀非但不能震退刁狼群,反而更加激起了其凶性,刁狼一头一头不断踏着同伴的尸体向曾蚕猛扑。
又再打飞几头刁狼后,曾蚕体内的白色光团终于宣布干枯,而曾蚕则像被抽光了气力一样,无力的跪倒在地上。
刁狼并没有因为曾蚕的倒下,而有所停滞,一头头争先恐后向曾蚕扑来,看样子是想第一个将曾蚕身上的肉块撕下来。
有七八头刁狼凌空跃起,锋利的爪子对着曾蚕脑袋爪来。
跪倒在地上的曾蚕,牙龈紧咬,满脸不甘,这些年来自己受过多少耻辱?刚得到梦水秘,自己却快要死了吗?不甘心,我不甘心。
曾蚕心中呐喊。
爷爷对不起了。
霞小姐对不起了。
曾蚕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曾蚕闭上眼睛的同时,一股凶猛的气流瞬间流遍全身各处经脉间,气流来自体内的黑色光团之处,光团之处散发着淡淡的黑芒,如心脏跳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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