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娜愕然抬头现斯塔里诺的脸就在自己头上几公分的地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顿时脸涨得通红躲避似地把脖子一缩:妇女们手里小小的针线怎么能和勇士们手里的长剑相比呢?
那可不一定哦。勇士手里的长剑只有打仗的时候才会用到而妇女们手中的针线如果停了下来整个国家都会立即过不下去的。我很欣赏崇拜妇女们的真的。保护这个国家的是男人但支撑这个国家的却是女人。斯塔里诺一本正经似笑非笑地说。
罗娜的脸更红了嘴边却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玛雅强压着唇边的奸笑眉眼却忍不住不停地跳动:不愧是调情高手。一下就把玛雅的戒备消除了。看来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她假装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自言自语地说: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招待客人的菜色。
罗娜见她要走微微有些慌张忍不住欠起身来张口欲呼玛雅却头也不回地飞快溜了出去。斯塔里诺见罗娜如此紧张窘迫眯起眼睛笑了反倒大大方方地把他那修长的食指往花样上一点:这里的针脚乱了哦。哦对不起……罗娜赶紧坐下来拆掉重绣。斯塔里诺垂着眼帘不动声色地瞄着她柔声悠悠地说:在宫里的生活很辛苦吧。
啊……算是吧。罗娜手忙脚乱地拆着线注意力却更加倒向他。可能存心挑逗的人都会有一种气场被挑逗的人总清晰地感受到。
面对的都是些脾气娇纵的贵人那些小姐公主们……即使是不常和她们见面.更新最快.身份也同样高贵地我遇到她们的时候也觉得难以应付啊。伺候她们想比一定和如履薄冰一样吧。不过呢。斯塔里诺的眼帘张开透出媚惑地光芒:你也可以近距离接触那些王族的男人。托绝世美人撒勒托皇太后地福。现今的皇室血脉都很英俊。尤其是当今的国王和王子殿下你有对他们偷偷存着爱慕之心吗?
罗娜不小心把线扯断了慌慌张张地重新穿针:没有……没有啊。像我们这样卑贱的人怎么敢抱那样的幻想呢?
不像您这样美丽地小姐怎么会是卑贱的人呢?斯塔里诺摊开双手。夸张地挥着一副义愤的样子:在我看来您即使作王妃都不过分!接着又把头凑近罗娜一些声音像一个鹅毛捻子一样钻进罗娜的耳朵:不知道愿不愿屈尊作伯爵的妻子呢?但凡男人在引诱女人的时候都是以妻子的地位相诱在得了手之后往往又不认帐了轻信的女人只有作情妇的下场——有时连情妇都没得作。
罗娜僵在那里连穿针地手指都停住了。这就是清涩的女孩经常会犯的错误面对挑逗不知所措地时候就愣在那里就好象大脑都停了一样。孰不知这种状态的她在男人眼里就好象剥了壳地蚌肉。她这点连黛静都不如。黛静面对带有暴力地强制性挑逗也许会手足无措但绝不会给这种软挑逗者一点面子。如果是她。说不定一鼓眼睛阴阳怪气地来一句: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就能让斯塔里诺知难而退了。
斯塔里诺看着她僵直地样子越邪魅地笑了。看见她的耳朵掩映在金里就像玉琢的一样便朝它吻了过去。
这不行!雷诺对黛静的提议断然拒绝:我天生对舞刀弄剑和舞刀弄剑的家伙没有好感!
黛静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了。雷诺表面上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却开始软。不管怎么说黛静是在真心为他着想。现在真心着想的人……好象就只有她一个了。连他的母亲……说不定也不怎么把他放在心上吧。天天像个穿花蝴蝶一样在男人之间游走。根本没空多关心他一点。
他鼻子有些酸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的处境好象也不妙啊。
黛静的脸唰地一下涨红了:你……也听到谣言了?她还以为是因为王子的公开表演引的谣言呢。
啊雷诺模糊地应着姑且让她以为自己只是从谣言中听来的:听说你不如他的意失宠了。
哦……黛静皱起眉头虽然乍一听还能和事实沾上边但怎么听起来……不大对劲?
雷诺原以为一提起这个黛静就会像开闸放水一样向他诉苦至少也会表现出伤心的样子没想到她竟然连大的情绪波动也没有不禁有些不快说的话便露骨了些:是不是被虐得受不了了终于反抗了?
什么?你听到的是什么?黛静隐约感觉到了这里面的弦外之音忙大声问。听说你是侍寝的时候出了问题。
天!黛静差点晕过去拼命地摆着双手: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肮脏话?根本不是这样的!但看到雷诺惊讶的样子喉头又噎住了低下头咕哝道:为什么总没有相信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呢?
什么?你和他之间……清白?雷诺虽然不止一次听她这样说但每次听到都是一样地惊讶:大家都公认的事实你还要一遍遍抵赖什么?
我干吗要说没人相信的谎?黛静沮丧地说。
那也是……你们怎么会清白的?雷诺想想也是但这个事实让他太惊讶了以至于无法相信。
你这句话很无礼哦。黛静瞄着他微愠地说。
哦……雷诺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们……算什么呢?
恋爱吧。黛静忽然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不过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