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里呢?
宇文静此时有些疲倦,依偎着我的胳膊。我安慰她两句之后,看到前面好像有灯光。走近一看,这里果然有一家旅店。门外亮着一个不大的灯箱,灯光在微风下肆意摇晃着。
我轻轻的敲着门,片刻之后,外门缓慢的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中年的男人,他没有抬头我看不清他的长相。见我们来他也没有说话,好像一张嘴怕牙齿掉下来似的。开了门之后,他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突然,我感觉这家旅店有点奇怪,再不会做生意,也不能这样对待顾客啊?我有些不满意的站在门口,可是我看宇文静这样累。如果不住在这,再找下一家,恐怕她会坚持不住。
我扶着宇文静进到里面,随手将门关上。我对老板的房间说:“老板两个房间,多钱?”我看着那道门,我以为我这样问他能出来。
一张小牌,突然从窗户下,特制的小洞里丢了出来。上面写着数字“五十”我掏出五十元钱,塞进了小洞里。只见那个写着“五十”的小牌缩了回去,紧接着跳出来两把钥匙。我拿起钥匙,上面有号牌,一个是三十七号一个是三十五号。
我拿着钥匙就在想,怎么不是挨着的房间。如果挨着还可以互相照顾,这老板真不会办事。
这家旅店并不是很大,我走了几步就已经到头了。我向最后一个门上看去,是五号房间。我越觉得越奇怪了,根本就没有三十五和三十七这两个房间,怎么给了我这两把钥匙。我想着,转身再次看了看那面墙。不知道刚才是我花眼,还是这面墙刹那之间出现一道门。
我伸手向门上摸去,那门的确存在。我看准门把手,轻轻扭动着。门开了,在里面有一个又长又黑的走廊。我不敢关门,一关门我两将被黑暗包围。
我抱怨着,这老板是不是奸商?这么长的走廊还不开灯。即使我有万千的不满意,为了宇文静就挨过这一晚。
我缓慢的向走廊里走去,里面越来越黑。黑的像煤炭,黑的像冬天的深夜。不但伸手不见五指,似乎这黑色吞噬了我本该活跃的思想。
走了很远,我想也应该到位置了。缓慢的转过身,我想再看一眼光明。方才很高大的光亮,现在看上去,好像源于一个手电筒的光芒。正当我转身时,出口的门忽然“咣当”一下子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