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陆西明是借尸体,藏什么东西。会是什么呢?他接近柳福贵,而且帮助他送尸,是为了记住藏东西的尸体,所在的位置。第一时间接触死者的,就是他这个主刀医生。这样给他藏东西,创造有利时机。
显然这个医生相信我的身份,滔滔不绝。这样才好,我可以多了解一些陆西明的情况。他说最近一年的手术死亡率,同比去年有两倍的提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个很关键,死者全部是陆西明主刀的,这么一来他有很大嫌疑。我刚想着,那位医生重新打量着我,并开始怀疑的说:“哎!对了,你是他什么亲戚啊?我怎么跟你说了这些。”坏了!他开始怀疑我什么了。敷衍两句之后,我慌张的消失在走廊拐弯处。
现在唯一重点,就是要知道陆西明藏的东西是什么。回到家中,我将这些天的视频,聚集到一起,反复看了几遍。终于被我发现,陆西明手里拿着的东西。颜色发白,而且外面套有塑料袋。他拉抽屉时不是很往外,就是说东西是藏在死者嘴里的。
为了找证据,我只好再次化妆混进医院。如果想找到有力的证据,我只能和他同台做手术。第二天晚班下班后,我按照这个计划执行。时间刚刚好,冒充跟班进入手术室。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看手术。不过还好,心中没有恐惧,看过众多鬼片做为基础,应该不会晕倒。
陆西明的汗水比较多,我知道他在紧张。我是替他擦去额头汗水的,刚刚一分钟,他用去过半的吸水巾。我看着他的动作,感觉他是一把手术的好手。隔行如隔山,虽然我是医生,但不动手术刀。不过伤口的处理各方面,看到我眼里感觉很完美。如果他真的做犯法之事,还真是可惜了。
十几分钟,我的额头也开始出汗,我开始紧张。缝合伤口后,所有的护士都出去,只有我还留在这里。陆西明向我一摆手,示意着让我出去。我还是没动,他举起手中的针管,示意着要打针。我这才走出了手术室,我知道他在打什么针。氰化钠,俗称安乐死药物。我只要在等上五秒钟进去,或许就会看到,他故意杀人,和藏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123。45。我冲了进去,陆西明瞪着眼睛看着我。此时他手里正拿着东西,往死者的嘴里塞。“你干什么?快出去。”陆西明显然害怕,他十分担心我看到的事情。我拿掉口罩,跟他此时一样,不像个医生。是的,他是个侩子手,而我更像是卧底。
“陆西明,你知道你在犯罪吗?”我的话对他起了作用,我看清他颤动的双眼中,不断凝聚的泪光在闪动。“我别无选择,我是个医生没用的父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要换骨髓,都没钱买单。我是个废物,我没用。”他哭了,是良知击破了他心中最后的防线。或许此时他在后悔自己曾做的一切,可是那些成为他工具的死者。将永远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了,是他剥夺了一切。
在当时,他试图用装有大剂量的氰化钠,刺向我。我没有动,他中途还是放弃了自己的行为。或许在监狱或是死刑后,他才真正的解脱,他活的真的很累
陆西明的儿子,小可可。不幸患败血病,得知这一消息的他,十分沮丧。酒是他唯一宣泄的方法,或许酒吧才符合他的身份。他没成想会遇到他,一个毒贩子。
他跟陆西明做了笔交易,将毒品藏匿,并在合适的时候交给他,他就会得到救儿子的钱。陆西明狠狠的喝下一瓶酒后,妥协了这笔交易。
我国缉毒一直很严,因此毒贩们不敢冒险。但是这里钱好赚,他们也不惜一切去冒险。
陆西明开始没有想杀人,偶尔的死亡,足够他藏毒的。可是后来儿子要化疗,花费很大需求。他想藏匿更多的毒,这样自己赚的也多。只好下黑手将这些,本来可以治好的病人,选择安乐死。然后达到,他想藏毒的目的。
尸体藏毒固然很保险,警察不会怀疑到死人身上。可他没承想,那天取毒时,竟然被柳福贵发现。还误认为他是鬼,落了个恐惧症,也引来了我的注意。
最后一次见柳福贵,我将经过讲给他听。整个人都好像精神了许多,希望他真的能振作起来,重新回到工作的岗位上。
这两天我突然喜欢上了小动物,或许经历了上次我更明白,生命的重要性。宠物市场里,有许多的小动物。每个都很可爱,我都想抱回家。
可是我连自己都照顾不来,真担心它们会跟我受罪。正在这时我接到一个电话,宇文静康复后出院了。她是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应她的要求,我回到市里跟她见面,这也算是一个回访。这一面见的很有价值,宇文静经过疗养,皮肤变的白皙。精神饱满,是一位亮丽的女孩。
她邀请我到咖啡屋一坐,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我不感觉我的身份,很适合这里。它给我的感觉,应该是情侣们的天地。认识她的时间不算短,第一次听她开口讲话,声音比这方糖还甜,我也不好拒绝。
做在靠窗户的位置,虽然有些阳光照进来。可我还是感觉不自在,有些放不开的束缚感。双手用力的攒着,我感觉手心里湿湿的