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特这么说你是知道凶手另有其人了?西雅特冷笑着问杜莫特。他这么问就是想让杜莫特无法回答。
杜莫特果然露出难色:不陛下老臣只是觉得此事还有些疑点……
是啊。西雅特绷起脸说:任何事情都有疑点。毕竟我们谁也没有亲眼见到亚格耐斯死去。的确为了国家的利益有时候即使是王室成员也有需要白死的时候……
不陛下老臣不是这个意思……杜莫特慌忙叫道。
西雅特厉声打断他他要一鼓作气:格多里对亚格耐斯不怀好意是显而易见的。大家难道忘了吗?亚格耐斯曾经在断断的几个月里遭遇几次刺杀!那个时候格多里在哪里?就在京城。他也是个善于利用一切的家伙。
西雅特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朝黛静看去。只见她正不声不响地呆在角落一脸悲痛欲绝后的疲惫像极了崩溃。西雅特原以为今天最大的阻力将会是黛静没想到她竟然沉默不语起来。大概是终于彻底绝望了吧。西雅特在心里冷笑着转过头:没想到你也有精疲力竭的时候啊。之后西雅特便决定立即对格多里进行讨伐由驻扎在都城的亚格耐斯以前统领的军队为主导地方上的军队为辅助。都城的军队先开出都城路过的每一块封地该封地的主人都要派兵依附。
西雅特仍然扮演着他文弱的角色在象征性地阅兵之后就回到王宫远眺着开拔的军队露出老谋深算地笑容。可当他的笑容忽然逝去的时候忽然现军队忽然倒戈.更新最快.一部分冲向各个城门另一部分竟向王宫冲来!
西雅特大惊一时间只觉得恍如梦中。趔趄地向后退了一步这是……谁?
在找到穆德赛地那天晚上。黛静给亚格耐斯所有掌握兵权的党羽都送去了书信要他们立即来密谈。收到书信地党羽十有八九把信当成废纸扔掉了。叫他们保护黛静可以但要让他们听从黛静的调遣却很难。因为一旦选择了领自己的性命就可能因领的一个小小的失误而丧失。亚格耐斯是个很好地领但这不代表他的遗孀也会是。
不听从调遣的党羽们大多扔了书信之后就上床蒙头大睡没想到半夜里亚格耐斯的亲兵忽然破门而入。把他们捆到了约好的地方。当他们惶惶然地被扯下头套战战兢兢地看向端坐在屋子正中的黛静的时候惊讶地现她的脸上也有了令人不敢违背的力量。
黛静对他们地不听指挥并没有责罚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动怒只是若无其事地把王室的惊天秘密陈述了一遍。然后像所有的王者一样从容坦然地看向他们沉着嗓子说:我需要你们地帮助。既是为了亚格耐斯亲王也为了这个国家希望你们能够用你们所有的力量帮助我。让这个国家恢复它该有地秩序!
没有人应声。大家都在犹豫着。还是因为他们不敢轻易把黛静奉为领袖。对此黛静仍然没有动怒更没有惊慌失措。这种情况她早就预料到了:好吧也许你们考虑自己更多一些。但我要提醒你们你们这也是为了你们自己。我地家乡有句古话。叫作倾倒的巢穴下不会有一个完整地鸟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既然西雅特可以用阴谋捉走亚格耐斯亲王殿下相信也不会不知道你们和亲王殿下的盟约。他之所以没有向你们动手。也许只是没有来及而已。你们现在不联合起来先走一步的话难道要等着他把你们个个击破吗?
党羽们出了一阵无声的骚动互相看了几眼。黛静沉稳地看着他们目光迥然不可逼视。面对这样的自己她也感到很惊讶。一股力量正源源不断地从心底冒出来充溢着她的全身让她感到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人在危急的时候是可以爆出所有潜力的!
党羽们最终决定以黛静马是瞻。黛静和格多里共同制定了行动计划并把指挥权交给了格多里。并不是黛静想要逃避责任也不是过度依赖格多里。只是把事情交给真正擅长它的人去办是成大事的基本。
格多里对党羽的军队们进行了精密的部署让他们在开拔的那天忽然倒戈。因为都城不比其他地方任何形式的大规模调配军队都会引起注意。在众所周知的时候集结行动既不会引来监视行动的时候也能把敌人打个措手不及。
亚格耐斯把手腕和脚腕都用镣铐磨破然后大声喊人。看我受伤了你们总该给我处理伤口吧。要处理伤口就该把这讨厌的镣铐除下来了吧。这些天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办法逃出去却不幸屡试屡败。他固然很焦急却不像自己所预料的那么焦急。他心里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他似乎不用这么焦急黛静在外面会把一切都照顾得好好的甚至还会来救他。他觉得这种感觉匪夷所思多次对此哭笑不得。
掌握着钥匙的匪徒头目就是曾经被他追过的戴着银面具的那人。他看着亚格耐斯的伤口非常犹豫。亚格耐斯用眼瞄着他轻蔑地说:看好了哦这种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很快就会溃烂如果引感染我恐怕会性命不保。你们的主人会怎么修理你们好好地想清楚!
银面具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回头命令其他匪徒再拿两副镣铐来拷到他的上臂和小腿上挪出伤口来清洗。亚格耐斯不由自主地向上翻去:又失败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大骚动引得匪徒们全惊慌地朝门口看去。银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