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了,就是要求他们面对领导家属的时候不要卑躬屈膝、曲意奉承,面对他们也跟面对其他患者时一样,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手里有患者需要处理,你没什么事的话就等着,我忙过了自然会来看你,但你让我扔下需要处理的患者不管先来你这,对不起我来不了,除非你也出现急症。
“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苏弘文突然大声喊了一句。
普外的医生、护士赶紧点头异口同声道:“明白了。”
苏弘文满意的点点头道:“记着你们是医生、护士,你们要有医生、护士的尊严,不是谁都可以对你们指手画脚的,不是谁都能拿你们当奴才使唤的,尊严这东西别人给不了你们,能给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但也正因为你们是医生、护士,所以你们更要记住自己的职责,你们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这点高于一切,把这些都记好了,好了,散会。”
苏弘文说完看也不看孙国良直接迈步去了办公室,鲁宝亮到这会也算明白苏弘文到底什么意思了,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感觉自己老了,似乎自己从来没有苏弘文的魄力,当了一辈子医生很多事竟然还没苏弘文这小年轻看得清楚。
他今天把事闹得那么大为的是什么?无非是告诉普外的医生、护士对待所有的患者都应该一视同仁,不能因为患者有权有势便对他们卑躬屈膝、曲意奉承,更不能为了这类患者的一点小事就把其他患者仍到一边。
这点说起来很容易,可放眼看去谁又能做得到?医生是人,是人就活在这个社会中,既然生活在这个社会中少不得就要跟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打交道,面对他们这类患者的时候又有几个医生能做到苏弘文那样一碗水端平,恐怕很少。
苏弘文自己能做到,因为他有这能力,但别人做不到,于是他以今天这种方式告送所有人我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出了事我担着。
给了普外医生、护士这个信念绝对是好事,最少可以杜绝因为巴结那些有权势的患者而耽误了其他患者的治疗。
想了这么多鲁宝亮发现是越发的看不透苏弘文了,最后叹了一口气跟尴尬得不知道走还是不走的孙国良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这才回了办公室。
普外其他人此时心情依旧很是激动,有苏弘文这么个主任在他们就不怕那些没事故意找茬的患者,但同时他们也记住了苏弘文的话,谁敢对患者爱搭不理就立刻滚出普外,在普外患者永远是第一位。
鲁宝亮回到办公室看到苏弘文正要走,便道:“你干什么去?”
苏弘文道:“上手术啊。”
“那个手术?”鲁宝亮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苏弘文呼出一口气道:“当然是孙国良他父亲的手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总得把人家的手术给做了吧?”
鲁宝亮苦笑道:“你小子今天就是借题发挥,结果孙国良这市长被你骂得跟孙子似的,你牛,不过你去给他父亲做手术也好,缓和下关系。”
苏弘文笑了笑随即出了门,打一棒子给一红枣这手段他自然会,一棒子打完,是该给孙国良一个红枣了,不然可太让他下不来台了。
孙国良本以为苏弘文不会管父亲的手术了,可没想他过来说亲自做,这向孙国良发出一个信号——今天的事彻底过去了。
孙国良自然是喜出望外,跟苏弘文说了不少好话,然后说术后请普外的医生、护士吃饭,苏弘文也没拒绝,直接让孙国良安排这事,而他看过患者后直接先去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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