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爷,这边请!郑封带着李君越来到了皇宫,李君越第一次来到皇宫,心里既紧张也新奇,去过北京的故宫,在故宫里站着他能感觉到时间的流动,而此时站在着大兴王朝的皇宫里,他居然觉得时间是静止的,人生,原来可以用许多种方式去诠释的。
参见皇上!郑封连忙跪下,李君越眯起眼睛仔细地看了看,失策啊,回去现代居然忘记配隐形眼镜,努力眯起眼睛才看到前面走过来几个人影,前头的好像就是那皇帝。海海不在身边,还是不要多生事端吧,只是要他向一个男人下跪,真是一件别扭的事情!郑封焦急地拉着他,示意他跪下。李君越无奈地叹了口气,单膝跪下说:参见皇上!
杨绍伦缓缓走近,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回皇上,林大夫本来是要进宫授课的,只是昨晚受伤了,所以便由李少爷给御医们授课。郑封恭敬地说。
昨夜受伤?她离开皇宫生什么事了吗?杨绍伦不动声色,起来吧,林大夫生什么事?为何受伤?
李君越站起来,拍拍膝盖说:昨晚和陈将军去屋顶喝酒,结果喝醉了,也不知道两个人在闹什么,居然从屋顶掉了下来!李君越一边说一边留意皇帝的表情,只是对方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让他甚觉疑惑。
萧远,摆驾兰芝苑!杨绍伦冷冷地说,仿佛对于李君越的话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李君越冷笑了一声,哼,好色的皇帝,还想追小海,我呸!
恭送皇上!郑封连忙行礼,李君越抱拳也说:恭送皇上!杨绍伦转身的一刻,捕捉到那一抹鲜艳的红,那一抹系在李君越手腕上的红。那抹红像是一束跳跃的火光,把杨绍伦心头的怒火,妒火都点燃,火越烧越旺,理智正在抽离。
来人,把这个李君越给我押下去!冷得像冰的话让在场的人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那如墨的剑眉纠结在一起,薄薄的嘴唇紧抿,满脸的冰霜。
李君越呆着了,怎么回事?两名侍卫上前来,架住李君越,李君越拼命挣扎,怒喊道:昏君,你疯了吗?你吃错药了?郑封听得心惊胆颤,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皇上为何如此愤怒?
给我打入天牢,不准任何人探望!杨绍伦只觉得自己是个天大的傻子,居然把她送的红绳子当是宝贝般看待,纵容昨晚她已经表明,爱的只有皇弟一人,他还是死心不息,悄悄地把这份情意珍藏在心底,把她送的红绳子系在手腕上,舍不得拿下来。而现在李君越手上系的,就像是对他的嘲笑讽刺,皇帝,只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皇上,这李君越乃是王妃授命进宫的,恐怕…….郑封硬着头皮开口。
这个皇宫什么时候由王妃说了算?郑封,你这个统领似乎干过界了,朕吩咐的事情你查的事情进展如何了?浑身散着怒气的杨绍伦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生人勿近的老虎,郑封匍匐在地,战战兢兢的说:回皇上,已经略有进展!
哼,朕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你还没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朕摘了你的脑袋!杨绍伦冷峻地说。
臣遵旨!
李君越看着眼前的一切,最初的慌乱已经没有了,那皇帝刻意地收藏起那只右手,想必右手上系了一条和他手上一样的红绳子。小海,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小气的动物吗?现在好了,这个操有生杀大权的皇帝吃醋了,受罪的人就多了!
侍卫押着李君越下去了,萧远也不明所以,郑封更不知祸起何处?只等先禀报了林大夫,再决定吧!自从知道了林海海不是王妃,郑封便一直用大夫来称呼她。
而在林府过夜的林海海隐约感应到了李君越的困境,但是随后平静的心情告诉她,暂时他会很安全。只是李君越是他在这个时空唯一的亲人,两个人一条命,他就是有一丁点不开心她也不愿意。趁着夜色,她跑了一趟皇宫,在天牢里见到了一脸淡然的李君越。
见到他平安无事,心里总算安定了,只是那一脸的嗤笑让她甚为不悦:都被人打入天牢了,还笑?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就我的,既然我没有危险,害怕不是多此一举吗?他盯着她,那笑容让她毛骨悚然。
笑什么啊你?她朝他脑袋敲了一下,没个正经相,犯什么罪了?被人打入天牢,看来你闯的祸不轻啊!
确实是不轻,祸起红绳子,清楚了吗?李君越没好气地说,第一次为了女人坐牢,最无辜的是,他对这个女人没半点那方面的感觉。
你是说他看见你手上的红绳子,一怒之下把你打入天牢?不信,他不像这么没理智的人!林海海摇摇头,虽然感觉到他对她有几分情意,但是他是一国之君,行事应该有皇帝的风范,怎么会因为儿女私情而随便降罪于人?
那你倒是说说因为什么?你啊,并不了解男人,男人其实很小气,也很容易受伤的!
他是皇帝啊!林海海侧着头,不解地说。
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小海,你爱他吗?李君越不想她逃避。
这个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他是有妇之夫,难道你要我做第三者和那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