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我怎么也想象不到,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尤多利。
耿海洋似乎看出我疑问的神情,拿着一份资料走近我。他没有说话,而是示意我接过去看。
资料上面所有的信息证明了一个真相,我有生生父母,而且我也有名有姓——尤加。
二十七年前,我家生活一贫如洗。母亲生下我后身体一直不好,父亲一边照顾母亲还一边打工。我的成长需要资金投入,走投无路的父亲只好借钱。
在我还不到六个月的时候,债主讨要欠款。没钱还,债主扣了房子赶走了我们。
流浪街头的父亲推着车,带着母亲和我。之后连父母都难以解决温饱问题,父亲趁着母亲睡着将我丢在一户家人门外。
谁知第二天醒来的母亲,不见我的身影,急火攻心。
母亲走了之后,父亲远赴南方,想找个出路。谁知南方那时候也不太平,直到如今只赚的这一庭院。虽然父亲只有五十三岁,但是他操劳一生,面容比同龄人苍老许多。
在那天夜里,我没有离开过他。但是我感觉,与他之间依然多了那种陌生。在见到他的一天来,我没听他说一句话,当然他也没听我叫他一声爸爸。
第二天耿海洋来之后,我才发现父亲在最晚已经走了。我很难过,但是我没有流泪。或许我在他祥和的面容里,看到了另一种东西,那就是遗憾。遗憾没有听我叫他一生爸爸,祥和的是,见到我还健健康康的活着。
没想到今年参加这么的葬礼,这次是我最亲近的人。随着牧师念悼词的瞬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父亲走后的第三天,更海洋给了我一个地址。说这是母亲葬身之地,而后我将母亲的遗骸和父亲葬在了一起。
或许说到这里,许多人摸不到头脑。在讲这些之前,大家会说我遗漏了某个环节。
那天
我送沈斌下到楼下,一路走一路聊着。我想我的开导对他有很大的帮助,他比刚醒酒时情绪稳定多了。
“欧阳!”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是熊猫。我在这能见到他十分高兴,给两人相互引荐后,沈斌说有事先走了。
熊猫知道我停职的消息了,他带我来到一个门市外停下脚步。“看看这个怎么样?”我看了看门市里,又看着熊猫不解的问:“不错!你带我来这干嘛?”这间门市是超市,有二层楼,门外贴着出兑。
“现在你被停职了,总不能这么呆着吧?因此我知道你的事之后,就跟我爸说我要做生意,让他给我拿钱。”我吃惊的说:“什么?你想让我在这里开超市?”熊猫微笑着摇了摇头:“是在这里,不过不是开超市。”我急着问:“不开超市你要兑店。”熊猫转过身,看着繁华的街道:“我选中了这里的地理位置,来开我们的诊所。”
熊猫想把这家店交给我看管,业余时间他来做催眠。我们的分账他定为,五五分成。因为资金都是他出的,我想三七分,因为这件事我俩推迟好半天,最后他还是坚持原来的决定。
半个月后,我俩的“杰柯心理诊所”正式的开业了。刘怀凯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特意前来免费表演的。
诊所刚刚开业,就有了不错的成绩。前来咨询的人络绎不绝,这一天天气有些阴。人也很少,刚好熊猫我俩在诊所。进来一位大爷,我热情接待着。可没说几句话,大爷情绪激动着说:“谁有病?你才有病呢?什么狗屁医生,都TM的骗钱呢!”大爷骂骂咧咧的往外走着,刚好走进来一位年轻人。
这个人带着眼镜,西装革履,一看就知道是文化人。手里还拎着公文吧,刚进屋我说:“对不起!今天不就诊了。”刚才的事这么一闹,我没心情就诊。他笑着:“我。我不是来就诊的。”熊猫见我情绪有些不稳定,接言道:“那么你是来?”他依然微笑着:“我是一名律师,我来是找人的。”律师?不会是谁贪官司了吧?
熊猫继续问着:“不知你来找什么人?”他稍微向熊猫靠了一小步说:“我叫耿海洋,是尤多利老先生的私人律师。我受委托来找一位,叫欧阳少杰的人。”我当即就是一愣,并不是听到我自己的名字。而是之前那个“尤多利”,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在哪呢?
“找我?找我什么事。”他看着我笑道:“你就是欧阳少杰?”我轻轻点着头,他看了一眼熊猫然后跟我说:“能借一步说话吗?”我也看了一眼熊猫说:“在这等我下,我去去就回。”
我跟着他来到外面,一边散步一边谈着。他给我看了一份资料,从上面我看到我儿时的相片。如不是我肩头那块胎记,我也不敢这么肯定。耿海洋说我父亲还活着,只是因病卧床不起。他这次来找我,也就是因为他要见我最后一面。
我看着我的名字——尤加,我的思想一下回到那个夜晚。是的,我想起来是在哪听到这个名字的。就是在奇怪的旅店里,天啊!难倒这一切都是真的?
出于好奇,我和他乘车来到一片平房外,下了车。这里的路很狭窄,只够行人通过的。我感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