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学演讲会”,不过令杨正一没想到的是,蒋老先生真的在这天发病了。
他带着一种愧疚,带我去看蒋老先生。或许杨正一是担心一激动,自己出什么危险才带着我的。
后来蒋老先生去世,所有的同学都没有病倒,只有他一个人急火上身。此时杨正一望着窗外,我看着他有些苍老的脸庞。突然想起一个人,一个从没在我的世界,我的印象中出现过的人。不知道我的父亲,如果在我身边,会不会像他一样的年纪呢?而且这样的慈祥,这样的……。
今天在墓园,蒋霆浩险些对杨正一大打出手。原因只有一个,为了蒋老先生的死。这样说并不代表杨正一就是凶手,原本蒋霆浩出狱后的这二年多。一直在家里尽孝道,刚好他出来寻找米茹雪下落期间。蒋老先生站在了讲台上,参加了米茹雪的葬礼之后。那天我俩打算喝一杯的,可是我在他之前得知蒋老先生住院。之后家里也给他打来电话,告诉了他这个不幸消息。
我们离开时,他正好出现在医院。在蒋老还没死之前,两人在一起谈心。蒋老先生无意间提起这次的演讲会,而且说出是应杨正一的要求。所以在蒋霆浩的心理,一直记恨着杨正一。
最近的葬礼是我这一辈子,参加最多的一次。以前并没有这样的经历,我回到家,打开电脑。邮箱里再也没有,熟悉人发来的邮件。我看着左下角,有个图案在闪动。仔细一看,原来是好友米茹雪的二十七岁生日快到了。看着她的头像,我陷入一片深思当中……
虽然她现在和我不在同一个世界,也享受不到生日礼物。不过我还是决定,替她过这个生日。我像大学时期一样,选了一份礼物。一块白色嵌有粉色的蛋糕上,上面三朵红玫瑰,下面三颗红心。中间紫色的字体写着“Happy Birthday”最外围点缀着无数绿色的叶子。我看着它笑了,她一定会喜欢的。
下面送上祝福语“替你庆祝最后一个生日,二十七岁生日快乐。希望你在那边,幸福!”忽然想起,今天才六月十九号,看着选好的蛋糕和祝福语。不忍心“毁掉”,仔细看了一眼上面。对,可以定时发邮件的。突然,听到走廊里有关门声,而且很清晰的脚步声也传了出来。张彪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四目相对中,互相传递着对方的恐慌。“张彪!”我嘴里喊着他,他面无表情:“啊?”我扭头示意他说:“你去看看。”张彪向后退着,神情告诉我,他也很害怕。
他摇着头说:“我不敢!要去就一起。”俗话说“三个臭皮匠,挺个诸葛亮。”我俩这胆小鬼,还不挺个胆大的。你推我让的来到走廊,我俩像老鼠一样,溜着墙边走。
突然,我往脚下一看。在杨正一办公室门外的走廊地面,果然又发现血迹。我指了指地面,张彪也随我一起看着。他看着我点了点头,同意着我的看法。
突然走廊里传来水流声,是洗手间里传来的。我看了看张彪,慢慢向前走去。他立刻拉住了我,神情惶恐的说:“还是回去吧,现在十点多那会有人。弄不好里面是鬼!”听着张彪低沉的声音,再联想起电影中“鬼”的扮相。我浑身一激灵,我也有点担心在洗手间里的真的是鬼。
可是,今天不弄清楚,恐怕以后一直弄不清楚。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放心。然后我轻声的脚步,来到洗手间的门口。张彪也随我而来,躲在我的身后。我慢慢探头向里面看去,里面空无一人,连鬼影也没有。我往水龙头处看去,果然躺着水。这里没人,水龙头怎么是开着的?是不是坏掉了?我刚想进去关掉它,张彪在我身后:“啊!……鬼呀!………”
我原本没往鬼上想,谁知就他这一嗓子。给我吓的也以为真的有鬼,跟着他向楼下跑去。整整十四楼,我和张彪一口气跑了下来。我俩站在楼外,气喘吁吁……
我侧着头看着他:“你跑什么?你叫什么?哪里有鬼啊?”张彪喘匀气说:“刚才你没看到吗?洗手盆上有血迹,这么晚除了我们没有他人,那不是鬼还是什么?”他的这句话把我鼻子都气歪了:“谁告诉你鬼会流血的?会流血的一定是人,洗手盆上有血就是人,你喊什么啊?”
正这时,有人从后面叫我:“哎!这不是欧阳医生吗?你们也没走啊。”他正是我第一次被关电梯里,守夜的保安小张。听他说“也”的意思,我感觉这楼里好像还有人。我笑着问:“小张,你刚才说我们也没走,这楼里是不是还有人没走呢?”小张提了提裤腰带说:“没走的人可多了,五楼的郑大夫、十四楼的杨楼长、十八楼的姜大夫,还有……”他说到这,我打断了他的话:”你刚才说,十四楼的杨楼长?”他纳闷的看着我说:“对啊!你俩不是从电梯下来的吗?我知道楼上人多,我又把电梯打开了。”什么?电梯原来是开着的,怎么刚才一定都没感觉呢?
我看了看张彪,立刻向楼里跑去。小张皱着眉头望着我俩,嘴里念叨着:“真奇怪,这两人怎么了?”我和张彪上到十四楼,站在杨正一门外。我和张彪互相看了看,我敲响了房门。三秒后……门开了,杨正一果然在里面。
他邀请我们进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