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田悦活着却不告诉他。
白尘接到电话很生气,他是一个医生,最看不惯的就是病人糟蹋自己的身体,把怀芮骂了一顿,然后还是无可奈何的答应很快就过来。
这个时候,刘阿姨已经煮好了红糖水,给辜怀芮端了一碗。
“芮芮,喝点驱驱寒。”
刘阿姨一向疼他,从小对他最好的除了许多多就是这个阿姨了,辜怀芮点了点头。
“谢谢阿姨。”
“有点烫,你吹吹。”
刘阿姨嘱咐着,然后把另一碗红糖水准备端着到楼上去给那个孩子喝,刘阿姨心里想着,这些孩子啊,都不让大家省心,怀芮从小就被别的孩子叛逆,现在感情还这么激烈,这将来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辜怀芮吹了下,就一口喝到肚子里面,胃里瞬间像火烧一样寥寥的疼。马上站了起来,接过刘阿姨的托盘。
“阿姨,我来吧,我送上去吧。”
刘阿姨看了看,点了点头,这些孩子里面,她唯一喜欢的就是辜怀芮,真实。
辜怀芮换好衣服,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妹妹和母亲,脸上布满了担心和伤痛。
“妈,我进去看看她。”
辜怀芮急切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和母亲,恨不得马上去房间里看看。
“进去吧,别吵醒她了,她刚睡着,你可一定要好好对这个姑娘。”辜妈妈拍了怕辜怀芮的肩膀,示意道,她是管不了两个孩子了,他们要结婚,那做父母的一定支持。
养了这么多年,虽然两个孩子都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她许多多可从来都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养着,做错了,一样的罚,唯独她对不起的就是辜怀芮,让他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们俩都是可怜的孩子。
辜怀芮推开门的时候,辜妈妈已经帮田悦洗了澡换了衣服,刚好帮她盖好被子。
辜怀芮把托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面,向辜妈妈露出了感谢的笑。
“谢谢妈。”
辜妈妈摸了摸田悦的额头,没有烧,体温也恢复了正常,抬起头,望了望这个自己养了二十五年的孩子。心里感慨万千。
他虽然是自己的养子,可是没有人比她了解这个孩子,露着笑脸的外表下,却是对这个家族的恨和厌恶。
她一直以为这个孩子对他们都有着恨。
恨当年他们把他送到国外一个人背井离乡的独自生活了二十年。
现在许多多才知道,原来这个孩子已经变了,而改变他的就是这个躺这的女孩,让他学会了爱,学会了饶恕。
“傻孩子,她快是你媳妇了,照顾儿媳,是做婆婆应该的,何况我从来不是什么恶婆婆。”
辜怀芮把辜妈妈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头发:“谢谢您。”
“别说了,再说我可要难为情了。”辜妈妈把辜怀芮推开,从床上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辜怀芮。
“去吧,好孩子,希望你们可以幸福。”
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不了解的,辜怀芮虽然比辜怀瑾年纪小,可是却是最适合田悦的人。他在国外生活了二十年,没有什么没经历过的,他懂得照顾一个人,懂得田悦内心的小心翼翼。田悦需要的就是这些。
|许多多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孩子,把田悦轻轻的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就像呵护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端起柜子上的红糖水,吹了吹,小心翼翼。
“田悦,醒醒,喝点。”
这孩子的动作就好像做了千遍万遍,如此的熟悉,再看着他白嫩的手掌上,那一条很深的沟壑,已经长好了,可是还可以看出狰狞,这孩子在国外吃了多少苦。
那些事,她从来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听到自己丈夫说了的,这孩子在国外做了一些大事,而这些事,连他们都不能插手。
叹了口气。
她还是辜负了她妹妹的托付了。
虽然当年自己的妹妹做了很多对不起自己的事,可是死者已逝,一切的恩怨随着历史的风也都消散了。
这个孩子不仅是自己的侄子,也是他的孩子。
他们还是做了错事。
许多多久久的站在那里,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你打算怎么办?”
辜怀芮顿了顿,他知道她问的是他们结婚的事。
看着田悦一口一口的无意识的把红糖水吞咽进去,用手帕帮她擦干净嘴上的糖水,吻了吻她的额头。
再把她慢慢的放了下来,盖上被子。
“你们准备婚礼吧,其他的事,我来安排,她的父母和几个重要的亲戚请来就行了,然后我陪她去她家再做一次婚礼。”
许多多震惊了。
他们是何其的相似。
辜妈妈一直以为世界上除了辜珏止会给她最大的尊重和爱怜外,没有人能够做到那样的牺牲,但是辜怀芮却给了田悦最好的爱情。
辜妈妈知道田悦的家庭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