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师父提出的这个观点,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一时间都傻在了那里,不知如何应对。
师父接着说:“这几日,村长天天夜里出来巡视,按说倒是正常。可是他总是选择午夜的时候,而连续几天这小三那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能不让人起疑。”
我摇摇头,对师父说:“师父,我还是觉得这事不太可能,你说的这些如果说是巧合,也没什么不对。”
师父说:“那好,我也不想这件事是真的。咱们这样,一会我把村长叫来……”
师父说完就示意晓月出去找村长。
不大会功夫,村长金福气喘吁吁地跑来了,跟师父说:“袁师傅,你们商量好啦?下一步怎么办?”
师父点点头,很无奈地跟村长说道:“村长啊,这样吧。大家商量了一下,觉得村民们说的也很有道理。我对我们的判断可能出现偏差也感到很抱歉,今晚就把设伏点撤了吧,让大家也好好休息,我们几个辛苦点,晚上多去巡巡夜也就行了。”
我一听站起来反对:“师父,不行吧,这三个点撤掉,万一鬼魂攻进来,咱们就没有准备了,那不是坐以待毙嘛。”
师父摇摇头:“我估计他们是不会来了,这都一个礼拜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再说了,刚才商量的时候你不是都同意了吗?”
我说:“那也不能都撤掉啊,怎么也得留两个啊。”
师父坚定地说:“都撤掉,一个不留。晚上我们多出去走走。”
村长见师父如此肯定,就迟疑着往外走,边走边说:“那袁师傅,我就去通知村民啦?”
师父点点头。
等村长走了之后,师父叹了口气,说:“大家准备一下吧,大战就在今天晚上。”
师父比较严肃的语气,让屋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整个下午,大家都在忙着准备各种法器。我看玉铃儿从学校旁边的垃圾堆里捡了不少玻璃瓶子,有罐头瓶、酒瓶、汽水瓶,形状各异,大小不一。
我很奇怪,问道:“小师叔,你这是要收废品啊,还是要做假酒?”
玉铃儿白了我一眼:“天机不可泄露。”
我不以为然:“都啥时候了,还保密。”
师父抽空领着卫猛回了趟后山,后来俩人回来时搬了一大筐东西。我好奇地掀开筐上的帘子一看,原来是满满一筐的桃木箭。旁边还有一张竹片做成的弓,看起来像个小孩玩具。
我问师父:“这些都是对付小三的吗?像玩具一样,能管用吗?”
师父说:“这些本来是我后山早就准备好了的,是用来对付后山乱葬岗的一些顽劣的鬼魂。我也是才想起来,这样,大家再费点力,做几把这样的弓,在用做桃木剑剩下的那些桃枝,多削点箭支出来。”
最后我们每人做了一把竹弓,我试射了几把,由于那桃木箭前面也没有箭簇,后面也没有尾羽,射程能飞出十米就算远的了,而且距离一远就不走直线了。这玩意估计给小孩子当玩具都得嫌弃。
师父和玉铃儿又给每人分发了很多符纸,各种东西,我也收了满满一挎包。
师父看大家准备得差不多了,就让大家分头休息,说晚上还要上街巡查一圈。
大家各怀心事,分头休息,等待晚上即将到来的大战。气氛已经被师父烘染得很是严肃,战前的凝重氛围让大家都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我也感觉心里很压抑,也多少有点忐忑。做了这么多天的准备,晚上就要见分晓了。
下午很快就过去了,夜幕降临。
我们三组合成了一组,在师父的带领下,继续到各个路口巡查。发现值夜的村民已经都撤了,不过没想到,当我们走到西口的时候,竟然又遇上了豆子爹。
我奇怪地问:“村长不是让你们都撤了吗?”
豆子爹说:“我在家也没事,出来看看,村长说你们也要值夜,我就想干脆加我一个吧。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气。”
师父一听,很是高兴,急忙拉住豆子爹说:“太好了,你帮我个忙,这儿暂时不用你值夜,你去告诉原来值夜的那几个人,让他们晚上听到锣响马上带着东西到原来的路口,同时不断鸣锣,提醒村民注意。这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安危,一定不能有半点疏忽。”
豆子爹看师父比较严肃,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马上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我们六个人在师父的带领下,走了一圈,也没有出现别的异常。师父一挥手,我们转头回到了宿舍。
师父说:“行了,等快到午夜的时候,第二次巡查。”
剩下的时间,大家谁也不说话,静静等待着午夜的到来。
屋子里静的可怕,有种错觉时间好像停止了,只有那个老式的挂钟的钟摆来回摆动发出的声音在提醒着我们时间在一分一秒地往前走。每到整点的时候,时钟会敲响,大家只有在这时候才会抬头看一样挂钟,师父坐在一边一直闭目养神,即便是挂钟敲响,也没有影响到他。在这个时候,师父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