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将士,都是为钧座效死。
对,为钧座效死!
为我效死?楚剑功打了个激灵,听起来是不错,可如果我死了,谁能把这队伍拢住?
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李颖修。
李颖修肯定和他想到了一样的问题,对着楚剑功轻轻摇了摇头。
朱雀军到现在为止,还是一只私军,楚剑功没了,朱雀军肯定就散了。
也许,楚剑功达到了他的第一个目的:隔绝清廷的影响。但这样系于个人的私军,是无法扩大的。一个人的魅力光环再大,也有他的极限。楚剑功的极限在哪里?
一万人,两万人,十万人?然后呢,只能对军头进行委托管理,分出嫡系和杂牌,中央军和地方军,分化拉拢,撒银子收门生,拜山头喝血酒,……
如果这样展下去,按李颖修的一句话说,我们来这干嘛啊?
先抓紧训练吧。就这样,在紧张的训练中,184o年的年底到了。
这个时候,英国新任远东全权代表璞鼎查刚刚通过直布罗陀海峡。
奥托冯俾斯麦和他的未婚妻正在坐船行驶在英国北海。
来自维也纳的主教大人约翰约瑟夫塞莱斯廷施瓦岑贝格已经到达巴尔干,正准备渡过地中海。
俄国新任雅库茨克督军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穆拉维约夫在冰天雪地中正试图越过乌拉尔山。
他们的目的地都是——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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