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在中军大阵,韩里侧目远眺前方的江东军阵,不由略联慨,此时的他已经算是第二次面对江东军的军阵了吧?前一次的吕蒙血液还未干涸,如今陆逊挂帅前来对阵,对于对阵陆逊,韩罡不是没想到过这个可能,只不过没想象中的那么快而已,历史上的陆逊乃是书生挂帅,但是却也有着一定的威望积累的,但是此刻呢?可以说此时的陆逊对于江东兵士的威望来说,比之历史更弱了许多。这也是韩罡突破的一个方向吧!毕竟这个问题陆逊是不能避免的。
但是不论话怎么说,此时的韩罡也是不得不佩服陆逊行兵之能了,先不说先前的种种压迫,单单就说眼下陆逊所结之军阵,进退有方可谓是无懈可击,可见这陆逊后期带着百姓回缩防线到庐陵地域,不是没有目的的,如今这严密的军阵未尝不是专门应付韩罡的弩炮的,那兵士前面的几大排都是鲜亮的铠甲在身,一把厚重的大盾更是将军阵的前方防卫的密不透风,别说是弓手了,恐怕就是那投石机,也是收效不大的吧?如此盾牌兵士在前,又拿着那坚硬的大盾,弗罡也是打消了直接用弩炮轰炸的念头。
战场就是如此,往往一件先进的武器在使用几次之后,都会被对方所算计,从而使效果大大折扣,江东军又不是什么傻子,前面吕蒙血淋淋的教已经够他们吸取了,如此一来,那前面周泰,太史慈所领导的牵制自己的菜鸟兵士也是有了解释之处吧!这陆逊的确是不亏对自己谋士的身份,一方面使一些智谋刺激弗罡,另外有一方面又利用虚实之道,是身为统帅的韩罡轻易不敢进兵,不仅为自己争取了世界。基本解决韩罡手中强悍威力的器械,同时又刺激韩罡,使韩罡见识到一味的正兵对抗乃是不取的存在,使饰罡不得不去想办法用计,用谋,如此一来。双方用谋行险,但凡出现一点疏忽都是被算计的所在,自然战争的步伐也就快了起来,而陆逊就仗着乃是本土作战跟弗罡拼着算计时候的兵士损耗,使的弗罡能够早点回老家,江东也能够早点进入修养时期,以应付将来的大战。
想到这里,弗罡沉吟了一下,对着身边的陈到打了个眼神,那陈到得到韩罡的指示,面色一凝小一拍战马来到俩军阵前,对着前方的江东军大喝道:江东鼠辈,谁敢与我一战?
说实在的,此时的韩罡也不想上前跟陆逊去废什么话了,毕竟二人交手也不是一次俩次了,双方也是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立场问题,说一千到一万,到头来该战还是要战,至于说一些战场上的礼节问题,的的确确是存在着俩军统帅互相喊话的,但是别忘记,此时的韩罡已经入江东很久了,而且此时的陆逊之名,怕是只有韩罡自己心中明白,天下人可是没怎么把这个才出现的名字当回事的,这也算是身份上的一种矜持吧?韩罡此时直接派陈到出战,就是为了表达出那种表面的藐视,好进一步打击江东的士气,说白了,就是告诉你江东,以我韩罡之身份乃是不屑与尔等都督叙话的。
这也的确是无可厚非,韩罡征战天下威名传遍宇内的时候,的确是很久了,也算是天下闻名的老将了,陆逊就威名上,的确是与韩罡相差太多,弗罡表现出如此神态也不算是奇怪,恐怕陆逊此时还会为韩罡的态度而高兴,起码这也算是弗罡骄傲的表现的了吧?陆逊不怕韩罡骄傲,而是怕弗罡冷静,他无从下手,你可以随便看不起我,最后的胜负才是关键,无疑一介。冷静的人思想上是很完善的,只有韩罡甚至他的荆州军出现焦躁的骄兵情绪,那么陆逊可是极为高兴的。
事实果然如此,那身在江东军阵严密保护的陆逊,此时正坐在战马之上,在身边的诸个将领围拢下眺望着这里,见韩罡不说话不言语,直接派出手下将军前来讨战,陆逊心中一笑,面上却还是那样一副不见波澜的平静之色,对着身边的周泰吩咐道:周将军,以你看那出阵的陈到无艺如何?我江东可有人能敌?
听着陆逊的话语,那面的周泰面色一凝,想了想后直接对着陆逊轻声回道:回都督,此人乃是韩罡身边大将,陈到陈叔至,这俩年来随同韩罡南征北战,合肥一战,此人更是率领着韩罡手下的精锐兵士替我江东顶在了河岸,可谓是武艺群的,论起马战我江东的确是少有能敌,如果太史将军在此的话,应该是不成问题,但是此时却是…
周泰最后的话语虽然没全部说出,但是陆逊也明白他说的意思,对于江东来说,水战步战皆可,这些将军都是一身的能耐,但是如果说换做了马战奔袭,却是同中原将军有着差距的,当年的主公孙策可谓是马叫刚浔。此刻却是已经不在。那些随同老主公征战中原的咒帜:黄盖,程普,韩当等人也是马战英雄,但是此刻却全部不在此处,乃是主公孙权怕这些老将与号令上不肯听从陆逊这个书生而,也算是为了陆逊更好的掌握三军的打算吧!此亥却是有些窘迫了。
就在陆迅询问着周泰什么的时候,那面的陈到又是张口大叫道:江东鼠辈,如此怯战的话,还是赶紧回家躲避去吧!来此军阵丢人显眼不成?
听到陈到的这声话语,江东将领齐齐一阵气闷,不等陆逊点将,已经是有不少将领纷纷向都督陆逊请战,可以说,这陈到这火上焦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