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一头撞了进来,正看得凤归远将衣衫披在凤倾狂的身上,凤倾狂肩上破损的衣衫让那凝脂玉肤若隐若现。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你……你们……你们搞断袖?”花解语眼眸里划过一丝古怪的光芒。
凤倾狂抚了抚额头。
“你知道‘敲门’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她将敲门这两个字咬得异常沉重。
花解语站在门口嗫喏了半晌,“呃……这个……一时忘了忘了。丫”
她踌躇了半晌,猛的又抬起头来,那闪闪的桃花眼尽是愤怒的光华。
“凤阿九,你别转移话题。我在问你们呢?你们亲兄弟居然搞断袖。媲”
凤倾狂拢了拢肩上的衣衫,挑起眉梢。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搞你说的断袖了?”
她心里却是很惊异的,原来这大陆居然还有断袖一说。断袖不是由汉哀帝与董贤的典故而创造出来的吗?
莫不是这大陆也有一个汉哀帝和董贤?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花解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檀木桌前,脑袋一伸,便是将凤倾狂那衣衫下的肩膀看了个仔细。
凤倾狂伸出纤长食指,点向她的脑门,将那凑近的脑袋轻轻点了开去。
“你是女子,怎可以来看我男儿身,不害臊。”
花解语正想辩驳什么,一旁的凤归远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九弟的衣衫是被我的戒指勾着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真的吗?”花解语脑袋一偏,眼眸里满满都是怀疑。
凤倾狂下了那桌案阶梯,边往外走边说道。
“总之我饿了,我先去安然居了。你是要继续在这里纠结呢,还是跟我一起走。”
她边说着,边往书房门口走去,淡淡的语调里透着一股调笑。
花解语看到凤倾狂迈着步子,那步伐是越走越快,直到那背影都快消失在她的眼里后。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安然居。”花解语撩起裙摆,冲出了房门,裙裾摇曳,隐隐散开如花。
凤归远站在檀木桌前,看着两人的越行越远的背影,清雅的眉眼里却是有了莫测的光芒。
他垂眼看着桌上那宣纸上的画,画中人那沉睡安颜,恍若仙人,世间只此一人,能让时光停驻,风声也无。
他从那墨石砚台上拿起狼毫小笔,左手轻托那右手袖摆,那点点墨色在宣纸上晕染开来,他的眼眸里满是认真,像是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
待那手轻轻一勾,他似在做最后的收尾。
轻轻一声响动,狼毫笔搁在那笔架上,窗外落红夕阳妖娆无比,透过窗隙照在那宣旨上。
一个美人倚在那窗边锦榻上,依旧是沉睡安颜,只是那衣衫却被勾勒成了飘渺的裙裾女装,一袭女装点身,绝色之姿。
宣纸一侧,写下三个小字,凤倾狂。
这厢正在朝着安然居走去的凤倾狂却在拐角处突然拐了个弯,差点与身后的花解语撞了个满怀。
“你回身干什么?”花解语疑惑的问道。
“我差点忘了,我得回去换衣服,我穿成这样在这府里晃来晃去,你不嫌扎眼,我自己都嫌。”凤倾狂摆了摆手,提步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哦,对了。”凤倾狂身形顿了顿,侧头轻声说道。
“你脸色那么白,还是回去抹点脂粉的好,我刚刚乍一看,还以为你才从鬼门关里爬出来。”
她说完便是提步离开。
花解语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有那么白吗?待她理解完凤倾狂的话语后,眉眼一竖,朝着那背影吼道。
“你才要死了。”
凤倾狂听得花解语迟钝的吼声,勾起唇角,举起手摆了摆,便是脚下生风朝自己的卧房里走去。
她站在屏风后面,解开外衫与里衣,眼眸微垂看向自己的左肩。
那本该是一个窟窿的地方,光滑无比,她抬起手缓缓抚向自己的左肩,眼底的光芒微微下沉。
太巧了,她问了他是否今天出门,接着她的左肩衣衫便被刮破了。
若是其他人给了她这样的巧合,她一定会以为那是那人想查看她左肩上,是否有剑伤。
巧合多了,就会串成一场阴谋。
可是刚刚那转身,却是真真的巧合,让她起不了一丝怀疑,她的左肩衣衫勾在那缕空的金丝戒上。
那金丝戒本就繁复华美,乃是凤家家主的传承戒指。
戒指?对了,她手上这戒指她都还没弄懂。
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食指上,一枚朴实的白玉戒指。
在湖中之时,她隐隐听得这戒指名乃须弥戒,里面暗藏很多功法,只是她目前只能学到第一层。
她用神识探查了这戒指无数次,却还是无功而返,只有那第一层的功法。
说这神识,乃是她用炼气珠裹住那雷元素之后,就突然现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