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来我还得感谢太子的这次自作主张,和流纱的配合使我非常愉悦,两人有说有笑的练习着,没想到来了太子这个不之客。
我和流纱正玩得尽兴的时候,太子带着菲莹出现在猛地打开的门前,俊帅的脸上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想必是我被调到乐府当舞姬让他相当的满意,当然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我的舞姿他是真的相当的喜欢。
对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我有些哭笑不得。
他径自走了进来,找了个玉榻便坐了下来,我和流纱赶紧的行了礼,我不解地问道:太子为何现在出现在乐府?
太子一脸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最后摇了摇头道:不行,你这身司苑局掌司的衣裳实在不适合你,菲莹,拿过来。
菲莹领了命轻盈碎步的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套雪白的罗裙。看来这太子又给我准备晚上跳舞时的衣裳了。不知道是他太闲得无聊还是真心实意的确实喜欢华尔兹?
菲莹走到我面前,把雪白的罗裙给散开,摆在我的眼前,雪白的颜色一瞬间差点灼伤到我的眼睛,那白真的似雪,比雪还亮的白。看得出来是上好的丝绸加上雪纺纱交织而成的一件罗裙,裙摆如那天那套宫庭装一样的散开,形成大摆,飞舞起来的裙摆能把人的心都绕进去,清柔人的心灵。上身是v形的领,绣着蕾丝边,腰间裁剪得纤细,东城国的衣裳一直就属于开放型的,对于v形领会露出大半的春光,我都有些汗颜,这太子居然还敢拿来给我穿!而且腰那么细,我真怀疑是否塞得进去。可是这衣我是真的很喜欢呀,我不自禁地走过去摸着它柔软的材质,外面的那层轻纱更是让这套罗裙显得高雅而轻盈。
太子对我的形为相当的满意笑着道:怎么样,这套罗裙本王可是十天前就让宫里最巧手的罗司宫长亲自做的,虽然你穿宁妃的衣裳挺适合,但本王觉得你更适合穿这套罗裙,这样有了你杜沁然独特的特点。
我听了惊讶不已,这太子十天前就打着了我的主意。还早早就令人做了这衣裳,只是这东西太高档,我一小小的舞姬如何配得上!他花这么多的心思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这么喜欢华尔兹吗?
我笑道:太子果然眼光独特,这衣裳我真是喜欢得紧,只是不知为何太子要让奴婢做这身衣裳?无功不受禄,太子这赏赐奴婢受之有愧。
太子坐在玉榻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剑眉蹙到一块,最后悠悠地道:给你你就受着,无需多问。今天晚上把母后给逗得高兴了也就是立功了。
他这样的神情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我只得赶紧行了礼道:那奴婢就谢谢太子的赏赐,今晚定当尽力而为。
其实是他硬要把我调到这乐府的,我应该抱怨他才对,可是白萝卜事件一生,他这强人所难的行为反倒变成了有恩于我了。虽然那不是他的本意!但抛开这里不谈,他也好歹给我做了件这么漂亮的衣裳,女人嘛,不就是为了吃的穿的。做舞姬最大的好处就是能穿各式各样漂亮的衣裳,不受宫里规矩的限制。这才是女人最大的自由吧!
太子没有再说话,盯了我半晌之后,对菲莹和流纱说:你们先退下,我和杜舞姬有话要说。
流纱和菲莹立刻领了命道:是,奴婢们先退下了。
我不知所以的望着太子,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只有两个人在,莫不是又有什么要强人所难的事情!
等流纱和菲莹退下,把房间关上,太子才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明亮的眼眸紧盯着我道:杜沁然,你满足于舞姬的生活吗?
这话把我给郁闷了,我今天才来做舞姬,而且还是拜他所赐,现在居然来问我这问题,是想知道我对他的安排是否满意?
那我该如何回答他,他毕竟是太子,有着支配我命运的权利,如若答得他不满意,他又心生什么计来把我弄到什么烂地方那我岂不是要更郁闷!
我想了想回道:太子给安排的地方,奴婢自是不容奴婢有任何的情绪。给他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既不得罪也不显得很满意,如若回答相当满意,那他如果是想整我才如此而做,那我又说很满意这里,他整不到我恼怒了那就麻烦了。
对于我的回答,太子像是早有预料到似的,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动,只是又道:那么,如果本王收你做良娣如何?
这话把我给怔了!良娣,他居然又再度提起良娣这事,现在我早已不是王凝觉的夫人,他为何还要如此做?
我不解地道:不知太子这么做是何意?
太子迷人的脸蛋有一丝玩味的表情,嘴角上扬,轻轻地道:杜沁然,你收到这个消息应该是先谢恩才对!
我愣了愣,还是未搞清他到底是何意,是真的想如此,还是在试探我,只是他为何要试探?
我回道:奴婢只是一时惊讶,所以有些失礼,还望太子不要计较。
太子又重新走回玉榻坐下来抬起双腿搁在玉榻的扶手上,邪魅地望着我:你似乎没有必要惊讶,这件可是本王第二次向你提起。第一次,你说你是王大人的夫人人选不便做良娣而拒绝本王,本王可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