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沈诗韵父亲的名字,于是他捂着话筒对沈诗韵道:“你父亲叫什么?”
沈诗韵赶紧道:“叫沈松健。”
苏弘文点点头放开捂着话筒的手道:“沈哥你赶紧帮我问问一个叫沈松健的患者的情况,他上午出了车祸,这会在抢救,应该就在手术室。”
沈松听出来了打电话的是苏弘文,本想跟他聊两句,但一听他有正事赶紧道:“行,我这就过去看看,你等等。”沈松就在手术室,今天他还没休假。
很快沈松就搞清楚了沈松健的情况举起手机道:“弘文情况不大好,这个患者肋骨多发骨折,开放性血气胸,最严重的是肝脏、脾脏破裂,脾脏这会已经摘除了,但肝脏破损非常严重,这会主刀的是语琴,但她怕强行缝合的话肝脏会坏死,这会她的意见是进行肝脏移植,可肝源是个问题啊。”
苏弘文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沈松前边说的症状都不严重,但这肝脏却是个麻烦事,肝脏破损严重的话确实可以缝合、修补,但肝脏是排毒的器官,现在破损得如此严重肝功能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衰竭是一定的了,这样的肝脏是没办法保证人体这个精密仪器正常运转的。
哪怕是缝合上肝功能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得到改善,如此一来不但肝脏会因为大量的缝合线导致肝细胞进一步坏死出现肝坏死,并且还很可能出现肝性脑病,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会要了沈松健的命。
欧阳语琴的意见是对的,这种情况保肝风险太大,最好的办法就是进行肝脏移植,让新的肝脏承担起排毒的功能,可难题又来了,沈松健是突发急症,不是早就有了病需要肝脏移植,这会让欧阳语琴去那找合适的肝源。
沈诗韵看苏弘文眉头皱得紧紧的,她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担忧道:“我爸怎么样?”
苏弘文看了看沈诗韵但却没回答她的问题,他对沈松道:“沈哥你告诉语琴先不要急着选择术式,尽可能的为我拖延时间,我这会已经在飞机上了,我会尽快赶过去,你赶紧把患者所有的资料、检查单都发到我邮箱里,我要先看看。”
沈松一听苏弘文要回来立刻兴奋道:“你回来可太好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先去告诉语琴,一会就把资料发过去。”
苏弘文放下电话后看着沈诗韵道:“你父亲的情况非常不乐观,他的肝脏破损得太厉害,强行缝合的话他很可能挺不住,现在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肝脏移植,你们家……”
不等苏弘文说完沈诗韵“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这一哭一下让苏弘文手忙脚乱起来,他慌慌张张的递给她一张纸巾道:“你先别哭啊,现在你父亲还活着,我们得想办法救他。”
沈诗韵听到这句话猛然间抬起头来一把拉住苏弘文的手哭道:“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只要你救了我父亲,你让我怎么报答你都行。”说到这沈诗韵有些神经质道:“你不是喜欢我吗?我可以当你的女人,只要你能救我父亲,我求求你了。”
沈诗韵这话一出口不远处的空姐立刻面色古怪的看向苏弘文。
苏弘文此时是一头黑线,这都那跟那啊?这时候沈诗韵就要给他下跪,苏弘文赶紧拉住她道:“你别这样,冷静,冷静,你听我说。”
沈诗韵急道:“我冷静不了,只要你救我父亲,我什么都答应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