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越想越气,直接就气饱了,还能吃什么?又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说是到家了,家里一个人没有,老太太一想,老爷子这人什么都好,可唯独没说做饭了,就是连烧个水他都不会,让他出去吃这个不可能,那人一辈子定点到家吃饭,几乎没出去吃过饭。Du00.coM
“我先回去了,你们俩在外面吃吧,我回去简单给你爸做点,还有你爸现在内退了,说话注意点,他现在可能不习惯……”
辜怀芮摸摸鼻子点点头,将老太太给送了出去,老太太临上电梯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辜怀芮一眼:“我告诉你,在欺负田悦,在弄那些阿猫阿狗的,你以后就不是我儿子,知道不?”
辜怀芮点点头:“知道了……”
“你爸我也不敢说,要是他不走,那一一就我们给你带,正好他现在时间多了……”老太太说着。
辜怀芮没有答话,这个问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等送完老太太回来,辜怀芮将田悦拉倒自己腿上。
“想我没?”鼻子在她身上努力闻。
田悦被他弄得痒痒,试着移开脖子,可是他就跟吸血鬼似的,死贴着她不放,田悦觉得热,本来他办公室温度就高。
“没想……”天天见面,就分开这么一会儿想什么想啊?
这个答案很是不符合我们小芮同志此刻的心情,他才被他老妈给嫌弃掉,张开嘴,咬在田悦的脖子上,用牙齿细细的去咬,可是没敢用力,反正她今天穿的衣服配了一条围巾,咬出印子也不怕别人看见。
“你是属狗的啊……”田悦推开他的脸。
辜怀芮的手抓着她的,抱着她的腿。脸贴在她的脸上。
“我什么时候能正名啊?你这样玩弄我的感情会被雷劈的……”他说的很是哀怨,辜怀芮眼睛凝视着某种光芒恨不得把田悦给灭了:“你知道人家现在怎么形容我的处境的吗?”
田悦不怎么在乎的问:“怎么称呼的?”
想正名?
哪里有那么容易,他怎么不想想他虐待自己的时候?
“叫二爷……叫男蜜……蜜糖的蜜……”辜怀芮分外仔细的观察田悦的表情,最后轻声说。
他现在算什么啊?陪睡陪吃的。都三陪还换不来一个名分,他真是比杨白劳还惨。
田悦沉思片刻,吐出两个字:“不行。”
辜怀芮的眉头皱起来,脸色有些狰狞的捏着 她的脸:“你想白睡?”
“你不想也行,你想想啊,我那时候多惨啊……”田悦装着回忆着:“我多惨比你现在应该惨很多吧……”坐在他的腿上,向前倾身,专注的看着他的脸。他的脸颊轻轻的下陷,清癯而俊秀,一丝黑发落在眉峰边。和极长的睫毛轻触在起,随着呼吸轻微的颤动。只要闭着眼,将那道时而冷漠时而桀骜的目光遮掩去,他便会像个孩子一样,露出纯真的姿态。
辜怀芮有的时候就真的会让她产生一种想象。想象着,他成年了吗?特别最近,总是喜欢撒娇。
他的唇紧紧一抿,像是倏然弹上一道墨线,笔直而锋锐,然而片刻后,似乎被她温软的小手所洇化开。弧度又逐渐的放缓,直到最后,完全的放松下来。
这条路走不通,他可以换路。
辜怀芮皱起眉头,撅着嘴,将脸贴在她的颈窝里。柔柔软软的说道:“好田悦,你说你买完了菜,能不给钱吗?你都睡我了,要是我把你告上法院多不好……我都从了你了,你给我个名分呗……”
一会儿他就去上吊。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说不定要怎么埋汰他呢?妻奴?
他都快成小李子了。
田悦反揉着他的脸:“不行,你还在考察期间……”
“不嘛悦悦……”然后全世界都安静了。
梁无德推开办公室的门,他没看见老太太和田悦进来,也不知道办公室里有人,有一份急件要给辜怀芮签的,再说他上午已经闯了几次门了,谁知道点子这么背?梁无德张着嘴,瘦了还拿着文件,一头的汗,显然是从别的地方才回来,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额……”梁无德想,自己能消失不?
辜怀芮的脸从黑变成茄子色,慢慢变成霜色,上面挂着北极的冰雪卷着冰雹扑面而来,梁无德,你死定了!
梁无德以前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的老板很娘,可是今儿打破了他所有的感官,什么叫妻奴啊?什么叫没地位?他今儿算是开眼界了。难怪他老是欺负自己,原来在家了他也是没地位啊……梁无德承认他幸灾乐祸,今天晚上回家买点鞭炮去放。
不过梁无德聪明,马上低着头,装什么也没看见。
田悦从辜怀芮腿上站起身,拢拢自己的头发,声音有些尴尬,都是他不正经,被人看见还以为她怎么回事呢,田悦也没敢看梁无德,轻轻说了一声:“我先出去了……”
辜怀芮冷冷的嗯了一声,眼睛也没抬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