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年这部电影,更换一个名字后又开始播放。而且像当年一样,一经播放立即走热了。”我听完他讲的故事,头皮感觉发麻。难道这部恐怖片,真的有如熊猫所说的魔力。看完它的人会全部消失?
我惶恐的看着熊猫,忐忑不安的问着:“你……不让我看的原因,就是怕我消失?”熊猫含情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当年我不知道一共消失多少人,但是当年的票房过亿。不过,我听我爸说,也有人没有消失。”我好想看到某种希望:“啊?还有没消失的?”熊猫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当时我记得很清楚,这是我爸亲口对我说的。不过那些人,其中有不少已经发疯,换上精神病的。”我略有所想的掐了掐下巴说:“难道说,这部片子真的有某种魔力存在吗?”
熊猫看了看我,喝光了酒罐里的啤酒:“有没有魔力我不清楚,总之,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你出事就好。天不早了喝光啤酒回去睡,别想太多,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开始担心宇文静会消失,或是变成疯子、精神病。但是这归根结底来说,都是一个传闻。并没有证据说明那些人已经消失,或是疯掉了。那么熊猫讲给我这个传闻,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不想让我看这部电影的原因,真的只是怕我出事吗?
第二天清晨,我走在上班的路上。我想起宇文静来,奇怪的是,她的电话响许久都没人接听。坏了!她是不是也消失,或者是疯掉了呢?
我万分焦急,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即使现在赶到她学校,恐怕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也早见不到她人了。八点多钟,宇文静打来了电话。原来我起来太早,她还在洗漱没看到我电话。听到她平安,我这才放心。
下午一见张彪的面,他兴奋的告诉我。昨天看了一部恐怖电影,清洁十分精彩。我有些不安,我担心他看的就是《魔狱之城》。我紧张的问他片名,他装出很恐怖的脸孔说:“它有个很恐怖的名字——魔狱之城。”在上大学那会,我们好像有很多的时间。时间最休闲的时候,就是打篮球,看恐怖小说和电影。在那个时候,什么吓人的事情都是我带头,熊猫肯定是第二个。
今天我的表现,恐怕很令他失望。至少在我身上,找不到曾经的影子了。不管怎么说,今晚我都不敢单独面对漆黑的房间。我向熊猫求助,最后他答应留我在他家住一晚。
熊猫的家也是本地的,他有位做家具生意的父亲。母亲在他上高中时,得了癌症去世了。毕业之后,父亲给他买了这套房子。这个位置离他的单位很近,不过这么优越的地段,房价是不便宜的。
熊猫一个人住在这里,房子是70多平米的。双居室一厅一厨一卫的,不过熊猫是不会做饭的,因此厨房对他来说没用处。家中的装修,是他自己设计的。刚一进门直接看到的是大厅,明亮通透。
宽度适中的落地窗阳台,外面此时很黑。大玻璃换上它另外一个作用,如镜子般,反射着房间中的图像画面。两边自然下垂的古铜色窗帘,跟壁纸的颜色很搭调。
熊猫打开了电视机说:“你先看会电视,我去放水。一会你先洗个澡,去去晦气。”我轻轻点着头,我第一次感觉高档沙发的柔软。坐在上面,像融入了棉花中舒适。
洗完澡,躺在熊猫为我整理出的房间。我看着满屋子的浅绿色,一瞬间,自己好像融入了大自然的怀抱。可惜,这样的感觉仍然没有让我摆脱,恶梦的纠缠。
午夜之后,我如宇文静一样,梦到那座黑色的城堡。我缓慢的走着走着,我看到了那一排傀儡队伍。我离他们很近,似乎我看清了他们的身体。每个人的身上,都没穿衣服。身体成青砖色,没有头发。我向队尾看去,奇怪?那些人怎么都没有五官?
正这时,在陆陆续续走来的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个是宇文静,是的,就是她。只有她的身体还保持着原样,我想呼叫。却又怕惊动那些人,怕惊动城堡里的人。
忽然!我从梦中醒来,我快速眨着眼,张着嘴喘着粗气。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扭身下了床。
我确定熊猫的房门是关着的,之后悄悄来到客厅。熊猫的电脑在客厅,沙发旁边。我轻轻靠近电脑坐下,按下开关。黑色的银屏上开始出现,那些正常的英文字母。随着一片浅蓝色消失后,一个火焰骷髅的桌面,顿时令我眼前一亮。这小子,还在延续恐怖的习惯。
我打开电影的浏览页,点击搜索着“魔狱之城”。接着上次看,章强拨开人群,好悬被一辆突然行驶过来的车撞到。章强狼狈的跑回家,回想起昨晚见到哥哥的事,失声痛哭着。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和宇文静我俩一摸一样。不过章强却跟着那支队伍,向城堡中走去。刚刚进入城堡的大门,突然,电脑灭了。怎么回事?难道这部电影真的有魔力不成?不会的,我不想再自己吓自己。
忽然,大厅中的灯亮了。我猛的扭头看去,熊猫穿着黑格睡衣站在哪。奇怪?他怎么知道我在看电影。我没有开音响,没弄出任何动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