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殿下,皇上刚刚吐血了!”
大太监拖着哭腔道。
“不好!可能是蛊虫在体内发生了变化!”
林冬曜说着,自己转动轮椅朝大殿内而去,满月紧随其后。
进了寝宫,就看到太后在皇上床边一直喊着皇上名字,安妃站在一旁表情焦灼,偌大的寝宫,除了他们五个人,再无其他人。
因为此事需要保密,只有皇上和太后贴身的几个奴才知道,现在都被安排在承乾宫外守着。
“皇上!皇上!皇上你醒醒啊!”
太后喊了半天,皇上都是双目紧闭,没有丝毫反应。
太后旋即回头,怒视安妃,
“你刚才给皇上喝了什么?为什么皇上会突然吐血?你说!”
太后抬手指着欣妃,目赤欲裂。
“太后,只是皇上平时喝的香茗而已,也是东曜同意皇上可以服用的。”安妃虽然紧张皇上,可回答太后问题时还是冷静沉着,不卑不亢。
“你少做狡辩,哀家亲眼看着皇上喝了你端过来的香茗就吐血昏迷!”
“皇奶奶,先别激动,让我看看。”林冬曜说着,对安妃使了个眼色,安妃后退了一步。
“东曜,快来看看你父皇!”
见林冬曜来了,太后急忙拉着他的手,紧张的双手都在发抖。
“皇奶奶,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父皇有事的。”林冬曜轻声安慰太后,却在看到皇上脸色时,也是猛然一凛。
“满月,你过来帮忙!”
“皇奶奶,母妃,你们先到旁边休息。”
林冬曜沉声吩咐众人,太后虽然担心皇上,却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一切都要看东曜的。
“安以荞!若皇上有任何差池,哀家决不饶你!”太后狠狠出声,她本就看不中安妃,对安妃有诸多偏见,若不是皇上坚持,她也不会同意安妃在此。
安妃则是静静站在一边,等候消息。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有等皇上醒了才能知道。
皇上床前,林冬曜眉头皱起,轻声对身旁的满月道,
“父皇突然昏迷,现在都无法下咽汤药,只能强心灌进去。”
“那刚才吐血是什么情况?”满月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吐血很有可能是因为蛊虫是被强行催醒的,所以会出现不适应的情况,排斥进入身体的任何食物,包括普通的茶水。现在就看父皇能不能喝下汤药。”
林冬曜说着,掰开皇上嘴巴,将汤药送入。
可皇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吞咽的能力,汤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继续!”林冬曜不死心,继续掰着皇上嘴,满月将汤药小心翼翼的倒进去。
可是很快,汤药一滴不剩的全都从皇上唇角流了出来。
“殿下,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法子吗?”满月这几天翻遍书籍,看到的最多也只是用汤药引出蛊虫。
“还有一个法子,剖开肚子取出来!”
林冬曜话音落下,一旁的太后立刻惊呼着拒绝,
“东曜!你要做什么?疯了是不是?你怎么能——”
“皇奶奶,您别激动,我不会用那个法子,因为还不知道父皇体内蛊虫究竟在哪里,我只是想说,除了汤药再无其他更加有效的法子了。”
林冬曜急忙解释,太后脸色才缓和了一分。
“那——皇上岂不是没救了?东曜!你一定要救你父皇!一定要!”
这一刻,太后也顾不上责备安妃,整颗心都悬在皇上身上。
“皇奶奶,孙儿说过,不会令父皇有事的!”
林冬曜语气坚定,见此,太后含泪点点头,却依旧不敢放心。
“满月,你去准备麦秸秆。”
林冬曜称身吩咐满月。
不一会,麦秸秆就送进宫来。
林冬曜将麦秸秆插入皇上咽喉,一点点下移,直到麦秸秆几乎全部进入皇上身体。
太后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安妃则始终是沉着冷静的站在一旁,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不打扰儿子,让他专心致志的为皇上治病。
林冬曜将汤药一点点送入麦秸秆内,这一次,皇上没有吐出来,可因为麦秸秆cha进了胃里,异物感令皇上很不舒服,他开始剧烈的咳嗽和呕吐。
“父皇!父皇!”
林冬曜高声喊着,可皇上只是吐了几口,却是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这一次,皇上的脸色比之前还难看。
“父皇!”
“皇上!”
林冬曜和太后同时出声喊着,可皇上却没给他们任何回应。
“殿下,像是药量不足!不足以引出蛊虫,还令它在皇上体内有了觉察,殿下,必须尽快想新的法子,若是等蛊虫窜入身体其他位置,就更难引出来了。”
见皇上是现在的情况,满月急忙提醒林冬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