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脸,即使是如此亲密的动作,他说出来的话语依然能让人冷得颤,他的身子肌肤是温热的,甚至柔软得让人忘了这个人的心是没有温度的。为什么这个人能做到如此极端。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无奈地再度开口说:我说了很多次,我那时只是被你给气到,所以才说要做良娣!太子给我提起的时候,我就没有答应过。这个男人真执傲得让人痛恨。
我说过喜欢就是真的喜欢,我杜沁然从来就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只是王大人你对我没任何想法又为何对我做良娣之事如此反感!我郁闷地说道,两个**的人,可以如此情况下交谈。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那么你现在应该是勾引我上床而不是想开门去求救,被自己喜欢的人占有,你有什么可逃的理由?
听他这么说,我都快气炸了,火气压在喉咙里:原来我一直的感情表达在王大人的眼里根本不曾相信过,那么王大人觉得我以前让你亲吻,任你拥抱,那些都是我杜沁然犯贱吗?这种**的情况下,你不是我所喜欢的人,而是个禽兽,你这叫**!
我话说完,王凝觉没有半点反应,只是维持着压迫我的姿势,脸贴在我的脸旁,重重地呼吸声吹在我的脸颊上,沉静下来的这副画面让我不自觉地心跳加,我甚至想我能不能忘掉这是**的行为,而任由王凝觉的强占与他共赴一场欢愉。被自己如此犯贱的想法给吓到,用力地扭转自己的身子,却推不动王凝觉分毫。
这样的举动惹来王凝觉更沉重的喘气声,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样只会惹得他的男性荷尔蒙更加膨胀,赶紧僵了下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试着与已经平静下来的王凝觉沟通。
王凝觉没有说话,可身子却突然撤离了,得到自由的我,赶紧退到一旁,我不敢再开门求救,就算求救估计也没有人来,大家都在寿宴上。而诗花早被王凝觉警告,如果不听话的前来只怕会性命不保。
现在的王凝觉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还是不要再刺激他的好。王凝觉走回床边,睡了下去,依旧沉默。
我轻轻地走到被随意丢在地上的罗裙边,刚想捡起来,王凝觉的声音便传来:过来!
靠,依然没有结束。
我迅的捡起罗裙遮在胸前,听话的走了过去,站在床边,王凝觉的手臂一捞,把我捞上了床,身子迅压了上来,呼吸沉重地说:既然开始了,那就没要必要停下来,杜沁然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做给我看。
他的话让我怔住了,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瞪大眼睛望着他已经完美的面容,月光落在床边,可以清晰望见他的脸部轮廓,极度俊美到让人自愿沦陷的容颜。我不自觉地伸出两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身子,凑上我的唇,这一次是我勾引他,与**无关。
两唇相触,欲望迅升温,王凝觉的舌头强势的侵入我的齿间,就在意乱情迷之中,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有晚风袭来,屋子顿时明亮起来,王凝觉迅的捞起床边的被子盖住我们的**着的身体。用身子挡住了外面的视线,我看不清来人是谁,只是谁敢这么大胆就这样闯入进来?
王凝觉怒不可竭的道: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