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造反,安心在京师翻云覆雨。有这样一个懂事的管家,还和宫里有联系,倒也不错,可惜啊。
楚剑功说回原来的题目:那你站在我的角度,觉得诚嘉毅勇公送来的琴师,我收还是不收?
那姑娘奴婢见了,模样俊秀,也有风情,老爷若是留在身边解解乏也是好的。
我不是为你这个。
老爷是怕,收了这琴师,就表明态度了吧。
对。你觉得,现在就表态支持六爷,合适吗?
老爷多虑了。皇上的意思呢,肯定希望老爷,还有其他的大臣们,不要掺和这些事情。皇上在派奴婢过来的时候,对奴婢说,老爷肯定是要大用的,老爷若是为了立储的事情,让皇上起了疑心,对前程不好。
那我应该把琴师退回去吧。
诚嘉毅勇公送琴师过来,只是说希望在神机军的事情上,请老爷多指点,老爷就这么把人给退了回去,太着痕迹,也显得不通人情世故,在京师官场上,不好看。而且,把人退回去,很可能被认作是拒绝了六爷,站到了四爷的一边。一动不如一静,人家把礼物送来了,老爷就收着,在神机军的事情上,找个机会,还了人情,也就是了。
老爷还有什么事要问么?
没有了。
那奴婢去给老爷放水。
木桶很大,楚剑功全身都泡了进去,但他还是想洗淋浴,因为省事,快捷。
他叫了一声,那姐儿应声进来,楚剑功看了看她,说:进来吧。
那姐儿一愣,看了看身后的房门。脸上又是一红。
楚剑功说:进来吧。
那姐儿僵着脸:在这里?奴婢还是……
进来。
那姐儿缓慢的挪了过来,楚剑功靠在浴盆的壁上,看着她,烛光把那姐儿的影子投在墙壁上,轻轻地晃动着。
时间仿佛过了很长,那姐儿终于跨进了盆里。她用手护住自己,尖着脚站在浴盆的边上。
楚剑功伸出手,慢慢的在皮肤上探索者,那姐儿很小就是作为女眷的贴身丫鬟养大,一直没吃什么苦头,营养也很好,皮肤上没有当时人们常见的黑头。
坐下来。
是!声音细不可闻。
她往前挪了一点,碰到了楚剑功的腿,又往后一缩。
楚剑功也不催她,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心情很愉快。他轻轻地在那姐儿的腰上挠了一下,那姐儿一躲,脚下一绊,倒在了他怀里。溅起了一些水花。
楚剑功托住她的腋下,将她举了起来。轻轻地顶了她一下。
老爷,洗好了回床上去吧,在这里……
又没有其他人。
老爷不用验白绫么?
不用。
那姐儿不再说话,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髻,头散开了。她垂着头,楚剑功闻到她的头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楚剑功手上慢慢的松了,那姐儿坐在他身上,小腹往前靠着。
楚剑功伸出手去,将烛台移近了些,细细的看着她露在水面上的部分。
楚剑功让她稍微往上蹲起一点,将胸口露出水面,他稍稍低了低头,慢慢品尝着。
那姐儿慢慢的吁出一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楚剑功问。
奴婢没有名字,大家都叫奴婢那姐儿。要不,老爷给奴婢起个名字吧。
就叫那姐儿吧。
喔!口气里带着一点失望。
你想叫什么名字啊?楚剑功问。
奴婢不知道。
你是汉人,还是满人,入旗了么?
奴婢是汉人,因为年纪小,旗籍上没有奴婢的名字,后来入宫了,也就谈不上入不入旗。
懂了。别说了。楚剑功慢慢亲吻着她。乖,身体抬高一点。
楚剑功慢慢游弋着,探索者,他觉得找到了……放松,慢慢坐下来。
老爷!
那姐儿从嗓子里挤出一丝哀号,楚剑功往上一挺,顶了进去。
老爷!那姐儿浑身一僵。
别怕,放松。
那姐儿一只手搭在楚剑功的肩上。另一只手扶在盆壁上。楚剑功双手托住她的腰,不让她躺下去。
疼吗?撑得住吗?
没事……
楚剑功不再问,专心享受她的身体。
那姐儿轻轻地喘息着,小嘴张了开来。
楚剑功一把漏过他,让她的胸压在自己身上,双手环住她的腰部,紧紧地箍住,仅仅依靠自己腰部的力量活动。
那姐儿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她的头完全垂了下来,无力的压在楚剑功的肩头上,轻轻地哼着。突然,她浑身一紧,牙齿咬住了楚剑功的肩头。
楚剑功没有管她,继续享受着她的身体。那姐儿松开了楚剑功,仿佛变得没有骨架,软绵绵的任楚剑功施为。过了好一会,楚剑功在她体内射出来,慢慢的舒了一口气。
楚剑功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