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骨架小,可能生孩子的时候会难产,医生让我多动动,免得以后生孩子的时候会很辛苦。”辜艾畅浅笑着拒绝了,田悦已经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她不能再让田悦麻烦了,自己如果去二哥家,那么他们夫妻该怎么相处,那她不是去做电灯泡吗?
“你啊,生孩子这么大的事都瞒着,你说你不是傻是什么!”
田悦扶着辜艾畅躺下来休息,然后帮她盖好被子,掖了掖被子角,然后看着她睡着了,才关了门下去的。
这房子的隔音特别好,外面都是用吸音石做的墙贴,然后还用很厚的海绵盖上面,就是为了免得声音传了进去,墙的厚度是双层的,所以在里面是听不到外面的音乐声。
田悦下去的时候,头晃了下,觉得有些晕,扶着栏杆,低下头刚好看到这里的助理教着孩子,揉了揉太阳穴,最近自己的精神越来越不花了,身体的毛病她是知道的,她到底该怎么办,叹息了声,然后自己就顺着找了一个地方,把她的长笛从包里拿了出来,擦了擦,就开始试音,她想着那曲谱还放在桌子上,就下去想拿上来练练,可是发现曲谱居然不见了。
也没有多想,觉得这曲子也不值钱,应该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好玩拿走了,就也没在意,随便在前面拿了一个长笛谱练着。
“太太。”田悦刚准备起声,发现有人在喊她,抬头发现遇到熟人了,顾以蕊,这人还真阴魂不散,她走到哪,她就跟到哪,虽然有些自作多情,可是田悦可不是第一次看到顾以蕊和她撞在一起了,她又不是傻子,说白了,这顾以蕊肯定有什么目的,可是跟着她干什么啊,她什么也帮不了她。
田悦还是勉强的笑了笑,继续吹着笛子,也没有理顾以蕊,她还真做不到有人对着跟踪自己的人聊天。
田悦经历了那么多事,性子或多或少也变得有些凉薄,对于人情和世故也看的比较透了,顾以蕊虽然做的很小心,每件事做的好像巧遇一样,普通人觉得可能她只是对田悦有些好奇,不是为了什么目的靠近,可是那没有目的就是目的,她觉得自己只是喜欢田悦,想和田悦做朋友,可是她摸摸自己的心,她到底想做的是什么。
田悦吹出的曲子音色总是很重,也不是说不好听,可是听在心里总是觉得压抑,明明长笛的音乐是欢乐而喜悦的,可是在田悦的手里却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吹着吹着,嘴角最后的笑意也没有了,她的手顿了下,音瞬间破了,把孩子们都吓到了,她看着门外那个影子,叹息了声,把长笛放进了盒子里,然后放在背上,走了出去。
从仓库里出来的时候,太阳照射在她的脸上,她觉得心里有些暖意,看了看四周,生机勃勃,一片绿意,空气里似乎还可以闻到青草的香味,田悦闭嘴眼睛站着。
辜怀芮走了过去,把她的长笛接了过来,放在背上,另一只手把田悦牵着,田悦穿了一件灰白色的棉质长裙,打着麻花辫子,脖子上围着白色的纱织围巾,风吹起来,飘浮在辜怀芮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清香点在他的心里。
“我们和好吧。”
田悦睁开眼睛,把头转了过去,眼里闪烁着一些光亮,和好吗?他们还可以回的去吗?她低了低头,还是妥协了,在婚姻里他会让步,你也不能不领情,既然辜怀芮都已经道歉了,她还是就这样吧,还有一个星期就得走了,她总不能带着恨意离开,再说。
田悦觉得在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而那件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不定她这次走不了了,就因为那件事,她问自己后悔吗?辜艾畅都不后悔,她就更也不会。她到底该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