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师父回答:“我看是丢魂了,一会我们想办法把魂魄给他找回来,估计没啥大事。”
村长赞道:“有袁师傅出马,肯定是万无一失了。”
师父说道:“村长过誉了,你也赶快回去吧,一会我们有行动,你尽量别在附近逗留。”
村长点头,转身离去。
我和师父赶到宿舍,发现木棍儿正在收拾挎包,见我们进来了,他笑眯眯地问:“是不是今晚还有行动?”
我笑着说:“瞧把你乐的,真不明白有什么能够这么吸引你留下来,一天天出生入死的。”
木棍儿回答:“你不懂,一个人如果真心喜欢做一件事情,就会达到忘我的境界,会刨除一切杂念。我喜欢与鬼神打交道,什么危险,什么受苦,我都不会计较。哪怕为此丢掉生命。”
师父点了点头:“阳子,你就是缺乏木棍儿的这种劲头。”
我看着木棍儿那义正言辞的样儿,不以为然:“我怎么看你俩倒像是师徒,要不师父你还是收了木棍儿吧,我会欣然让位。”
师父哼了一声:“你这辈子就是我徒弟了,跑是跑不掉的。”说着拿出两把桃木剑,递给我俩:“今天行动有些危险,带上这个。”
我问道:“怎么师父,改变态度啦?咱们玄冥不是不用这个嘛?”
师父答道:“天地玄冥,除魔卫道,用什么武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保持住玄冥的那种气,也就是了。你师父我也是在不断地战斗中总结的经验。”
我们收拾好了东西,出门去找卫猛。到了守卫室,发现他正在擦那把嗜血战刀。我走过去:“猛子,难得啊,今天没睡觉。”
卫猛低头来了一句:“从早上回来就开始睡,刚醒。”
这句话引来一阵笑声,通过接触,大家都喜欢上这个憨厚、老实又义气的卫猛了,而我看他那一身刀疤,也更像是一枚枚胜利的勋章。
时间已经接近亥时了,师父带着我们走出守卫室,卫猛拎着刀也不多问,紧跟在后面。
师父走到离豆子家大门还有三五十米的时候,停住了。他招呼我们蹲下,躲在一堵断墙的后面,这里视线很好,正好能看到豆子家门口。
师父见我们几个都双拳紧握,紧张兮兮地盯着大门口,不由得笑了笑:“你们仨,轮流盯着大门口,有什么动静叫我,我休息一会。”说着,师父双目微闭,打坐调息。
我赶紧说:“棍儿兄,你看你精力充沛,你们俩轮流盯着,我休息会,有什么动静赶紧叫我师父。”说完,我也开始打坐。
木棍儿见状,对卫猛说:“内个,猛兄,你看你睡了一天了……啊,内个啥,当然是我先盯着了,你再休息会。”原来他刚说完一半,卫猛眼一瞪,把那把大刀一立,就把木棍儿吓得改了主意。我心里暗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看来这卫猛也还没傻到家。
今天晚上是农历十四,天上的月亮如银盆一样。如水的月光,静静的洒在乡村的街道,轻轻抚摸着乡村的一切,万物生灵都逐渐进入了梦香。唯有断墙后的我们,依旧清醒,静静等待着。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豆子家的大门口依旧没什么动静,我们都有些呆不住了。但是看师父仍然闭目打坐,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我们三个轮流盯着,已经轮过一轮了,现在又该木棍儿盯了。我靠着墙,一边打坐一边听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木棍儿轻声喊了一句:“有了。”
我们三个猛然警觉起来,纷纷看向豆子家的大门。只见大门口正走过一只家狗,摇着尾巴,慢条斯理,边走边到处闻。
我拽出桃木剑,对师父说:“师父,咱上吧。”
师父泄气地骂了一句:“上个屁,继续盯着。”师父把豆子的生辰八字暗记在心,并掐指算了起来。他算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才默默点了点头。又问豆子妈:“豆子的生辰八字,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吗?或者说,最近有人问过你豆子的生辰八字没有?”
豆子妈想了一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师父:“没有啊,最近也没人问我这个,别人问这个干嘛啊,有什么用啊?啊,袁师傅,豆子这到底是怎么了?跟生辰八字有关系吗?”
师父一脸凝重:“豆子丢魂了。”
屋子里除了师父,其余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丢魂?”
师父点点头:“豆子的三魂七魄,十去其八。只剩下了一魂一魄了。”
我暗自吃惊:“师父,那豆子还有得救吗?”
师父说:“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把丢的魂魄找回来。人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人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如今豆子三魂只余命魂,七魄尚余力魄,命在旦夕啊。”
豆子爹妈一听,大惊失色,双双给师父跪倒:“袁师傅啊,我们都知道你护佑咱们上沟村很多年了,这次你可得救救豆子啊,他可是我们的命根子啊。”豆子妈哭的鼻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