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也是最弱势的。
太对了,伯纳。
因此我们早就决定了援助清廷,那您为什么还要派我去江宁。
为了诚意!汉弗莱先生解释道,在外交档案上,不会记录我们今天说的话,而只会记下公使阁下,恩,还有勤勉的公务员,是如何为了和平奔走呼号,殚精竭虑。
好了,江宁的问题到此告一段落。
等等,先生,我在江宁,听说美国武官戴维斯已经秘密拜访过江宁,并且和某位王爷会谈过。
美国人?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
看来我们要加强在上海的控制。汉弗莱先生说,正好,上海租界工部局三年任满,即将换届。
六名董事,我们三席,美国一席,清国一席。还有一个流动席位,现在是法国人。
法国人真讨厌。格莱斯顿在私下里直言不讳,他们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总是占别国的便宜。我们从来没有占过法国人便宜。
还是有的。汉弗莱先生纠正。
什么时候?
1815年,滑铁卢。
说回正题,我要把法国人从工部局赶出去。换一个听话的。这样也方便对付美国人。格莱斯顿说。
那谁来替代法国人?肯定不是美国人,比利时?荷兰?
这些国家太弱了。
俄国?
俄国太强了,而且在所有战线上和不列颠敌对。
普鲁士,想想自汉诺威王朝以来的百年友谊。
先生,是这样吗?
格莱斯顿点点头:联普鲁士以稳定东方,就是既定策略,早在六月,我已经写信给内阁,让他们考虑执行。普鲁士,一直是一把好用的手枪,而且是一把听话的手枪。
先生,我听说,你和内阁某位成员私人之间很不愉快,我怀疑……
不用怀疑,我和迪斯累利财政大臣是政敌,然而,我和他同样热爱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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