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拿着一把刀,绕前绕后。“你怎么不凶了?你再杀人给我看看啊?”牛宽这样吊着很不舒服,说不出话来。费仁斌抬头看了一眼他:“怎么?不想跟我说话啊?”说着,费仁斌在牛宽的小腿上划了一刀。顿时疼的牛宽“啊…。”的一声。费仁斌发狂的笑着:“啊哈哈哈,怎么?疼啊?是不是割的太深了?那就再来一刀。这次我会割浅一些的,哈哈。”他语速很快,牛宽还没来得及反应,刀子已经割了下去。
牛宽的腿上伤痕累累,鲜血顺着脚趾往下滴着。费仁斌坐在一个破旧的沙发上,吸着烟。他丢掉烟蒂重重的踩了一脚,一副很心疼的样子说:“哎呦!你看看,这是怎么弄的?宽哥腿上流了很多的血,痛不痛啊?让我来帮你包扎一下伤口。”说着,费仁斌不知道拿来什么。放在一块潮湿的布上,绑在了牛宽的脚上。
顿时疼的牛宽大叫着,原来费仁斌包着的是盐。那牛宽还能受得了这个,在吊绳上来回摇摆、挣扎着。看得费仁斌很是舒服,“费仁斌…你要是男人……你就杀了我”费仁斌冷笑道:“杀了你?那太残忍了,你可以杀了豪哥,但是杀你我于心不忍哦。我要让你尝尝,被放干血的滋味。”说完,他看准牛宽的小腿。二话不说,在他的腿上割着。
警察得到先报,说有人看到一个男人,开车来到一个废旧的仓库。当警察来到仓库的时候,牛宽还吊在上面,腿被埋在一堆盐里。现场没有发现费仁斌踪迹,可惜的牛宽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因失血过多死亡了。
第二天,我才得知费仁斌被通缉。也许那句话说的很对“冤冤相报何时了”脚下的路是自己选的,或许牛宽和费仁斌,当初都是这样想的。
半个月之后,我到医院复查。医生替我检查之后,告诉我可以正常行走了。
宇文静好像知道我今天复查,我刚刚走出医院,就碰见了她。她双手背在身后,笑着对我说:“今天你正式康复,我是特意来恭喜你的。”说着她从身后拿出一束玫瑰,我笑着看着她:“呵呵,你真逗,玫瑰花只有男孩送女孩。哪有你这样,送男孩花的?”宇文静撅着嘴:“没错!说的很对。听你这么说,这花你是不打算要了?不要算了,给别人。”我忙拉住她的手说:“别!我收下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